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好想你!他們都說我是災星,意兒不是的,對吧?

我本是薛府二姨太的嫡長女,可我真正的生母在我尚未三歲時便早早離開了人世,父親為了能夠討好他新納的夫人,便讓纏腳婆給我纏了及小的腳,那個年代小腳女人便最得男人疼愛,看見那一群特別噁心的嘴臉讓我頓時有點想吐,他十分惱怒,竟對我拳打腳踢,為了苟且偷生,我在他每日都會泡的藥酒裡下了毒,趁他麻痺時,拔下發釵,一簪解決了他,之後為了能維持生計,我便去青樓懇請官爺留下我,讓我能夠苟延殘喘的活著。終於我留了下來,可每日結束後我換下戲服,抹去濃妝豔抹的妝,換下花團錦簇的簪花頭飾,面對的便是他們的挑逗聲,這意味著我要褪的只剩褻衣,我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做。

可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位清純的像兒時常伴媽媽左右聽到的純潔茉莉花般美好的少年。他叫張真源,是張府上的獨子,家族世代都是文人,他眉眼與為人處事風格都頗有文人之處,文人風骨,美人痣,美人骨,世間美好彷彿與他一起攜來,可我這種被人玷汙的廉價女子怎能與他有交際呢。

他好像是陪他兄弟來吃酒的,我依舊穿著戲服忍著裹腳的刺痛在戲臺上一遍一遍的跳著一遍一遍的旋轉著日日重複的舞蹈,他看出了我的痛苦,上前主動握住我的手,親手幫我解開了裹腳的布條,並教導女子要摒棄纏足,我自羞的拿戲服拼命蓋住已經有些發腐的腳,不想讓他看到我糟糕的一面。可他用手指輕撫我的青絲,說很美,你便是世間最美的女子,接著他便幫我贖了身,因為我無處可去,他便讓我進了張府,或許是因為他的緣故,府上的人上上下下都對我很尊敬,張夫人便是直接指婚我與先生,可先生說她本應有更大的追求,不應該被婚姻束縛。於是他便為我換上了新式衣裙,他1\/3的積蓄便為我湊齊了去北平上女校的物資,託先生的福,我以優異的成績從北平留學歸來,再次見面時,他便是已經有些稜角分明的政委黨員,而我是受過新思想的中國女性,並對軍事武器有著獨特的研究,這次張夫人擅作主張為我們做了主,白雪皚皚大雪紛飛之際,我與他在紅牆在臘梅樹下取下恩愛兩不移的誓言,炎熱之際蟬鳴聲四起他為我描眉綰髮,春天萬物復甦時刻他要去參加革命宣揚活動,我對他戀戀不捨思念呼之欲出時,他雙手抱著我在鮮花飄落之時相擁,說乖乖等我回來,乖寶!可那年秋天他始終沒有回來,聽賣報的同事說,他因為被叛徒出賣被活埋後被澆了一次又一次的熱油,他被燙得無一處沒有傷痕,但他一聲不吭,只求正義只求為人民,他說我這一世不愧對國家,不愧對人民,沒有讓父母失望,唯有對一個小丫頭做的實在差勁,沒有好好愛她,她還等著我回家,可我沒法回去陪她了,她支援我忠向國家,可我沒有實現和她恩愛兩不移的願望,薛湘意!意兒願有來世汝鄙人定不負汝,定以此心愛汝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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