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有沒有一種可能
“誰?”許諾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年,那個睡了人家女孩的項子臣,他居然是鼎盛這次海外投資的負責人。”
“沒想到,出去幾年,大翻身回來了,連之前趕他出門的項家,現在都上趕著巴結他。”
項子臣,許諾知道,之前還在閆景城的身邊見過。
“哥,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閆景城和項子臣原本就認識,而鼎盛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和閆景齊合作,而是在耍他玩。”
許諾說出她的猜測。
許鈺很意外許諾會這麼猜測,但是又覺得很有道理。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許鈺又想起一件事,“項子臣的鼎盛集團就是閆景城留學的國家。”
“那他們會不會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了?”許諾順著許鈺的話說了下去。
“如果閆景城認識項子臣,那他和步秀曼是不是也早就認識?”
“之前叫你調查步秀曼,你難道沒有查到這些?”
許諾很是懷疑許鈺的辦事能力。
許鈺聽到這裡,不免有點心虛:“查了,只是後面你出事,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你還真是我的好哥哥。”許諾白了許鈺一眼。
“呵呵,這不是你出事,我不得先救你嘛?”許鈺討好道。
許諾突然想起來,“那天我是先給你打的電話,為什麼你不接?你幹什麼去了?”
“我,我,我那天手機不在,所以沒有接到。”許鈺不好意思道。
“你……”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對付閆景齊?”許鈺趕忙轉開話題。
“閆景齊?自然是要把他強加在我身上的,變本加厲地還給他呀,畢竟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說是吧哥?”
許諾笑得妖媚。
“是的,不能放過他那個狗東西。”許鈺附和道。
然後許諾和許鈺商量了一下,許鈺就去了公司,許諾去看了許海。
……
“爸,怎麼樣,今天感覺好點了沒有?”
許諾端著早餐,走進房間,剛好許海已經好了。
“諾諾,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身體怎麼樣?”許海更關心許諾的身體。
許諾這段時間的遭遇,許海已經在許鈺的口中都知道了,他很心疼這個孩子。
“爸,我已經沒事了,我給你做了雞絲粥,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許諾把粥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拿著勺子輕輕地攪動著,等溫度合適了,再餵給許海。
“爸,你嚐嚐。”
“好,”許海吃了一口,“真好吃,我們諾諾真是心靈手巧,景城那孩子有福氣了。”
許海開著玩笑。
“我永遠都是爸爸的孩子,爸喜歡吃,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許諾邊攪動著粥,邊說著。
“哈哈哈,女兒是小棉襖,就是比你哥那個混小子強。”許海哈哈笑著。
“咳咳咳……”
“爸你怎麼樣?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許鈺說著就要轉頭去叫醫生。
許海連忙拉住許諾,“不用,我就是被口水嗆著了,沒事,沒事。”
“下次你可要注意一點,剛才嚇著我了,”許諾語氣綿柔,“我還想著你以後給我帶孩子呢。”
“好好好,我多注意,以後給我家諾諾帶外孫。”
許諾哄著許海吃完了粥,見許海神情露出疲憊,就催促讓他休息了。
許諾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把碗筷交給了傭人,然後回到了房間,發了一條訊息。
之後的幾天,許諾都沒有出門,許鈺也如往常一樣上班,彷彿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但又好像什麼在變化著。
……
閆景齊也停止了修改,回到公司上班,原本他以為許諾找回來以後,會有人來找他麻煩。
不想根本沒有人來找他,所有人還如同往常一般,一切都沒有變化。
閆景齊暗自得意,雖然目的沒有達到,但是也試出來,閆景城和許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在意許諾。
還好他當時沒有和她訂婚,要不然怎麼會遇上對她死心塌地的白飛兒。
想到這裡,閆景齊難免更得意了。
想起白飛兒在床上的銷魂模樣,閆景齊還沒有下班就約了白飛兒去公寓。
閆景齊急匆匆地趕回公寓的路上,沒有注意到,今天的後面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跟著他。
“嗯啊~”
閆景齊開門時,直接被人從後面敲暈了。
……
“嗚……嗚……”
地上的兩個麻袋扭動著,還發出嗚鳴的聲音。
在麻袋的周邊站著幾個黑衣人,他們誰都沒有出聲,就這麼看著他們。
遠處走來兩人,身姿挺拔,樣貌都十分的出眾。
其中高一點的那個,對著黑衣人使了個眼神,黑衣人立馬會意,將兩個麻袋扛進兩個不同的深坑裡面。
黑衣人給兩人解開麻袋,上面的人拉起繩子,將同伴拉上來,再在坑上蓋了兩個密封性很好的蓋子。
這個坑是特意找人設計過的,可以阻擋一切光線和大部分聲音,但是又不會因為沒有空氣而窒息。
閆景城和許鈺看手下已經把人弄好,交代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過幾天的股東大會,他不出現沒事?”許鈺問道。
“股東大會他是要出席的,只是,現在先收點利息。”
閆景城語氣很淡,感覺這個事情和他沒有關係般。
“狗東西,這點利息也太便宜他了。”許鈺憤憤道。
閆景城看了他一眼,“放心,這只是開始。”
“他想要的一切,我都會親手毀滅,讓他悔不當初。”
許鈺從沒有見過這麼血腥一面的閆景城。
畢竟閆景城一直都是家長們“別人家的孩子”,突然看到這樣的閆景城,許鈺有點後背發麻的感覺。
“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兄弟,你會放過他。”
“我父母就只有我一個孩子。”閆景城語氣冷冷道。
許鈺也不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說的是你心中所想。”
“不要求你幫忙,但是也不要阻止就行。”
閆景城沒有看他,只是往前走了幾步,抽出一支菸,拿在手裡並沒點燃,隨後才開口:“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