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生徹底無語了。

好傢伙。

這兩個女人,冷不丁竟然給自己扣上了這種高帽子。

如果只是王寡婦說自己喜歡男人,這倒也沒什麼。

相反。

這樣的話還沒杜絕王寡婦每天來自己身邊騷情。

可孫小燕也相信自己喜歡男人這就有些不好了。

想想看。

照此下去,一傳十十傳百,用不了幾天時間,整個陳家村還不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這種關乎到自己身為男人尊嚴的事情,他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想到這點。

陳木生信誓旦旦地說:“你可千萬別聽王寡婦扯犢子,我不是喜歡男人。”

孫小燕抹著眼淚說:“我也不相信你是這種人,但我現在衣服都脫掉了,你都不動我一下,你說,這能讓我不多想嗎?”

正當陳木生思慮怎麼給孫小燕進行解釋的時候。

孫友福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

早晨起床,當孫友福看到自己閨女有一次消失在自己房間後。

他腦子一熱,猛然想到自己這個賠錢貨肯定又去找陳木生了。

一時惱火,孫友福直接提著扁擔,氣勢洶洶來到了陳木生住的地方。

一腳踹開房門。

恰好看到自己女兒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間中。

而陳木生,則迅速平復心神,連忙對孫友福說:“村長,你來了呀?你來得正好,我……”

不等陳木生說完,孫友福便冷冰冰地罵道:“來得正好?哼,我是不是來得很不是時候呀?臭小子,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

“之前就給你說過,不讓你騷情我們閨女,你……”

“你信不信,今天我一扁擔砸死你?”

陳木生一陣無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想解釋,但他總不能說這是你家閨女主動來找我的吧?

如果自己這樣說的話,那麼孫小燕的心,肯定會被他給傷透的。

腦海中這般思考的同時。

陳木生再次拿起了旁邊的草藥,故作無奈地說:“村長,你誤會了,我前兩天看到小燕面色發黃,眼睛有點水腫,明顯身體有些異樣。”

“所以昨天晚上我連夜出門採藥,今天早晨趁著天色沒亮,就開始給小燕看病了……”

可這次。

打死陳木生都沒想到。

自己這話還沒說完,孫小燕竟然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木生,你不要撒謊了。”

“今天早晨是我主動來找你的。”

說著,孫小燕索性轉身,目光落在了自己父親身上,她乾脆選擇了攤牌:“爸,你不要怪木生,是我來找他的。不過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來找他,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他了。”

這話,將孫友福都搞懵圈了。

他聽女兒說前半句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閨女今天要和他攤牌,決定一定要嫁給陳木生。

可現在。

沒想到竟然是從此和陳木生劃清界限。

孫友福半張著嘴,許久,方才驚訝不已地問:“小燕,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孫小燕擦掉眼淚,一言不發,轉身揚長而去。

孫友福見狀,心中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這一刻,他甚至開始想,這件事情到底是好是壞?

說實話。

就最近這段時間陳木生在陳家村的表現而言,孫友福要說還和以往那樣看不起這小子絕對是假話。

這小王八蛋,種菜的技術堪稱一絕,賺錢那也是村裡現在屈指可數的能人。

其次。

那就是懂得俘獲人心。

尤其是在給村裡鋪設水管這件事情上,小小的一件事情,便提高了他在村裡的威望。

照此下去。

說不定某天他這個村長的威望可能還不及陳木生。

能賺錢,有能力,而自己只有孫小燕一個寶貝閨女。

這若是能讓陳木生當他們家的上門女婿,以後對他們家而言,也算是有了依靠。

可問題是。

他對陳木生的不好印象已經持續了十幾年。

想要忽然改變過來,其難度,可想而知。

見女兒已經轉身離開。

孫友福也懶得再說什麼廢話,氣呼呼地轉身迅速追了上去。

陳木生被這件事情搞得焦頭爛額。

本來還打算在家裡休息會兒,等會張巧巧和劉振東等人來了,再給對方治病的。

現在看來,自己很有必要去找王寡婦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清楚,讓這個女人不要在外面亂說,敗壞自己的名聲了。

不一會兒。

陳木生來了王寡婦家門口。

推開院門,來到堂屋門口敲響房門:“王嬸,你在家嗎?”

聽到陳木生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王寡婦心頭一喜:“在呢,進來吧。”

陳木生推開房門。

剛從房間中進去,便看到王寡婦竟然還躺在床上。

只見王寡婦將腦袋從被窩中探出來,露出潔白的肩膀,修長的脖頸看上去格外迷人。

見此情形,陳木生也沒廢話,開門見山的問:“你早晨去找小燕了?”

王寡婦給了陳木生一個白眼,看似沒好氣的說:“哼,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我去找小燕了,怎麼了?”

陳木生無奈嘆息道:“嬸子,你能不能不要在別人面前敗壞我的名聲呀?”

“對了,你早晨去找小燕,怎麼這會兒還沒穿衣服呀?”

王寡婦努著嘴說:“要你管?這裡是我家,我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唄。”

其實。

王寡婦昨晚上回家後越想越氣,天不亮,她就偷摸來到孫小燕家,鑽進孫小燕屋子裡後,添油加醋,將陳木生喜歡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孫小燕提出質疑的時候,王寡婦還讓孫小燕親自去試試。

看到孫小燕中計。

王寡婦這才美滋滋的回到自己家,補覺。

畢竟一晚上幾乎沒怎麼閤眼,外加頂了那麼久的床板,她的身體也招架不住。

到這會兒,她胳膊腿就像是散架了一樣,疼的不行。

陳木生也懶得多問,於是便直言道:“嬸子,其實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只是那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不想讓人知道他藏在我家裡罷了。”

王寡婦翻了個白眼,隨口問:“身份特殊?那你倒是給我說說,身份有多特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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