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別難過了,若玉,你和他或許只是機緣未到,說不定以後他就明白了。”

看到莫若玉失去笑容的臉,慕子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乾巴巴的說了幾句讓她別傷心。

畢竟是人夫妻倆的事,怎能插手呢?也只能期望著這九皇子能早日明白。也好叫若玉別這麼傷心。畢竟當年若玉可是為了九皇子幹過不少的事兒呢。

“等他明白,怕是比豬爬樹,太陽西升東落還難。”

聽到慕子漪的話,莫若玉忍不住反駁了幾句,卻不知這話,卻被正在趕來這裡的赫連燁聽到了。

站在院門口,赫連燁停住了腳步。

原本毫無變化的臉上突然有了些許變化,漆黑如墨的眸子更加深邃,垂下眼眸,他望向木門。似乎是想透過那木門去看莫若玉,去看那個被他傷害許久,為他付出許多的莫若玉。明明只是近在咫尺的大門,只要推開抬腳,他便可進去。可為何他總覺得這木門好似他與若玉之間的隔閡,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她走遠了。

“殿下,可還要進去?”

加赫連燁一直停駐在木門前許久,他的侍衛暗一開口問道。

“不了。”

聽到暗一的話,赫連燁轉了個身,朝著來時的路返了回去,留下暗一個人站在那裡是直撓頭。他不明白為何突然主子就不想進去了,但到底主子是主子,就是讓人猜不著,想通後他便轉身追了上去。

至於莫若玉與赫連燁後面的故事如何,反正我不明白。若非聽父親的話,我都不曾曉的我有一個乾媽。還是當時的九皇子妃,那位風華絕代的才女。

關於父親與母親結尾的故事真是一波三折,處處驚險,讓人深思。

再說九皇子赫連燁這邊,離了莫若玉的院子,他去了書房,而暗一則自覺地守在了門口。書房內赫連燁坐了下來,從几案上他隨手拿過了一本書。你以為他是想看,並不是,他只是心亂了,如同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對於莫若玉的努力,他是看在眼中的。他也明白她對他的感情,但是他怕眼前人會突然有一天消失不在,就如同他的母親一般,突然間消失了。

消失的無蹤無跡,以至於這麼多年來只有他還記得她,記得她的模樣,她的話和她講過的故事。而現在又來了莫若玉這個女人講過他母親講過的故事,說過他母親說過的話。

他真的很怕啊,怕她有一天也會和母親一樣突然的消失,無影無蹤,彷彿從未來過這個世界一般。所以真的讓他很怕呀,因此就這般過下去,當他不存在,當那一天來臨時,他也就不會傷心。也不會難過了,就這樣挺好的。

想到這赫連燁將攥著書的手捏緊了些,而窗外是漸暗的天色。

“殿下,可以去參加宮宴了。”

門外,暗一的聲音傳來,而這時赫連燁才回過了神。

“你去同九皇子妃說聲吧,衣服就讓他穿,常服便可,不用那專門的服飾了。”

“是。”

放下被自已捏的不成型的書,赫連燁站了起來。這才想起了今晚的大戲,又忙對著暗一說了聲。

反正今晚的公宴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真正的大戲不過是那幫豺狼的奪位鬥爭而已。老皇帝現如今身體已大不如前,又沒設下了太子。這位置若不奪一下,怎會知真正的贏家是誰呢?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晚全當一場戲吧。

此時,慕子漪也同莫若玉談起了這場宮宴。

“若玉,不知你是如何看待今晚的宮宴?”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慕子漪同莫若玉說起了宮宴。

“宮宴?什麼宮宴?今晚?”

聽到慕子漪的話,莫若玉是一臉懵。

要知道今天可是春節,一老早的她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忙上忙下的同僕從們一起裝扮著皇子府。直到這慕子漪來了才休息了下,哪來什麼今晚要參加宮宴的話。

若真這樣的話,那這一整天可不就是白忙活了。那後廚中可擺放著許多的雞鴨鵝魚肉,還有各類糕點零嘴等豈不就都吃不了了?不要啊,要知道為了今晚能吃更多的東西,她可是忍了很久的,雖然宮宴上的美食也很多,但鬼知道到底有哪些可以入口。

“就是今天晚上啊,宮宴啊難道九皇子沒有通知嗎?”

看見莫若玉的反應,慕子漪也一臉懷疑,畢竟這公宴都快開始了,你才告訴我,你連要參加公宴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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