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供應商。

舔了舔嘴角再次問道:“你意思是幹一下唄?”

段天陽點點腦袋低聲說:“不光要幹,而且還得乾的利索,讓那幫搶食的往後聽到咱名字就哆嗦,這樣再有人想伸腿進來,肯定先得琢磨自已的身板抗不抗揍。”

我伸了個懶腰冷聲道:“那就磕唄,今晚上咱仨,加上外面那仨一塊製造場大風暴。”

段天陽不屑的撇撇嘴說:“別鬧了兄dei,就外面那仨弟中弟,你感覺他們哪個算選手?”

我長舒一口氣道:“是選手就留下,不是選手哪來的還回哪去,我省的找藉口,劉洋以前幫過我,我得把人情還上。”

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人家要掀我們飯桌,那就必須磕他,不光要磕,還必須磕的血性十足,只不過之前一直不知道陶亞鵬啥態度,想透過他的嘴主動說出來。

題。

真和我們猜的差不多,等小姐的過程中,我見到了好幾撥“同行”,基本上也都是兩三個小年輕領著幾個小姐,程式跟我們一模一樣,恨得我,差點沒把牙根兒嚼碎。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生意基本上蕭條,我們幾個先回店裡碰了個頭,完事直接朝著今晚上推掉我們的“李哥”店裡趕去。

路上我琢磨良久後給高大海打了個電話,猶豫半晌後又給一個我存在腦子裡很久,但最近一直沒怎麼聯絡過的手機號也發了條簡訊。

這個李哥的店在市裡的另外一個叫叢臺的區,距離沒多會兒,統共也就十幾分鍾車程,到地方以後,我們沒直接進門,而是聚在店門口幾十米的地方,熄火、抽菸。

眨眼看向李哥的店,一座二層小樓,風格類似高大海的店,但是規模要小很多,一樓二樓全都亮著粉色的小燈,一瞅就知道是什麼場所。

我舔了舔嘴唇冷笑:“醉夢人間,店名起的挺雅哈。”

李俊峰開啟後備箱,抱出來一捆傢伙式“咣噹”一聲丟在地上,朝著幾人道:“一人一把,待會需要動手的時候誰特麼也別含糊,店老闆叫李八子,本地人,混的咋樣,我沒具體瞭解過。”

陶亞鵬搖了搖腦袋率先開口:“我不喜歡用武器。”

鈕濤二話沒說直接抄起一把西瓜刀,劉洋和程正龍互相對視一眼,程正龍搓著手掌乾笑:“朗..朗哥,這啥意思啊?咱不是送小姐嘛,咱還跑來跟人掐架吶。”

段天陽不耐煩的喝叱:“如果光是開個車,送送小姐,一個月拿萬八塊錢,這事兒你尋思輪的上你不?這家店裡的人搶咱碗,能幹你就拿起傢伙式,不能幹,回車裡,待會我幫你買票回家。”

我看向劉洋微笑說:“洋仔,咱是哥們,我提前跟你說清楚,在我這兒幹活肯定不比你舅那裡,你要感覺能適應,往後咱們好好處,你要覺得適應不了,回頭我給皇上打個電話,你還回他那幫忙。”

劉洋臉色泛白,低頭沉默半晌後,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顫抖的拎起一根鎬把子出聲:“那有啥不適應的,我舅開除我的時候,指著我鼻子罵我窩囊廢,還說我離了他得餓死,不幹出來點成績,回去太打臉。”

程正龍深呼吸一口,表情狠厲的也撿起一把片砍嘟囔:“都幹我不幹,顯得我多菜逼似的。”

我點點腦袋,掏出煙盒分別給他們發了一圈煙輕聲說:“幹是你們自願的,出了事兒我只能說我盡力周旋,不敢保證會有啥結果,但誰要不講究,或者中途跑,別怪我翻臉,咱這夥做什麼事兒都公平,你們做了該做的,就肯定享受該享受的。”

陶亞鵬壓低聲音指向那家店門口:“有車回來了。”

我們幾個一齊看過去,見到一臺銀灰色的金盃車緩緩停到門前。

“動手吧!”我吐了口唾沫,第一個跑了過去。

明明是我最先跑的,沒想到大鵬和鈕濤的速度竟然比我還快,尤其是鈕濤,跑的最利索,他的“蹭”一下拽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薅住一個女的頭髮,粗暴的拽了下來。

“啊!”那女的嚇得尖叫一聲。

我猛地一扭臉,看清楚她的模樣,竟然是之前在靜姐店裡上班,後來跟我別了幾句嘴的那個沈曼,邪火一下子就躥了起來。

我推開鈕濤,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鼓著眼睛咒罵:“你再特麼喊一嗓子試試!”

