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漠出了清河分局又給葉北打了電話,說晚上要設宴給葉北和顏姐賠罪。

可是顏姐和雪柔已經把一堆海鮮都做好了,葉北就邀請唐漠來顏姐家裡吃晚飯,唐漠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不知道怎的,一看到顏姐他心裡就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渾身不自在,對顏姐是又想看到又怕見到,這種感覺很是古怪,自己這輩子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

在外面吃飯還好些去家裡就算了,只好跟葉北約在明晚,讓他把顏姐和雪柔都帶著,自己要罰酒三杯以表歉意。

顏姐家滿桌子的海鮮、山貨,螃蟹就買了兩種赤甲紅和大閘蟹,一個河裡的一個海里的,還有野生的榛蘑燉農家溜達雞,八九個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再配上兩打啤酒,葉北和顏姐、雪柔仨人再次開喝,昨天那頓飯沒吃好,酒也沒喝盡興,今天三個人算是補上了這一局。

“學校那邊什麼情況?你說走就走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顏姐又開始為葉北擔心。

葉北灌了一口啤酒,“放心把姐,校長親自批給我的假。”

“算你小子牛。”

顏姐撇了下嘴沒有質疑葉北的話,也就是現在要是放在以前哪怕葉北說出花來顏姐也不會相信,無親無故的一個大學校長會特批大一新生的假?

可是現在,顏姐對葉北是打心眼兒裡服氣,這個曾經的打工外賣小子只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化繭成蝶,成長到讓她不敢想的地步。

“來,葉北,顏姐給你敬杯酒,祝你在人生的道路上一帆風順,學業有成,事業上大展宏圖。”

“對,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雪柔手裡掰著螃蟹,補了一句。

“……。”

“有你這麼祝福的嗎?殺啊打啊的,我弟才不是那樣的人。”顏姐白了雪柔一眼,跟葉北碰了杯,兩人各自灌了一大口啤酒。

“咋不行啊,我看葉北就是霸氣,年輕就要有這種勁頭兒才行。”

“這麼霸氣你還敢上門找人家的茬兒,你說我弟用洗衣機洗衣服礙你什麼事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不是以前嗎,以後葉北你隨便洗,要不姐給你洗也行,姐洗的乾淨。”

“切,還用的著你,葉北在合邑上大學又不在家裡住,再說了有我這正牌的姐姐在這兒,洗也是我來洗不是。”

“……。”葉北不知道該怎麼接茬兒,只好往嘴裡猛灌啤酒。

葉北這次回來一個是看看顏姐,還有就是想讓顏姐幫自己出出主意。

古心藍的事現在就像是一塊千金巨石一樣壓在了自己的心頭,這事兒一天不解決自己就一天睡不好覺。

只是礙於雪柔在場,葉北沒法把這事兒說給外人聽,只好過後再找機會。

雪柔喝了有三瓶啤酒就嚷嚷著漲肚喝不動了,醉倒是沒醉只是肚子裡裝不下那麼多酒,“你倆先喝著,我下樓遛個彎兒一會兒回來接著戰鬥。”

“瞧你那點出息。”

“願意,你管的著嗎。”

顏姐和雪柔互相白了一眼,一個接著灌酒一個開門下樓。

葉北看著好笑,看來這倆兒人現在的關係還真是好的不得了,互懟起來那叫一個駕輕就熟。

見雪柔下了樓,葉北敬了顏姐一杯酒,想說古心藍的事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從哪說起,心裡正核計著說辭電話卻響了。

給葉北打電話的是中醫院院長彭禮。

“彭院長,你好啊。”彭禮這人很對葉北的脾氣,自己的行醫資格證還是他幫忙辦的,自己除了幫過人家一個小忙基本上沒做過什麼。

“葉北,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沒有,哪有什麼打擾。”

“我老頭子給你打電話是有事請教啊。”

葉北這時才聽出來彭禮語氣中帶著些焦急,忙問道:“什麼事儘管說。”

“我這兒有一個急危重症病人,老頭子我搞不定,想請教請教你。”

“有多重?”

