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將徐光啟安排好了之後,便準備向著徐元春告辭。

畢竟,他出來也快接近一個月了,自己還得趕著回去娶媳婦呢。

張敬修倒是不急,他二人現在可是正處在熱戀期,整天如膠似漆的。

張雲見張敬修樂不思蜀,只得搬出張居正,嚇唬張敬修。

張敬修見張雲搬出了張居正,心裡直哆嗦,只得跟著張雲回到京城,離別之前二人還依依不捨,彷彿生離死別一樣。

張雲見不得這幅場面,走到一旁,對著魏亭說道:“魏大人,在下有一事麻煩你?”

“張大人請講,別說一件,就是十件也不在話下。”

張雲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幫我照顧一個人,那人名叫徐光啟,是華亭城郊的一個秀才。”

“當然,僅僅限於生活上的幫助,不必過多的干預他。”

魏亭點點頭,答應張雲。

張雲見事情辦妥之後,對著不遠處的張敬修喊道:“大哥,快走吧,再不走,咱們今晚怕是趕不到驛站了。”

“難道你想露宿荒郊野外?”

徐妙雪聽後,小臉一紅,忙催促道:“你快走吧,不然張大人可要怪罪我嘍。”

張敬修聽得徐妙雪的話,一臉鄭重地承諾道:“你放心,等你孝期一過,我就來迎娶你。”

“嗯。”徐妙雪紅著臉低頭,輕嗯一聲。

隨後,張敬修輕輕抱了徐妙雪,鬆開之後,上馬朝著張雲的放向奔去。

張雲見狀,大聲喊道:“出發!”

整個隊伍浩浩蕩蕩地朝著北京城出發。

北京城,一處青樓內。

兩個青年正在幾個妖豔女子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女子一陣嬌喘。

那些女子個個膚白貌美,衣著暴露,此時衣衫半解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只覺得燥熱。

那兩個青年一人身穿錦衣衛官服,一人身穿青色長袍,作文人打扮,正是鄭國泰和張泰徵。

放在之前,張泰徵這種次輔之子,正眼都不會看鄭國泰這種小癟三一眼。

但是,現在鄭國泰的妹妹成了皇上的寵妃,還懷了龍種,整個鄭家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鄭兄,來我敬你一杯。”張泰徵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鄭國泰見張泰徵如此客氣,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舉杯起身與他碰杯:“張兄客氣了。”

一飲而盡之後,鄭國泰坐下,臉上帶著一絲憂愁。

張泰徵忙問道:“鄭兄何故憂愁?你現在可是國舅啊,還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千戶。”

“呵,千戶?狗屁都不是,你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我就來氣。”

“現在南鎮撫司有了詔獄之權之後,我們北鎮撫司成了後孃養的了。”

鄭國泰恨恨地說道。

隨後,接著說道:“都怪張雲那個王八蛋,要不是他,誰還敢跟我叫板?”

“那是,那是,咱們鄭兄可是國舅爺,誰敢跟你過不去啊。”

“我看那張雲也不過如此,要是鄭妃娘娘出手,保準叫那張雲吃不了兜著走。”張泰正連連附和,吹捧起了鄭國泰,想要利用鄭妃來打擊張雲。

鄭國泰聽得張泰徵提起自己的妹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隨後搖搖頭,苦笑道:“我這妹妹,讓她對付張雲,怕是指望不上了。”

張泰徵見狀,也沒有繼續往這方面引。

二人又喝了一會兒之後,二人都是微醺,隨後,張泰正笑著說道:“鄭兄,張雲不在,咱們給他的酒樓弄點麻煩,也好惡心噁心他。”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人。”鄭國泰連連點頭。

全聚德門口。

鄭國泰帶著一些地痞流氓聚在全聚德門口,為首一人恭敬地說道:大人,都準備好了,您就下令吧。”

鄭國泰點點頭,隨後,讓地痞流氓進去吃飯。

“人呢?沒看見大爺們來吃飯嗎?還不快給大爺上菜。”那為首一人囂張地說道。

全聚德掌櫃打量了幾人之後,輕蔑地說道:“這位爺,咱們這地方可不便宜,我看你們的穿著,也不是能夠消費得起的啊。”

那流氓直接給了掌櫃的一拳,大罵道:“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有的是錢。”

隨後,掏出懷中的銀子。

周圍的食客紛紛側目,那些人自持身份,也不願意和這種地痞流氓糾纏,只得暗道倒黴,快些吃完就要離去。

那掌櫃的捂著眼,來到後院,對著杜十娘報告道:“姑娘,外面來了一群挑事的,怎麼辦?”

