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男阿銘不會是被六王爺掰成蚊香了吧,那她還要罩著阿銘嗎?

不行,她看上的人還沒有讓出去的道理。

就算是六王爺也不行,哼。

“黑羅剎,走,咱們去會會這兩個......”賤夫銀夫

沈玉嬌一時說不出口。

兩個隨即透過暗道來到了皇宮,七王爺顧顏銘臨時的住所。

面衣正在倒立行走,看到沈玉嬌和黑羅剎,猶如見到了再生父母。

“沈姑娘,黑大哥,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瘋了。”

又巴拉巴拉地講著六王爺是如何對待主子的。

沈玉嬌看著倒立行走的面衣,相信了黑羅剎的話。

才過去了大半個月,她就把美男阿銘丟了,真是可氣啊。

沈玉嬌一把踹開房門,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進去,如同一隻鬥勝的母雞。

撲騰的跳到床邊。

伸手奪過了顧顏銘手裡的書,向書桌一扔。

右手挑起顧顏銘的下巴。

“阿銘,怎麼,多日不見,你臉上就春心蕩漾的,我尋思著春天也沒來啊。”

顧顏銘莫名其妙地被沈玉嬌挑著下巴,又被她陰陽怪氣地說著。

斜著眼眸看到一旁站著的面衣和黑羅剎,雙手環胸。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顧顏銘伸手拿下沈玉嬌的右手,“沈姑娘,別聽他倆瞎說。”

沈玉嬌抓起顧顏銘的右手,對著面衣問道:“是這隻手嗎?”

面衣看了一眼即將動怒的顧顏銘,點點頭。

沈玉嬌語出驚人:“跺了吧,都被六王爺抹髒了,還有哪裡?”

面衣和黑羅剎聽到沈玉嬌的話,張大了嘴巴。

這,這,這女子也太彪悍了吧,主子怎麼受得了,上來就要跺了主子的右手。

從前都是主子跺別人的手,哪有人敢跺主子的手啊。

問他們還有哪裡被六王爺碰過了,他們哪敢說啊。

額頭被碰到了,沈姑娘是不是要跺了主子的頭。

嚇得他兩低下頭。

顧顏銘看向面衣和黑羅剎,眼神中透露著一把利刃的劍,聲音低沉。

“面衣,本王交代的事情做完了嗎?”

面衣一身驚厥,“還沒,屬下立即去辦。”

說完,不管黑羅剎同不同意?直接拉著他出去。

再不跟黑羅薩出去,主子就要砍了他們。

他倆就像站在房間裡的兩個大燈泡,主子嫌他們礙事。

顧顏銘見兩個礙眼的東西出去了,反手就握住沈玉嬌的手。

被握著的手特別嬌軟,柔軟無骨,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少女香。

不像面衣的手粗糙得不行。

另一隻手直接摘下了沈玉嬌的面具。

沈玉嬌被顧顏銘突然摘

啥情況,這廝還敢摘她面具。

顧顏銘看著沈玉嬌,朦朧的雙眼有一層霧氣,黑亮的珠子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腦袋輕歪,朱唇微張,正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

顧顏銘被沈玉嬌可愛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

沈玉嬌抽出被顧顏銘蹣跚的手,“你笑什麼?”

又被顧顏銘的笑容晃花了眼。真美,這一笑,百花齊放的美豔都襯得盡失。

沈玉嬌忍不住抽出帕子,擦了擦顧顏銘的額頭。

這裡被六王爺觸碰了,髒了,必須擦乾淨。

顧顏銘再次抓住沈玉嬌搗亂的手,“沈姑娘,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些時日,他沒少被黑羅剎和麵衣打擾,塞給他無數本寫著男女情誼的話本。

有時繁忙中會抽出點時間翻開一本看看。

上面描述著,女子情竇初開的樣子,跟沈姑娘一模一樣。

沈玉嬌用力地抽出被顧顏銘抓住的手。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你要記得叫我嬌嬌,別整日沈姑娘,沈姑娘叫著,顯得多生分啊。”

“以後你要記住,跟六王爺少來那些親密的動作,知道沒?不然會被我嫌棄的。”

“天下美男多的是,我何須吊在你一棵歪脖子樹上……”

沈玉嬌不停地說著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多麼離譜。

顧顏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沈玉嬌朱唇輕齒,扒拉個不停。

沈玉嬌肌如白雪,臉蛋透露著微微的淡紅,嬌軟甜美的聲音帶著一絲嬌膩,不時地在耳邊響起。

一時情迷,伸手捧著沈玉嬌的臉,輕輕地吻在了額頭,又快速地放下。

猛地想起六哥好像,經常對他這樣做。

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難不成六哥真的有斷袖之弊?他知道自己長得俊美,吸引了不少京城中懷春之女。

沒想到與自己最為親近的六哥對自己也有了這種想法。

顧顏銘想到之前諷刺黑羅剎體會不到親情的互動,此時無疑是對自己打臉。

斬斷六哥對自己的情絲,就會失去這份親情。

也是,像他這種人,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毒藥還沒喝夠嗎?

六哥娶了六嫂後,一直沒有子嗣,都快三十歲的人了。

看來得找機會,給六哥再安排六嫂。

免得六哥老是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不然沈玉嬌又要吃醋了。

沈玉嬌被顧顏色的動作驚到,再次停止了說話,她,她好像,貌似,被美男阿銘親了誒。

沈玉嬌摸了摸額頭,又拍了拍臉,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一把拉過正在思考的顧顏銘,對準顧顏銘的額頭,回了親過去,又快速地放開顏銘。

臉紅到耳根都快滴出血,哎呀媽呀,她到底在幹嘛呀?

她捂著胸膛,心臟劇烈地跳動,都快跳出胸膛了。

沈玉嬌轉身不敢看向顧顏銘。

之前的豪言壯語,都消散了。

顧顏銘看著沈玉嬌的動作和嬌羞,低聲笑了起來。

“嬌嬌,等你及笈後,我去你家提親吧!”

他沒再說本王,而是直接說我。

“啊?”沈玉嬌轉過身,紅著臉看向顧顏銘,提親這事不是應該她一腳踩在床面,霸氣地對阿銘說嗎?

怎麼阿銘搶了她的臺詞?

顧顏銘依然一臉笑意,仿若桃花。

“聘禮本王會準備好,你要是覺得這樣太過草率,本王會像父皇申請賜婚,趁著父皇病重,討幾個彩頭?”

沈玉嬌摸得發燙的臉,嬌羞地低下頭。

“嗯,聽你的,那,以後是住在皇宮還是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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