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緩緩開口道:

“這位小姐,我也說過了,現在還是讓我們友好相處,互幫互助。”

“我們不僅不會傷害你的,還會告訴你一些關於這裡的情報。”

銀狼沒有降低警惕心,她開口說:

“我可不信你有那麼好,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彷彿早就料到銀狼會這麼說,夜蘭立即開口道:

“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能有什麼目的?最多就是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罷了。”

“真的?”

“是啊,你加入我們,我們會告訴你關於這裡的情報,我們也會增加一個高階戰力,何樂而不為呢?”

銀狼仔細思考了夜蘭說的這些話,發現真就是像她說的那樣,這對她們兩個都有利。

但銀狼不打算直接加入,不能讓自已像大白菜一樣加入,那樣的話那些高層指不定怎麼指揮銀狼。

得給他們一種若加入若不加入的感覺,讓他們知道她和他們是平級而不是上下級。

銀狼對著夜蘭說:

“好吧,勉強信你一次。”

銀狼把普羅米修斯收起來了,但外人看來,普羅米修斯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只留下了幾點粒子。

這是銀狼故意為之的,讓夜蘭知道銀狼其實還有後手,別打什麼歪主意。

“呵呵~”

“感謝信任。”

“那麼就跟著我們來吧。”

夜蘭領著那些一看就知道有編制的人走了,銀狼也在後面跟著。

——————————

“看,我們快到了。”

夜蘭指著遠處的那模糊的輪廓,對著銀狼說道。

“嗯。”

銀狼簡簡單單回答了個嗯字。

畢竟她們不是很熟,甚至還保持著一些敵意。

夜蘭也沒有套近乎,因為那樣只會讓銀狼更加防備。

銀狼是第一次來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的,一直保持著警惕心。

現在的銀狼就像炸藥桶,一點就炸,所以不能刺激她。

像是想到了什麼,夜蘭對銀狼說:

“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看見你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到這個世界嗎?”

“廢話,你不是都說過我沒有基本的防衛嗎。”

“是啊,你連最基本的防衛都沒有呢,那你是怎麼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一點一樣的呢?”

銀狼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夜蘭也沒有追問,而是自顧自地說:

“這個世界充斥著一股暴躁的能量,尋常人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裡,只要超過一個小時身體就會吃不消。”

“然後面板上就會出現紫色的斑紋,那些斑紋會侵蝕宿主的生命力,直至宿主死去。”

“所以在這個世界裡,人們行走在外都會攜帶一種能夠抵禦這種能量的裝置,也包括我。”

“這種裝置能夠散發一種波,它剛好可以與那種能量抵消。”

夜蘭拿出了她自已的裝置,這是一種球形的金屬,上面全是圓形的小孔。

“這種波很特殊,但能夠被像我一樣的元素力擁有者察覺。”

“但是在我發現你時,卻沒有感知到這種波,所以我才認為你是第一次到這個世界。”

“但神奇的是,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你卻沒有任何特殊現象發生,這是為什麼呢?”

銀狼聽完不可否認,但還是提出疑問:

“我承認我是第一次到這個世界,但有沒有其他的可能。”

“我本來就屬於這裡。”

“或者,我有其它抵禦這種能量的方式。”

不料夜蘭聽見卻小聲笑了起來。

“哈哈…”

“我為什麼敢確定你不屬於這裡…”

“是因為在你從那個傳送門進來不久後,我們就進來了,後來一直跟在你後面呢。”

夜蘭沒有繼續笑下去,轉而認真對著銀狼說道:

“這種裝置是在去年才研發出來的,那時候技術還不成熟,只能將裝置固定在一個位置。”

“像我這樣的小型裝置是是兩個月前才做出來的。”

“至於其他抵禦這種能量的方式?”

“抱歉,我還沒有聽說過。”

“如果你有的話,希望您能與我們分享一下。”

聽完夜蘭的回答後,銀狼有些尷尬。

她算是明白了,這群人肯定有什麼能夠確定生物位置的裝置。

所以才能知道我的位置。

為了打消這種尷尬的氣氛,銀狼問夜蘭:

“你說的厭泣蝠是?”

夜蘭聽見銀狼的詢問,很高興,因為這不僅僅是第一個問題,以後肯定還會有的,她們的關係也不會如此僵硬。

“厭泣蝠,它是‘暗世界’最常見的生物,以群居為主。”

“它們不會主動招惹其他生物”

“但它們的聽覺很靈敏,只要造成的聲響達到一定值或者傷害到了其中一隻,它們就會如潮水般湧過來,”

“然後吃掉那個肈事者。”

“雖說它們個體實力並不強,但勝在數量十分多。”

“至於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是因為以前一個誤入這裡的小孩子的哭喊聲引來了它們,我們才知道還有著這樣的生物呢。”

夜蘭以一種輕佻的態度說完最後一句話。

但銀狼知道,這其中的故事肯定不簡單,畢竟這麼多數量的厭泣蝠肯定很不容易消滅,開槍的話又會引來其它的厭泣蝠。

他們指不定付出了多少代價呢。

銀狼沒有再說話,只是腳步又快了一點。

夜蘭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興致了,只是招呼著後面的人快點,自已也跟著銀狼走了。

……

————————

“靜月碧洗”

夜蘭領著銀狼在這裡四處參觀,介紹著哪裡是用來生活的,哪裡是用來居住的,哪裡是用來訓練的等等等等。

“你知道嗎,其實這裡的人們比起‘靜月碧洗’這個名字,更喜歡把這裡稱呼為‘仲秋’呢。”

“是因為這裡的建立者把陸由的《仲秋書事》刻在了那座最高的塔上。”

“而且‘仲秋’比‘靜月碧洗’好聽多了,你覺得呢?”

銀狼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默默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夜蘭看銀狼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隨後繼續說:

“好了,我們到目的地了。”

“真是的,當了一天的導遊,可累死我了。”

夜蘭進了一座木製的屋子,上面有著一個木製的橫幅,刻著“冒險家協會”五個字。銀狼也跟著進去了。

銀狼進屋後,看見了一個個大漢和一些潑辣的女性坐在一張張椅子上,他們喝酒,討論,裝杯。

夜蘭和銀狼進屋就沒有引起他們的瞥視,好像早就習慣了。

但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銀狼這樣想著,畢竟自已是第一次來,沒有引起注意也就算了,但夜蘭多多少少也會有點名氣吧?

銀狼想著想著就看向了夜蘭。

這時候銀狼才注意到夜蘭不知何時竟然換了個模樣,與銀狼之前見的樣子完全是兩副面孔。

也許是那個時候換的吧。

在夜蘭給銀狼介紹這裡的時候,銀狼一直在看周圍的地形,沒有看夜蘭的臉,估計就是那個時候了。

夜蘭走到前臺小姐那裡,

“你好,給我來個‘注消器’,給她用的。”

夜蘭指著銀狼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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