“怕是過不了今晚。”

“這麼嚴重,我這就過去。”

“遠水解不了近渴,合邑那麼遠……。”葉北上大學的事,彭禮是知道的。

“我在中江。”

“啊……,那太好了,我等你,我等你。”

電話那端的彭禮眉頭頓時舒展開來,意外之喜啊,自己這運氣還真是沒得說,恰巧趕上葉北迴了中江,早知道自己還折騰個什麼勁兒,直接給葉北打電話不就結了。

“顏姐,我得去趟中醫院,彭院長那遇到棘手的病人了。”

顏姐已經對葉北身上的各種出人意料變得有些麻木了,中醫院院長治不了的病人要請個二十歲的中醫大新生出手,這事兒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

可是顏姐信,這兩天葉北身上展現出來的逆天,她看得一清二楚,一個人隨隨便便就放倒了二十幾個拿刀拿槍的壯實漢子。

還有小藍本、分局局長對他客客氣氣,就連中江第一家唐家大少都上門巴結葉北,這些哪一件不顛覆她的三觀,現在中醫院的院長找葉北幫忙看病人,有什麼奇怪的,不是很正常嗎。

現在除了不相信葉北能摘下天上的月亮,其他的顏姐都信。

“去吧,救人的事不能耽擱,酒留著,顏姐等你回來再喝。”

讓葉北救人顏姐一萬個願意,這種積德的事不但要做而且一定要多做,短短的時間葉北就如此幸運的獲得了,這麼多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表面看著肯定是好事,可是太順利了總是覺得有點不妥,好在葉北會醫術經常治病救人也算是能攢下些福報。

看著葉北離開的身影,顏姐很是歡喜這個小弟弟的成長,同時也有些莫名的擔憂。

中江市中醫院。

葉北打車到了中醫院,直奔彭禮的辦公室。

敲了半天門沒動靜,就給彭禮打電話問他在哪?

“五層211病房,好我這就上去。”

葉北上了五樓,211病房緊挨著護士站,是個單間病房,門口站著兩個護士,病房裡有人在說話,聲音還很大。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當時我就說中醫院不行,現在你們清楚了吧,聽我的趕緊轉西醫。”

緊接著一個語速很快的女聲傳來,竟然說的是英語,葉北跟蘇恬補習英文儘管最近疏於練習,不過卻還是能聽明白這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楊,我丈夫說了,他對西醫很失望,在漂亮國看過最好的西醫根本沒能解決他的病,反而越來越嚴重,這次來你們這兒旅遊,我們要的就是快樂,至於病能不能治好,就看天意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只聽我丈夫的。”

葉北走進211病房,彭禮正站在病床前一臉的無奈。

除了彭禮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長得白白淨淨帶著一付金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另一個是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高高的個子面板很白,深陷的眼窩裡一對發藍的瞳孔。

病床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外國男人,同樣是金色的頭髮,深陷的眼窩大大的眼睛,只是兩腮的肉有些塌陷。

此時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應該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床旁邊擺著測心率、血氧的儀器,可是卻沒開機更沒把監測端接到患者身上。

“彭院長。”葉北輕呼了一聲。

彭禮一回頭,立馬露出了笑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上前一把抓住了葉北的手,“葉北啊,你可算來了,快點幫我看看這個病人。”

葉北剛要伸手去把患者的脈,一旁的金絲邊眼鏡男開口阻止道:“等一下,不能讓他看,這一身的酒氣怎麼能給人看病?”

金髮女這次沒有反駁眼鏡男的話,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葉北。

在他的認知裡,華夏的中醫大夫要年紀很大才厲害,葉北這麼年輕根本不可能會多少醫術,就算會應該也只是些皮毛。

而且葉北剛才進病房,自己就聞到他身上隱隱傳來的酒氣,一個剛喝完酒的醉漢給自己丈夫看病,這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就算自己丈夫在華夏去世,那也是命中註定,活著的時候痛苦,就要去世了還讓一個醉漢小子胡亂醫治,這是對丈夫的不尊重。

“我跟你們說,這位是神醫葉北,他在醫術醫道上可比我這個院長要高明的太多了,你們一定要相信他。”

彭禮介紹完葉北,怕兩人不信又加上一句:“有葉神醫在,你丈夫多半就能起死回生。”

彭禮沒敢把話說死,萬一葉北也沒轍呢,躺在床上的金髮男人可是個要死的人啊。

“……。”金髮女人張大了嘴巴,她覺得彭禮這麼大的年紀不可能會說謊,可是這個年輕人真的有他說的這麼神嗎?

“不行,讓一個醉漢給威爾斯診治,這是對他的侮辱。”金絲邊眼鏡男毫不讓步。

“楊,你別說了,讓他看。”金髮女人打斷了金絲邊眼鏡男的話。

“……。”金絲邊眼鏡男沉著臉默不作聲。

金髮女人雖然說的是英語可每一句葉北都聽的明白,見金髮女人同意,葉北上前握住了金髮男人的手腕。

“咦?”葉北把手指剛搭在金髮男人手腕上就感覺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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