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離接過庫房鑰匙,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卻並未察覺到常月臉上的憂慮。

他轉身離開,留下常月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常月知道,陳離的行為並不僅僅是為了要庫房鑰匙。

他對她的態度,已經開始變得冷漠和無情。

她也曾聽說過,陳離在外面的風流韻事,心中的憂慮更甚。

月子過後,常月開始嘗試著帶孩子融入到陳家的生活中。

然而,陳母的態度卻讓她感到異常冷漠。她帶孩子去請安,陳母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有任何表示。

常月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憂慮,她開始懷疑自已的地位在陳家是否已經動搖。

她知道,陳離對她的態度已經變得冷淡,而陳母對她的關愛也似乎只是表面的客氣。

一天,常月無意中聽到陳母和陳離的談話。

他們正在談論她,陳母說:“離兒,你趁該找個合適的時機,把常月趕出去。”

陳離笑了笑,說道:“母親,我知道。”

常月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她知道,自已的地位在陳家已經岌岌可危。

她抱著孩子,淚水滑落在他們的臉龐上,“孃親現在只有你們了”,她親了親臂彎裡的小女兒。

“娘 你快去看看,爹爹被扣押在天下賭坊裡,坊主說,不還清賭債一千兩,就把爹爹的胳膊給卸了”。

小姑子陳燕急匆匆的跑進常府內院,氣喘吁吁的對陳離喊到,“哥,你快去天下賭坊看看吧,若是晚到了,爹爹胳膊就沒了”。

陳離正準備去庫房取銀子,一聲厲喝讓他頓在了原地,“慢著,不可再取銀子給他還賭債了,家裡沒有一個人是做生意的頭腦,已經在吃老本了,如果再損失一千兩,可能我們就要變賣田產了”。

陳母嚴肅的分析道。“可是,現在科考在即,如果不拿錢出來保住父親,我可能會被有人之人扣上大不孝的帽子,到時候影響我的仕途”。

聽到這裡,陳母放下了攔住兒子的手,眼裡閃過一股殺意,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就當我上世欠他的,這輩子來還債吧”。

取了銀子之後,陳離帶著陳燕急匆匆的來到天下賭坊,“陳離,銀子帶了了嗎 ”?

只見坊主帶著幾個人押著父親,父親頭髮凌亂,嘴角有一些血絲,裸露的面板上青紫交加,像是被揍了一頓。

“也好,被打了一頓,下次應該不會亂賭了吧”,陳離暗想著。

他恭敬的奉上了銀兩,坊主的手下猛的推了一把陳父,陳父一個踉蹌,站立不穩,猛的摔倒在地。

“哈哈哈”,周圍的猛的迸發出一陣嘲笑聲,陳離感覺到羞愧極了,他速度轉身,急忙向門外走去,陳燕連忙扶起父親,跟了出去。

陳父在後面滿不在乎的喊到“陳離,你敢跟為父甩臉色,常府留下大把的銀子,為我花費一二又何妨,要不是昨天晚上碰了你母親,我才不會這麼差的運氣呢,真是晦氣”。

聽到這話,陳離回過頭來,狠狠瞪了父親一眼,眼神裡慢慢浮現出一絲殺意來。

“怎麼,你想殺我?”陳父大吃一驚,狠狠的踹了陳離一腳,“沒有我,哪來的你,”。

陳離瞪著父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緊握著拳頭,強忍著內心的憤怒。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配為人父,是一個沉迷於賭博、荒淫無度的敗家子。

他不能再讓這個男人繼續禍害自已,影響自已的前途了。

陳離深吸一口氣,轉向陳燕,低聲說道:“陳燕,扶父親回去,告訴他,以後別再賭了,否則我不會再管他”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陳燕和陳父,以及一片沉默。

陳燕看著陳離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陳離已經不再是那個總是默默忍受的哥哥,他已經決心要改變一切。

她嘆了口氣,轉身扶起陳父,無奈地說:“父親,你就不能再少賭一點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父親的樣子?”

陳父瞪著陳燕,不滿地說:“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我這是在為陳家著想。

現在不過是輸了一點銀子,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我運氣好了,一朝翻盤,咱們就再也不必問常府要錢也可以過體面的生活了”。

“可是…,可是嫂嫂早就在幾個月之前就把常府的庫房鑰匙給了母親阿”。

“什麼?這個賤人,居然不告訴我,看我回去不打死她”,陳父甩開陳燕,瘸著一條腿,一拐一拐的走開了。

“父親,等等我”。

陳母,坐在常府的後花園的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著這春日陽光。

“啪”,陳母被扇了一巴掌,直接摔倒在地上。她詫異的抬起頭,發現的丈夫,正惡狠狠的盯著她。

陳母捂著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痛苦,她無法理解為何自已的丈夫會對自已下此重手。

陳父怒氣衝衝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輸了那麼多銀子!你為什麼不把庫房的鑰匙早點給我?你故意讓我輸,是不是?”

陳母淚水滑落,她掙扎著爬起來,嘴角帶著一絲苦笑:“相公,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故意讓你輸錢,我只是……只是擔心家裡的財產會被你賭博輸掉。”

“擔心?你這是擔心嗎?你這是故意害我!你這個毒婦!”陳父怒不可遏,又要動手。

就在這時,陳離走了進來,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他擋在陳母面前,對著陳父冷冷地說:“爹,夠了!你不能因為賭博而傷害孃親,她是你妻子,不是你的出氣筒!”

陳父瞪著陳離,一副不甘心的樣子:“你這個不孝子,你敢阻攔我?你就是想造反嗎?”

陳離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已的語氣平靜:“爹,我不是想造反,我只是想讓你清醒。

你這樣賭博下去,不僅會毀了你自已,還會毀了整個陳家。孃親是為了你好,你卻這樣對她。

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只能採取措施來保護陳家了。”

“呵呵,如此小兒,竟敢威脅老子”,“啪”,陳父又甩了巴掌給了陳理,“庫房鑰匙給我”,陳父無恥的向陳母伸出手。

陳母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已的語氣平靜:“相公,我知道你輸了錢,心裡不好受。但你要知道,賭博是不會有贏的,你這樣下去,只會越輸越多。家裡的財產,也不可能讓你這樣敗光。”

陳父瞪著陳母,一副不滿的樣子:“你懂什麼?我這是在為陳家著想。等我運氣好了,一朝翻盤,咱們就再也不必問常府要錢也可以過體面的生活了。”

“我再說最後一次,拿來鑰匙”。陳父咆哮道。

陳母看著陳父伸出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她知道,如果把庫房的鑰匙交給陳父,那麼陳家的一切都會被他賭博輸掉。

但是,如果不給他,他又會繼續傷害自已和孩子。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從身上拿出鑰匙,遞給了陳父。

陳父接過鑰匙,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

陳離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無奈。

他轉過頭,看著陳母,發現她正坐在地上,淚水滑落。

他走過去,輕輕地扶起她,安慰道:“孃親,別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我這一輩子,在他手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離兒,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說完,陳母放聲大哭。

“娘,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只要沒有他,家裡的日子必定好過”。

“你是說…”。

“嗯”。

最近,陳父的日子是相當好過,自從得到了常府的庫房鑰匙,去賭坊再也沒有畏手畏腳過,那種一擲千金的感覺真是爽,順便看看天下賭坊那些小二奴顏婢膝的樣子,陳父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裡,田產鋪子就被好堵父親賣了將近一半,陳離急得心裡都冒起了火,他覺得心裡那見不得光,離經叛道的想法要提前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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