沈曼捂著臉蹲在地上,嚇得趕緊低下腦袋。

另外一邊的大鵬同樣蠻橫的拽開駕駛座門子,揪下來一個瘦巴巴的年輕小夥,小夥推搡著大鵬想還手,不想卻被大鵬拎小雞崽子似的掐住脖頸照著車門“咣咣”狠撞幾下,直接干休克。

李俊峰兩手握住鎬把子衝到車前臉,衝著前擋風玻璃“咣咣”猛砸幾下,直接將玻璃幹出來好幾道蜘蛛網似的裂縫,瞪著一對紅通通的眼睛喝叫:“草泥馬,都給我下車!”

後排車門開啟,一個胳膊上紋著花臂,剃著蓋頭的青年迷惑的問:“哥們,你們啥意思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鈕濤悶著腦袋,舉起手裡的傢伙式,直接照著那小子的腦袋就掄了下去:“誤會你麻痺,踩過界了!”

小夥猝不及防的伸出胳膊擋,結果手臂立馬讓剁出條大口子,鮮血瞬間噴了出來,我意外的看了眼鈕濤,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生猛,要知道當初在學校幹仗的時候,他一般就是從後面抽冷子踹兩腳的選手。

李俊峰吐了口唾沫,朝著邊上目瞪口呆的劉洋和程正龍咆哮:“瞅你雞八啥瞅,捶他!”

仨人這次如夢初醒似的圍上去,照著那小夥“噗、噗..”狂掄傢伙式,很快小夥慘嚎著倒在地上,滿地全是扎眼的鮮血,我不適應的吸了吸鼻子,衝著車裡幾個抱頭尖叫的姑娘招招手道:“去,把李八子給我喊出來。”

我剛說完話,一個戴著眼鏡的矮胖中年敞著懷從店裡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兩個小青年滿嘴噴著酒氣走出來低喝:“怎麼回事啊?”

一看門口這架勢,仨人瞬間酒醒了,下意識的往後倒退。

李俊峰朝中年勾了勾手指頭獰笑:“八哥,我可想死你了,我的心在跳,血在燒,老寒腿在咆哮,就是不知道你想我沒?我沒記錯的話,你全名叫李八子哈。”

“想,我也挺想你的,嘿嘿..”李八子訕笑著點點腦袋。

“啪!”

李俊峰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抽在李八子的臉上,李八子跟個陀螺似的從原地轉了半圈,臉上的眼鏡框也不知道飛到哪去了,鼻血順著嘴唇往下淌。

李八子捂著臉甕聲甕氣的嘟囔:“小瘋,啥意思啊?咱好聚好散不行麼,非整這一出?”

李八子身後,一個小夥齜牙吼了一聲:“操,你們幹啥!”

結果他話沒說完,就被距離最近的大鵬一個直踹蹬躺下,趴在地上,哎喲哎喲呻吟半天沒能爬起來,另外一個小夥一看這架勢,撒腿就往街口跑。

我朝鈕濤提高嗓門喊叫:“濤兒,剁他!”

鈕濤橫著臉,拎著片砍就攆了上去,一下直劈在他後背上,劉洋和程正龍馬上圍過去,對著那小子噼裡啪啦的一陣招呼。

李俊峰朝李八子勾了勾手指頭,邪笑著說:“來,你過來。”

“瘋子,這事兒我..我..”李八子明顯讓打怕了。

李俊峰一步跨出去,抻手摟住李八子的肩膀吧唧嘴:“我懂,這事兒你是被迫的對吧?給強迫你的人打電話,我待會跟他對質一下,誰特麼欺負我八哥。”

李八子哆哆嗦嗦的張嘴:“瘋哥,我錯了。”

李俊峰一手勾住李八子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攥成拳頭,照著他肚子“咚咚”狠鑿幾下,五官猙獰的厲喝:“天天喊你八哥,把脾氣給你慣出來了是吧?真拿我當小籃子了。”

捶了李八子幾拳後,李俊峰伸腿一絆,將他推倒,抬起腳丫踩在他臉上,吐了口唾沫說:“有人勾搭你肯定沒跑,但你自已心裡要是沒點念想這事兒也不會發生,我好心好意讓你多賺錢,摸清楚門路後,你把我踹開,行了,咱倆也別墨跡了,把你合作伙伴喊過來...”

“譚嶽和我大哥說你們每個月給他錢,然後我大哥有點眼紅···就想訛你們點錢,所以就找我們停止給你們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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