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的眼睛…”真的像小五說的一樣嗎？顧炎秦仔細的注意著顧折玖的神色。
終究是問了，顧折玖嘆氣“恩。”
聽到答覆的顧炎秦眼中希翼的光暗了下去，看著顧英臨欲言又止。
顧英臨似有所感，摸了摸老三的頭“老三，二哥的眼睛無大礙的，倒是你的身體…”
顧炎秦打斷他的話“無大礙？！二哥，你別說我了，我倆半斤八兩。你也一樣，不然我就告訴玹澐姨母，咱倆一塊兒完蛋。”他的插科打諢成功換來了顧折玖的白眼。
“大哥，小五怎麼辦，他一個人在這兒會著涼的。”顧英臨忽視顧老三的無語言論，將注意轉向顧無華。
顧折玖思慮片刻，開口道：“隨他吧，他恐怕也不想我們看到他的狼狽樣，更何況他一直說自已沒有醉過，那便如他所願，大不了他回去後給他補補。”
顧老三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在看到顧無華手邊的酒罈問：“大哥，小五以前並沒有像如今喝這麼多過，而且小五不是嗜酒的人，但如今他整日抱著一個酒罈子，就像喝不死就往死喝一樣，發生了什麼嗎？”
聽著顧老三的問題，顧折玖只是沉默著，就連顧英臨溫和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搞的顧炎秦本來被磨的還可以的急性子又上來了“你們到是說呀！到底怎麼了！還有小五哪來的那麼大的勢力。”
看著顧炎秦越來越急，風信浠捏了捏他的手，顧炎秦一驚，頓時反應過來自已幹了什麼，有點手足無措了。
氣氛越來越焦灼，最後顧折玖開啟話匣：“老三你記得我們剛開始失去庇護的時候嗎”
“記得。”顧炎秦神情有點萎靡。
“當時小五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變得陰鬱已經很好了，那時他只有八歲。後來我們接二連三的出事，小五的話開始變少了。我高中（第四聲）進朝後，小五便把自已鎖在自已屋裡閉門謝客。”顧折玖的嗓音是啞的。
“等等，為什麼我不知道。”顧老三打斷顧折玖。
被打斷的顧折玖沒有生氣，只是看了他一眼“別說你了，老四都不知道，連我也是後面才知道的。”
顧炎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大哥竟然還是後面才知道的！
“那時候，你在我進宮前兩天走的，老四是在下午。家裡當時只有小五老二和林叔，小五在我進宮當天閉門謝客，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這樣小五把自已關在院子裡三年期間送飯菜的放進去，其他的人一個也不放進去，包括我和老二。”
顧炎秦捕捉到一個資訊：“三年，那豈不是說小五把自已放出來是在兩年前？兩年他怎麼做得到的？”
“不知道，三年期間隔幾日便有送酒的來 待幾個時辰便走，估計是那時候做到的，至於為什麼整日抱著酒罈子，我那時長時間忙於朝堂。”
言下之意，我不知道，但老二知道。
“二哥，你可以說嗎。”顧炎秦還是知道的，二哥不和大哥說有兩種可能 一是小五不讓說，二是二哥不敢說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