杜十娘輕笑一聲,緩緩說道:“來者是客,既然他們有錢,就給他們上就是了。”

那掌櫃的見杜十娘都開口了,只得照她的吩咐,去給眾人上菜。

“去告訴徐公子一聲,讓他帶些人過來。”杜十娘見掌櫃走後,對著一旁的侍女輕聲說道。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些地痞流氓吃完之後,拍了拍肚皮就欲走人,那掌櫃的趕忙攔著說道:“各位兄弟,你們還沒給錢呢?”

“錢?什麼錢?你這飯菜大爺不滿意,不給錢了,不行?”那地痞流氓滿臉笑意。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給錢,就別想走。”說完,便拍拍手,從後院走出來幾個跑堂,擼起袖子就要開幹。

“哎喲,我好怕啊,兄弟們給我進來。”此話一出,外面又湧進了二十多人,一臉兇意的盯著掌櫃。

“怎麼?還不動手?”那流氓囂張地說道。

“這位朋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這頓算我的,你們自行離去就行。”杜十娘從後院走了出來。

眾人一看杜十娘,頓時驚為天人,那地痞調笑道:“要讓大爺走也行,你陪大爺我喝一杯酒就行。”

“你之前不就是個婊子嗎?”

“哈哈哈......”

杜十娘聽得此話,俏臉冰冷,緊咬著銀牙。

“幹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眾鬧事,信不信把你們都給抓回去?”鄭國泰帶著錦衣衛走了進來,冷喝道。

鄭國泰一見到杜十娘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色心大起。

對著那流氓問道:“馬六,說說怎麼回事?”

那被稱作馬六的男子,對著鄭國泰笑著說道:“鄭大人,我們兄弟來這吃飯。

“吃完之後,這家黑店不讓我們兄弟走,還叫出打手要打我們。”

“你放屁,明明是你吃飯不給錢,還惡人先告狀。”掌櫃憤怒地說道。

馬六聽後,裝作沒聽見。

鄭國泰揮揮手,大喊道:“你們各執一詞,那就都給我抓回去。”

隨便,走到杜十娘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要是十娘答應陪我喝一杯,我可以讓我的人把那些流氓帶走。”

杜十娘聽後,銀牙緊咬,緊握雙拳面若冰霜,就欲發作。

“我看誰敢在這鬧事?他孃的,連我的生意都敢攪和?”人未至,聲先到。

隨後,徐成業帶著神機營計程車兵走了進來。

那掌櫃的看見徐成業,猶如抓住救命稻草,趕忙跑到他身邊,哭訴這些人的作為。

徐成業聽後,走到杜十娘身邊,用頭頂著鄭國泰的頭,玩味地說道:“怎麼?你有本事和我硬拼嗎?”

“我女人你都敢打主意?”說完,在杜十孃的嬌呼聲中,一把摟過杜十娘,杜十娘只得將頭埋在他懷裡面。

鄭國泰喝了不少酒,又見得徐成業挑釁,腦子一熱,喊道:“給我砸,媽的。”

此話一出地痞紛紛開始砸了起來,抄起桌椅就胡亂開砸。

整個場面一片混亂。

徐成業將杜十娘帶到後院,自己帶著人和鄭國泰幹了起來。

神機營計程車兵,要是論單打獨鬥,當然不是錦衣衛的對手,但是架不住人多,也打了個平手。

徐成業追著鄭國泰就是一頓毒打,鄭國泰只得慌忙抵抗。

“服不服?徐成業將鄭國泰踩在腳下”笑罵道。

“我服,我服你媽。”鄭國泰掏出腰間的匕首,朝著徐成業刺過去。

“啊!”徐成業吃痛。

拿出火銃對著他的手臂就是一槍。

“砰!”隨著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震驚地看著徐成業二人。

鄭國泰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來人,都給我圍起來,全都給我帶回去。”一個身穿緋色官袍的官員,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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