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晨看了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麼離譜的事情,無他,因為我的目光實在是太令人難以忽視了。
解雨晨解釋的說:“小時候家長覺得我長得像女孩子,給我留長頭髮,穿裙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把你腦子裡想的東西給插出去。”
聽他這麼說的,我有點尷尬的撓撓頭,心裡卻想:下次小心些不要這麼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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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和小花小時候玩了那麼久都沒發現她不是女孩子,只能尷笑兩聲說:“那旁邊那個就是霍秀秀吧 。”
“是的呢,吳邪哥哥。”
見誤會解除,一旁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黑瞎子止住笑,招呼我們吃飯。
吃完飯後,黑瞎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些啤酒,倒給我們,讓我們喝,還說要是不喝,就沒把瞎子當朋友,說著還拿出小手絹假裝擦眼淚...。
霍秀秀看我們要喝酒,就出去了,臨走前說了一句:“我才不和你們這群臭男人一起喝酒。”
我接過黑瞎子遞過來的酒,抿了一口,還挺好喝,以前沒喝過酒不知道我的酒量怎麼樣。
我把一杯都喝掉了之後,然後吳邪他們成功的收穫了一隻喝完酒之後臉蛋紅紅的,眼神迷離,呆呆的長著狐狸耳朵和尾巴的美麗少年。
他們幾個看到我這副模樣,一眼就看呆了。
而我還不知道自已的耳朵和尾巴露出來了,還想伸手去拿酒,伸到一半,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我疑惑的看向那人。
“小狐狸,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你看你耳朵和尾巴都出來了”說完還用另一隻手伸向我的頭頂,揉了揉我的耳朵。
我被他在揉我的耳朵的舉動,心尖顫了顫。
喝了酒腦子慢半拍的我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只是懵懵的看著他。
直到吳邪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說:“笙笙,原來你是隻小狐狸啊,你能給我摸摸尾巴嗎,耳朵也可以。”
我被這冒著星光的眼睛閃到了,愣了一會兒說:“尾...巴?...耳...朵!!哪有尾巴和耳朵,你看錯了吧。”越想,我越覺得他們看錯了,便又理直氣壯的開口:
“我對尾巴和耳朵的控制已經很熟練了,不可能會隨便冒出來的,你別想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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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我這副樣子,不禁感到好笑。
我想到無邪,還想摸我的尾巴和耳朵,便拒絕道:“我的尾巴和耳朵只有很重要的人才能摸,其他人不能的。”
吳邪聽到這話,便假裝傷心的開口:“我難道不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嗎,剛剛大黑耗子都摸了你的耳朵,明明我比他更先遇到你的,笙笙是不喜歡我嗎。”꒦ິ^꒦ິ
我怕無邪會誤會,我不喜歡他,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不喜歡,剛剛黑瞎子是趁我不注意偷偷摸的,不算。”
吳邪聽我這麼一說,便誘哄我,
“沒有不喜歡,就是喜歡咯,那為什麼不給我摸耳朵和尾巴呢,讓我摸摸吧,笙笙。”
我被這一雙溼漉漉的狗狗眼看著,聲音都止不住的結巴,
“你...摸吧,但...只能...摸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