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安,你快看看畫月,她中了棘尖秀,這棘尖秀裡灌的還是皇族魔血。”

孔欽安微笑著看著訶素把話說完,然後一臉擠眉弄眼地開口: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畫月是寡人的親女兒,寡人怎麼會睜著眼睛看著她逝去呢?

喏,這是宮廷玉液酒,給畫月灌進去。”她攤開手掌,一個精雕玉琢的小酒壺壺躺在她的掌心,然後被扔給訶素。

“懶死你。”訶素一邊給雲畫月灌“酒”一邊翻白眼。

“你是不想給畫月灌酒,還是想自已抱著小竹子?”孔欽安摟著洛竹臵坐到床邊,眉開眼笑,直勾勾盯著訶素。

給雲畫月灌完酒,訶素壓下心虛,問孔欽安這個宮廷玉液酒是幹嘛的,又是哪兒來的?

“妖君給的!

這個宮廷月夜酒名字是我取的,我到妖君殿中用膳後,妖君掏出一小壇這個東西釀酒,給我說這個可以化去魔族血脈的任何東西,但妖族與魔族並無恩怨,我覺得是個好東西,只用來釀酒可惜了就跟妖君求來了,聽說只在南淵有。

還有這個丹藥,也是跟妖君要的,念在你對小竹子情真意切,這個丹藥獎勵你餵給小竹子。這個可以治療一切內傷,也不難煉製,我們之前不會煉只是妖族摳門兒,捨不得給丹方。

此番,我把丹方背下了,還做了一點小小的改良。

放心,妖君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訶素低下頭用靈力把丹藥渡給洛竹臵,然後剛要把洛竹臵與自已送回洛竹居,結果洛竹臵和抱著洛竹臵的孔欽安都消失了,他的眼前只剩下了傳送陣的符文和孔欽安留下的一張字條。

“小寶貝,我有點瞌睡,先回去睡了,今天晚上小竹子和我睡。”

訶素神色平靜的把字條塞進嘴裡 嚼 碎 了!然後吐出來用火符燒了。

他恨啊,這個孔欽安跟個神經病似的,一會兒努力修煉,一會兒像死豬一樣天天睡覺,一睡幾個月,中途不帶醒來的。

偏偏竹臵還愛跟這個顛婆玩兒,把這個顛婆當神一樣,天天粘著,他跟在後面,像個小屁孩。

後來他就不跟了,洛竹臵就問他為什麼不跟了,他想了很多理由,不愛了?這樣竹臵會傷心的!他覺得竹臵不愛他?這樣竹臵會生氣的!他太忙了?這倒是個好理由。

他就這樣告訴洛竹臵了,洛竹臵也就這樣理解了,結果過了一段時間他又跟上了。這次是因為他怕孔欽安把洛竹臵搶走……

幾年前孔欽安突然性情大變,好像什麼都知道,誰都瞭解,把一眾女弟子迷得吃飯聊她,睡覺聊她,拉屎都聊她。但也有了嗜睡和間歇性刻苦修煉等的現象,同時還變……

騷了……!

整日到處調戲女子,對相熟的男子也不放過,見到熟人或者不熟但看著和善的人就是一個齜牙咧嘴的猥瑣的笑。

若是遇見了平日特別相熟的女子,便會走到正面,順著肩膀往下摸,摸到腰上,再移到後腰,摟上那女子的腰。

偏偏因為她實力強悍,平日行事光明磊落,竟沒人覺得猥瑣。

平日裡最受孔欽安這一套的就是洛竹臵了,這為訶素帶來了極大的危機感,這才又跟上洛竹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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