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忍住眼底的酸澀,點火,油門,揚長而去。

之後,碧水花園的案子順利透過,進入執行。

許諾工作也漸漸上了正軌,也忙碌了起來。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春去秋來,轉眼就過去了兩年。

許諾也從企劃部組長,做到了閆氏集團副總。

這兩年,許諾經歷了很多,身上已經沒有之前的稚嫩,現在的她沉穩大氣,做事老練。

“許總,這是今天的行程。”

李勳將行程表遞到許諾面前,見一天的安排做了個簡短的闡述。

許諾聽完李勳的彙報,頭也沒有抬,開口問了另外一件事情。

“明天的股東大會準備得怎麼樣?”

李勳沒有遲疑,回答道:“已經全部準備妥當,萬無一失。”

聽到李勳的話,許諾抬頭望著李勳,緩緩地開口。

“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最好你能確保沒有任何意外。”

許諾丟給他一份檔案,“下午之前我要拿到這人手上的股份,辦成了,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李勳翻開手中的檔案,裡面是一個人的資料。

他一目十行,很快看完,對許諾有說不出的恭敬。

“是,我一定辦到。”

許諾沒有再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李勳出了辦公室,走出兩步,回頭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陷入了沉思。

自從閆景城失蹤以來,許諾的心就如這扇門,被緊緊地關了起來,將她自己囚禁了起來。

這兩年許諾在五人的時候很少笑,就算笑的時候,眼底也沒有了笑意。

行事作風也越來越像閆景城,果斷狠厲。

‘閆總,你早點回來吧,許小姐太可憐了。’

……

而此時的國際機場,一抹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出機口。

他一身高定手工西裝,英俊又帥氣,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打招呼。

除了,他身旁有保鏢,還有一位形象氣質出眾的美女相伴,最主要的是,他周身的氣場,冷冽無比。

好似只要人一靠近,就會被凍成冰塊。

“步總,車已經準備好了。”

手下在前面帶著路,很快幾人就座上了商務車,消失在了車流中。

如果許諾在這,就會知道,這個身影是閆景城和步秀曼。

這兩年,許諾不斷地派人尋找閆景城的下落,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彷彿閆景城這個人就那麼消失了一般。

許諾,抱著‘找不到,就說不定在那裡活著’的信念,一直堅持著,尋找著。

只要工作不忙的時候,她也會飛去有線索的國度尋找,即使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許諾都沒有放棄過。

許諾在一次次的希望,然後希望又被破滅中堅持地走了過來。

這期間的尖酸,沒有人能夠體會。

窗外飄起了小雪,許諾愣愣地望著它們。

“閆景城,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你看到了嗎?”

許諾的望向窗外的眼神,漸漸渙散,再次凝聚,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面前。

許諾伸手想要去觸碰,但是又怕這是幻境,一不小心,這人就會不見。

“閆景城,是你嗎?”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服務員打斷地許諾的幻境。

果然,又是幻覺。

許諾搖搖頭,“我沒事,謝謝。”

她說完再次看向窗外,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滿地的溼漉。

端起服務員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今天的咖啡,好像要比平時的苦一點。”

而正在許諾喝咖啡的時候,窗外開過一輛黑色商務車,裡面的人正是閆景城和步秀曼。

“阿城,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步秀曼語氣溫柔,將事先叫人準備好的飲品遞給了他。

“這個對你的身體恢復有好處,你喝點。”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接過保溫杯,但始終沒有喂進嘴裡。

閆景城不知道為什麼,在經過剛才那個路口時,心口的位置刺痛了一下,感覺人都無法呼吸了一般。

明明那個路口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露天咖啡店。

是因為那雙眼睛嗎?

那個女人靠著窗戶邊坐著,一直看著窗外,眼裡積蓄著殷殷淚花,不知為什麼,他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思念。

是思念嗎?閆景城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就是能肯定那個女人在思念某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步秀曼見閆景齊一直沒有喝,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今天的不合胃口嗎?”

閆景城看了手上的保溫杯,但是沒有喝。

“我在京都,是不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人?”

步秀曼一聽閆景城這樣問,心絃一緊,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了?”

閆景城搖搖頭,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沒有,就是問問。”

其實他剛才捕捉到步秀曼眼裡的慌張,她在緊張什麼,害怕什麼?

這兩年,是步秀曼將他從死人堆裡面救了出來,他很感激她,但是不代表他就要對她事事順從。

她對他的心意,閆景城不是不明白,她對他的付出,閆景城也是能夠感覺到。

步秀曼是皇家公主,不分日夜地照顧他,已經讓她的總統爸爸不滿了,多次催促閆景城和步秀曼結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閆景城總覺得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於是他提出要回來看看。

兩年前,閆景城傷得很嚴重,在床上都躺了1年,醒來後就失憶了,忘記了從前。

就連閆景城這個名字都是步秀曼告訴他的。

當步爸爸多次催促他們結婚時,他心裡總是很難過,總覺得他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於是前不久,他決定回來看看。

不想,就因為那個人影,他的心就有了反應。

“你是誰?”

“什麼?”步秀曼沒有聽清,見他望著窗外,以為他想了起來,於是問道,“阿城,是不是覺得這些地方熟悉,想起來了?”

“我以前來過這裡?”

“這是你生長的地方,應該來過吧。”

對於這個步秀曼還真不知道,畢竟她和閆景城是在國外認識的。

“你要不要下去走走?”

醫生說,閆景城顱腦損傷嚴重,恢復記憶的可能很低,所以步秀曼才放心地建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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