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寧梔。”
寧梔回過頭,發現秦銳正在深情地看著自已。
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聽到的看到的卻是如此真實。
“你知道嗎,寧梔。一年中有十二個情人節,每個情人節都有不同的名字,而今天就是白色情人節。我之所以選擇今天是因為我喜歡白色,也覺得你和白色很配,白色代表清純,而你整個人就是白色的。”秦銳自顧自地解釋著。
此時若是嫿禕在場,一定會吐槽,“什麼白色,什麼清純,莫名其妙的。”可是寧梔已經被完全說服,不管什麼原因,當秦銳說出“我喜歡你”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徹底淪陷了。
“可是你和嫿禕……”寧梔問出了唯一想問的問題。
“放心吧,我和嫿禕之間什麼事也沒有,我只把她當做朋友看待。”秦銳安慰說。
儘管他的解釋蒼白無力,寧梔還是相信了。她把手放在秦銳伸出的手上,兩隻手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下面是流動吵鬧的人群,上面是絢爛美麗的煙花,在無人在意的一處觀景臺上,又一對年輕男女成為了情侶。
他們手拉著手穿梭在人群中,此時寧梔不再覺得那一對對的情侶令人討厭,反而是真心祝願他們能夠長久幸福,也包括自已和秦銳。
“寧梔,真的不再吃點兒什麼嗎?你今天只吃了一塊蛋糕。”秦銳關切地問道。
說到這,寧梔確實早就餓了,“我想吃小熊蛋包飯。”她有些不好意地看向秦銳。
“好的,沒問題。”
“確實很好吃啊,味道好賣相也好。”寧梔一邊吃著一邊誇讚著。
“是啊。”秦銳嘴上附和著。心裡卻在想:“以後直接點,不問你了。”想到寧梔沒吃什麼東西,還跟著自已逛了一天,他覺得十分心疼。
回去時因為時間已經太晚了,秦銳就把寧梔帶到了自已家。寧梔走進嫿禕曾經住過的房間,沒有過多感嘆,洗漱後便很快的沉浸在自已的美夢當中。
關於秦銳為什麼突然和寧梔表白,他不怕林經名找他的麻煩嗎?原因在一週前。
“媽,怎麼了?突然叫我回來。”秦銳一開啟書房的門就開口問道。剛開學有很多事要忙,秦銳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這天秦銳正在參加學院組織的講座,秦母打電話叫秦銳抓緊回去,還好講座已經接近尾聲,結束後秦銳急匆匆的回到家,他十分擔心他的媽媽。
秦母見秦銳回來了,激動的伸手過去迎接,“銳銳,我們有救了。這些天真是苦了你了。”秦銳扶著他的媽媽,低頭看時,發現她已眼含淚水。
“怎麼回事啊,媽,怎麼哭了?”秦銳十分心疼地問道。
秦母端坐在沙發上,用紙巾擦拭淚水,“其實除了你林叔叔那邊,我還想了許多其他的辦法,可是我的那些生意好友在這種危機下也是無能為力。直到昨天下午有個曾經與我合作過的人突然找到我,他表示可以幫助我,我將信將疑,可是他卻十分爽快大方,就在剛剛和我簽訂了合同。”秦母說完,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秦銳這段時間都未見過的喜悅。
“銳銳,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要做你自已。”秦母看著兒子這樣對他說。
“媽,真的嗎?”秦銳有些不可置信,這一切變化的太快,像是一場夢。
“真的。”
“媽。”秦銳眼中已經有些溼潤。秦母用手握住秦銳的手,二人相對無言。
當天晚上,秦銳便找到了嫿禕。
現在的嫿禕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從外表就能看出來的千金小姐。“秦銳。”她坐在了秦銳對面。想著秦銳今晚約自已吃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店裡時,她發現整個店沒有一個客人,一種奇妙的預感湧上心頭。來到二樓,她自然地坐到了秦銳對面。
見嫿禕來了,秦銳示意西裝男退下,整個二樓就只有秦銳和嫿禕兩個人。嫿禕的預感更加強烈,心臟砰砰直跳。“怎麼辦,我還沒有準備好。我等會兒要說什麼呢,‘我願意?’不不,糟了,心跳的好快,等會兒會不會親親啊?啊,討厭,還好來之前沒吃東西。”嫿禕在心裡預想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可是事實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
“嫿禕,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秦銳嚴肅地說。
“嗯。”嫿禕點點頭,萬分期待。
“其實從始至終我都把你當成朋友看待,如果最近我做了什麼讓你產生誤會的事,我很抱歉,我會補償你的。”秦銳仍然是一臉嚴肅。
嫿禕如同遭遇晴天霹靂,即使她明白秦銳和自已親近是因為爸爸的關係,但是當他說出他只把自已當朋友時她還是難以接受。
“所……所以,我算什麼?你……你不怕我爸找你嗎?”嫿禕十分氣憤,質問秦銳。
“讓你我之間產生羈絆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嫿禕,我希望我們還能做朋友。我想,寧梔也是這麼想的。”秦銳說道。
“寧梔……所以,你還是喜歡她嗎?那我算什麼?”嫿禕聲音微弱,她自知對不住寧梔,背靠椅背,嘗試接受這些資訊。
秦銳看嫿禕沒什麼想說的了,起身離開,留嫿禕一個人在餐廳的二樓。
對於秦銳來說則是解決了一件事情,碰巧的是剛走出餐廳門口就看見寧梔的另外兩個室友在店門外抱怨道:“今天怎麼暫停營業啊?”“是啊,虧我還走了這麼遠過來。”
秦銳見狀,走上前去,“你們是來這裡吃飯的嗎?”
“是啊,可是今天沒開門。”寧的室友見帥哥走過來和她們搭話,立刻變得精神起來。
“進來吧,想吃什麼,我叫後廚去做。”秦銳邀請她們進入店內。
“啊?你是?”
“我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天吶,又帥又有錢。”
“他就是那個校草。”
“啊?”
她們兩個人跟在秦銳後面小聲討論著,十分激動。
席間,秦銳終於開口問道:“你們是寧梔的室友吧,她……最近怎麼樣?”
“不知道啊。”
“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不知道怎麼了。”
二人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秦銳。
秦銳此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