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時候,你一切都要聽我指揮。”

喬安見許諾答應,高興地立馬答應了下來。

“遵命女王!”

掛完電話,許諾無聲地笑了。

喬安還是那個遇到問題擋在她前面的喬安。

當時她就覺得得奇怪,那天張夏怎麼會那麼黏糊著她,後來才想起來,他和喬安認識,當初的合作也是喬安促成的。

許諾一想通這裡面的關竅,也就明白張夏是喬安叫來看著她的。

結果今天一試不就試出來了,不是嗎?

現在她要想一下,要給閆景城怎樣的驚喜才是。

許諾看著窗外的景色,滿身裹上銀裝,天空也漸漸放晴,但是空氣似乎更冷了。

“閆景城,我這只是先收點利息。”

很快,慶功宴的日子到了。

許諾早早就起來做了裝點,還安排人將張夏捯飭了一番。

“不是,許小姐,你們辦慶功宴,你給我打扮什麼呀,我這身不是挺好的嗎?”

張夏一邊說著,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得筆挺。

許諾笑笑,不說話,喬安才不管了這些,直接將人往裝飾師那邊退去。

“廢話真多,叫你去就去,”說著的時候還不忘提醒一旁的裝飾師,“給他捯飭精神點。”

打發走了張夏的喬安,回到許諾身邊,才坐下。

許諾問道:“你是在哪裡找到的這貨,挺,挺逗。”

喬安擺擺手,一副看不上的表情,“還能是哪裡,這人是我一個遠房親戚的孩子,要不是我求情,他現在怎麼會接管華夏集團。”

喬安見許諾一副不信的眼神看著她,她才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張夏的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張夏的老爸開始還管管他,後來娶了新老婆就漸漸不管他了。

張夏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放養的狀態,沒人管,沒人教,不學無術,成天就知道打架鬧事,成了大人們口中的“壞孩子”。

喬安也是無意中遇上他的,見他可憐,就在張老爺子面前說他幾句好話,讓張老爺子明白,他忽略了這個孩子。

後來送他出國深造,這兩年才回來。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好心的一面。”

“那是,我可是美麗善良的化身呢,”喬安小臉一陣得意,隨後她話鋒一轉,“你真打算這樣做?”

許諾語氣很淡,彷彿是說著人家的事情一般。

“都這個時間了,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喬安有點小擔心,“你就不怕最後玩過火,他真跟那個姓步的跑了怎麼辦?”

“跑?”許諾伸出做了美甲的手指,在空中一握,“那就將他抓起來,腿打斷。”

喬安打了個冷戰,她家的諾諾怎麼變得這多麼兇殘了,但是她不喜歡怎麼辦?

“是你要玩女霸總的戲碼嗎?女霸總的小嬌夫跑不了,好浪漫,好好磕。”

喬安腦子裡面直接腦補了一部女霸總文,他跑,她追,他插翅難飛。

許諾扶額,很想說“我沒有”,但是看喬安那自我陶醉的模樣,想來解釋也是聽不進去了。

不久,張夏換好裝走了過來,暗墨色西服將他整個人襯托得穩重了不少。

“我就說這套衣服不錯吧。”喬安一頓得意,衣服可是她選的。

“你收斂點,”許諾起身,提醒喬安一句,然後挽上張夏的胳膊,“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許諾挽上張夏的胳膊時,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僵硬。

“放輕鬆,演戲而已,等下按照之前說好的做就可以了。”

許諾目視前方,紅唇微勾,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著。

張夏望著那種完美的側顏,不知為什麼,心臟的位置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的就這樣下去也是挺不錯的。

剛想完,他就被他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忙深呼吸,調整狀態。

衝著許諾邪魅一笑:“許小姐,我們走吧。”

許諾見他這麼快調整好還是很滿意的,踩著纖細的高跟鞋,往會場走去。

這次慶功宴,是專門為了慶祝閆氏和鼎盛合作而開的。

許諾代表著閆氏出席,那鼎盛那邊自然就只能步秀曼親自出席。

至於閆景城,自然也會來。

當許諾和張夏進入會場的時候,步秀曼和閆景城已經到了。

閆景城今天穿了件銀色系西服,站在人群中是那麼的奪人眼目。

閆景城也同樣第一時間看到了許諾,她那精緻容顏,可不是那些整容臉可以比擬的。

同樣許諾身旁的張夏,也映入了閆景城的眼簾。

他的目光落在那兩隻相交的臂彎上,眼眸深沉。

許諾帶著張夏,穿梭在人群中敬酒應酬,目光都沒有落在閆景城的這個方向一眼。

閆景城強壓著心裡的煩躁,挪開眼神,但是餘光還是忍不住落在許諾的方向。

好不容易,許諾終於應付到了他們這邊。

“不過,恭喜呀。”

許諾笑顏如花,舉著紅酒杯往步秀曼方向伸了一點。

“許總,同喜。”

步秀曼嘴上說著話,手裡紅酒杯,也輕輕地和許諾的紅酒杯碰了一下。

“不過,這只是開始,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合作,能夠更成功,更長遠。”

說完將杯中本就不多的紅酒一口飲盡。

“你喝慢點,要不然會醉的。”

張夏開口關心著,還用空著的手虛撫了一下許諾的後背,那關心的神情不像造假。

閆景城垂在西裝褲邊的手,緊握成拳。

“沒事,今天高興。”

許諾語氣軟糯,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讓一旁的人看了,都不禁猜測起來這兩人的關係。

“許小姐還真是人緣好,走到哪裡都有人護著。”

步秀曼說這話就意有所指了。

許諾不以為意,勾唇輕笑。

“人嘛,總要對自己好一點的,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

說完,她還往閆景城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是也就淡淡的一眼。

那一眼裡面沒有眷戀深情,有的只有冷漠。

閆景城原本就煩躁的內,此時就像是即將炸裂的油鍋,看著沒有油煙,但是隨時都有爆炸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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