大家都坐到了飯桌上,劉省長夫婦,宋連生,毛老,皮錚,小奇。六個人的晚餐開始了。劉省長見大家都落座了,每個人的酒杯都倒滿了燒刀子,劉省長作為主人,第一個舉起杯。

“來各位,今天我們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啊,我覺得第一杯,咱們一起喝一個,來!”眾人跟著舉起杯,全都一飲而盡!

皮錚平時也喝酒,雖然不多但是也不至於喝不了酒,但是這個燒刀子真不一樣,喝進去之後,真的有種刀子剌的感覺。這讓他覺得比那52度的二鍋頭還要烈。

忍不住心裡暗道:“我去,這得多少度啊,二鍋頭都是弟弟啊這。緩一會兒吧,緩一會兒。”

毛老第一杯下去,什麼事沒有,再看大家,王秀琴因為是女性,平時也不喝酒,眉頭稍稍皺了皺,也沒什麼事。只有小奇,他幾乎沒喝過酒,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奇這一杯下去,低頭皺眉,痛苦的表情,緩了半分鐘,才總算是緩了一些,眉頭也張開了,眼睛也睜開了,眼角其實已經溼了。旁邊的皮錚看著他這個樣子,為了小奇的面子,一直憋著笑。但是旁邊這些老傢伙可是不憋著。

“小奇啊,你沒事吧,這酒肯定是烈一點,就跟他的名字燒刀子一樣。你要是不行,你就一口一口來。”毛老說道。

“怪我怪我,小奇平時應該不怎麼喝這麼烈的酒,我應該提前先問問的,還好吧小奇。”宋連生反應也快。

“沒事,我還好。確實沒想到這個酒這麼烈!”

宋連生關心的說道:“那就好,趕緊吃點東西吧,嚐嚐你王阿姨的手藝,畢竟好多年沒吃到了。”

“好的”皮錚說著,拿起筷子開始吃菜。

“大家都隨便點,都是自已人,想喝就喝,想吃就吃”劉省長這話其實是說給小奇和皮錚的,畢竟他倆算小孩,一會兒劉省長肯定要和毛老聊好多,怕顧不上,這是提前在打招呼。

皮錚大概明白劉省長的意思,點了點頭也開始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同時也照顧著小奇,劉省長明白他懂了,隨後就開始和毛老的敘舊。

“老毛,我是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了!我必須跟你訴訴苦水,不然我怕憋壞了。”

毛老緊接著說:“今天你就放心大膽的說,老劉,咱們在一起工作生活這麼多年,工作上沒人比我更瞭解你。生活上,當然是秀琴更懂你,哈哈哈哈”

王秀琴也跟著笑了起來:“老毛,這一把歲數了,你還這麼謙虛,你倆年輕時共同工作生活那麼久,好像生活你不懂似的。”這句話惹得大家也都哈哈大笑。

劉省長繼續說道:“雖然我這個省長確實有些權利,但是這個權利我只想用在給老百姓做實事上,可是咱們現在有些人,真的太過分,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你那時候,就是因為發現了問題,而上面並沒有重視,而那些隊伍的毒瘤們,為了自已能繼續利用手裡的權利,摟錢,享特權,想把你都擠走,當然,我知道憑他們是不可能完全讓你走的,主要還是你對總統的失望,但你沒有錯,只是總統當時並沒有重視而導致現在他們發展的越來越過分,勢力越來越大。我認為,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剷除這些毒瘤的時候了!”

毛老聽完也是安慰劉省長道:“老劉,這些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剷除乾淨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覺得我當時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還是怪咱們平時不夠警覺,對這方面問題沒有及時發現以及預見。鄧老(鄧家的上一代當家人:鄧炳輝)在世的時候應該能想到這個問題,但是那時候我們所有人的精力,都在跟其他幾家的鬥爭中,根本顧不顧來,鄧老也明白,這個問題過早的處理,不利於我們之後的鬥爭工作。畢竟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老人家還是知道的。”

“其實現在處理這些問題,也來的急,上次我去中央開會,總統特意和我聊過這個事情,他準備專門成立一支隊伍或者一個部門,來處理。但是目前也只是一些想法,還沒到具體實施的時候,這個現在也只有我和其他幾個老人知道。這說明他已經反應過來了,準備開始行動了。”劉省長突然嚴肅的說道。

“哦???不容易啊,終於反應過來了,現在看,確實還不算晚。只是看具體是怎麼個實施方法了。”以前毛老認為他們的總統是選擇性失明,現在能主動看到這些問題,確實是有些吃驚。

劉省長繼續道:“這幾天總統可能要確定了大概框架,然後我這邊開始執行了,怎麼樣老毛,回來吧,咱們一起把隊伍的毒瘤都剷除,讓我們的隊伍回到以前那樣。不要有顧慮,總統那邊,我去說。我相信他也期待著你回來。”

“老劉,今天我可是聽到兩個新訊息啊,一個是我們的總統終於醒悟了,第二是你還想叫我回來一起幹。但是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已不適合了,並不是其他原因,我是覺得應該交給連生他們這輩了,讓他們來主持工作,帶一帶年輕人。我們應該退居二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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