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你知道我剛剛是依據什麼破的案嗎?”工藤新一和小蘭一人撐著一把傘走在路上。

小蘭打了個哈欠,敷衍地回覆:

“什麼?”

趁新一沒開口又補了一句:

“你講快點,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們明天還要上學。”

工藤並沒有理會後話,繼續嘮叨著他與福爾摩斯的什麼什麼。

正聊的興奮,他餘光捕捉到一個鮮血淋漓的年輕男子正從巷子裡搖晃走出。

轉頭觀察,年輕男子也看到了他,迅速往後跑去。

“怎麼了,新一?”

小蘭剛開口,就見工藤新一早就往巷子那邊狂奔,無奈只好跟上去。

工藤跑到巷口,流血男子早就不知所蹤。

“發生什麼了,新一?”

工藤新一掃過那幾攤還沒被雨水沖掉的血水:

“你有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嗎?”

“唉?!沒有哎,不會是鬼怪吧?!新一你不要嚇我!”

聽到工藤的回答,小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醜惡的鬼怪,意識也變得清晰(鬼怪的話零一也不是沒當過)。

工藤新一沒有回答,只是神情嚴肅的望向那陰暗的巷子。

良久,就招呼小蘭放心回去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晚遊走在狹窄的小巷,難道是劫匪?

這麼說的話也不合理,如果是劫匪或者逃犯的話卻沒有聽到警笛聲和槍聲。

他難道是被追殺,犯人要求他不早通知警方?也不合理,如果不通知警方至少看到我也該求救啊。’

工藤新一低頭思索,久久不能忘卻剛剛血漬滿身的男子,就算從多方角度考慮案件種類為甚的可能性,也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

———

米花町二丁目,在阿笠博士斜邊的房子外。

‘不是你給我找個房子找阿笠博士旁邊幹嘛,我不想每早鬧鈴都是爆炸聲。’零一無語,難怪阿笠附近的房屋都沒見著有人生活的痕跡。

【這不是為了讓你加入主線嘛,體驗這個世界的風格,好讓你融入進去嘛。】

「謝謝,不過不需要。」畢竟誰想天天看見死人。

翻進房屋,原本白淨的瓷磚染上溼淋淋的淡紅。

夜晚的寒風吹起窗邊的紗簾,伴著無數的死寂包裹住整個房子。

將燈開啟,走了幾十里路的一號才後知後覺腹部的陣陣鈍痛和渾身的灼燒感。

“看來這副身體承受力還是太弱了。”不過血量也是真的厚,一路流了那麼多血也就只有點頭暈。

也難殺。

捂著腹部向浴室挪去,沖洗掉身上的血汙和泥土。

夾雜著淡紅的水緩緩從臉頰滑落,衝散了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一號想起了他的口琴。

「還活著嗎系統,世界意識允許我拿回我的口琴嗎?」

【當然可以,只不過一件小事,不會影響劇情。】

話畢,零一的手中出現了那把破破爛爛的口琴,上面還留有著燒焦的痕跡。

〖作為交換,我就把我最喜歡的口琴送你啦。〗

〖你一定要好好留著,那可是我的寶貝!〗

……

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不過我有好好留著。

-

洗完,零一找起系統談話。

「你說過會給予我幫助對吧。」

【是的呢宿主。】

「我要一個特製繃帶,防水、防塵、治療效果好而且還能一次性用很久一天換一次那種。」

【……?蛤?】

「不會那啥都不讓的世界意識又不讓吧?那你們天堂局也太沒用了吧。」

【不…不是!這肯定能。】

隨著已傳送的聲音落下,身旁多出了一個箱子,上面寫著‘特製繃帶’四字。

零一:……我只是受傷了,不是殘疾了……

【你看,我們哪不可以了,還能直接給你加量!】

零一聽出了系統客服聲音裡的自豪。。。

「……你開心就好…」

用繃帶將傷痕、針口開裂最多的手臂包好,最後覺得一點一點包太麻煩乾脆把這個上半身都包上(不包括脖子和頭嗷)。

至於腿上的傷痕就隨便纏幾下就好了,反正他又不怎愛穿短褲。

至於脖子的針眼,是不可能讓主角團看見的,否則又是一大堆來自死神的逼問。

到這副身體似乎並不喜歡脖子被禁錮的感覺,也就只好找系統要點創可貼貼上了。

深夜三點,米花町已經沉睡,只剩幾家還亮著燈的24h便利店。

包紮完傷口使原來滿身的猙獰不再違和,月光照在他臉上,讓本就蒼白的臉更顯病態。

回到房間,零一又去找系統索要(劃掉)聊天。

「系統,你給我一份關於原主的資料,再給我幾套春夏秋冬季的衣物,記住不要襯衫。」

(柯南世界肯定會時空混亂啦)

【宿主……我怎麼感覺除了第一條其他的都像是許願呢?】

「大膽點,把感覺去掉。」

【………】

把衣服放去衣櫃,順便看了看載體的生平。

嗯……還怪慘的…

出生就是實驗體,因體質特殊被做了不少實驗。幾乎一生都是在實驗室和訓練場度過的,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一直被叫001。

‘對了,我之前是叫什麼來著……’

‘我記得有人給我取過。’

‘叫什麼來著…?’

-

躺在床上,關燈。

身體在發抖。

應該是原主的,是有幽閉恐懼症吧,怕黑好麻煩啊…

不過我記得我以前好像也是怕黑的唉。

什麼時候不怕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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