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的地方?”溫儀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許諾是要將她送回到影子的手裡。

“許諾,你這個賤人,我不要回去,你不得好死!”

溫儀聲嘶力竭的聲音,在許諾身後的別墅裡傳出。

閆景城一直關注著許諾,看她停頓了一下腳步,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沒事,”許諾搖搖頭,抬頭望著閆景城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閆景城心疼地摸摸許諾的頭,“傻女孩,你這叫什麼殘忍?繞道被人欺負了,還不能自衛?”

許諾望著閆景城真誠的目光,緩緩地笑了。

是呀,人都欺負到了門口,她不過是自衛而已,算什麼殘忍?

他們在前世害死她,和她的家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樣很殘忍?

殘忍的不是她,是人的貪婪和野心。

這一切是他們咎由自取。

閆景城看著一直緊皺眉心的許諾,笑了起來,他才悄悄地鬆了口氣,他真怕這人轉了牛角尖。

這邊許諾他親自送回來許家休息,暫時放心下來。

但是這個賬卻不能就這麼算了,三番兩次的挑釁陷害,他們都以為他是什麼好說話的主了。

閆景城從許家出來,早已等候的屬下們,跟上他的車,開往了這個城市的不同方向。

……

影子因為閆景城的關係,也很順利的知道了許諾,現在正在湖邊別墅裡面,驚慌的踱步。

“那賤人找到了沒有?要是閆景城秋後算賬,我怎麼說?”

“那麼好看的人,怎麼就不知道先去調查一下人家的底細?”

影子很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耳瓜子,但是最後還是捨不得下手:“真是豬油蒙了心,自作自受!”

“砰”

別墅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閆景城如王者一般,邁步進來。

他目不斜視地直接走到之前的沙發位上坐下。

影子嚇得腿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說話也不再利索,“閆,閆總。”

閆景城看都懶得看他,一手拿著手機,在搭在上面的那條腿的膝蓋上轉著圈。

貌似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般,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影子見閆景城的氣場完全變了,也不敢輕易的開口說話,但是他不說點什麼為他開解,他還是做不到的。

“閆,閆總,都是誤會,誤會。”

閆景城此時抬眼盯著影子,那眼神很冷,很黑暗,彷彿隨時都能將人吸進去吃了一般。

薄唇微勾,冰冷的聲音傳出:“一天踏入一個地方兩次,除了我閆家,你這裡還是第一處。”

影子已經惶恐不已了,見閆景城這麼說,立馬道:“閆總喜歡這裡,那我將這個地方送給閆總,希望閆總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看我是差你這一處房產的人嗎?”

閆景城停下轉動手機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他進來的手下。

裡面就上來兩個人,將影子按壓得跪在了地上,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啊,閆總饒命,饒命,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呀,要是知道說什麼我也不敢動的呀。”

影子說著,身子還想往前動了一下。

鉗制他的人,將他亂動,用力地將他往下一下。

“嗯啊,閆總,我錯了,我錯了,”他想起溫儀,“是那個賤人,是她將許小姐綁來的,不是我呀,閆總。”

閆景城見影子沒有一句什麼有用的話,全是廢話,他被吵得頭疼。

他忍不住眉頭微皺,沉聲道:“太吵了。”

手下那兩人和很懂,直接脫下影子的鞋子襪子,“你們要做什麼?”

那個脫影子襪子的人,直接將襪子團吧團吧,塞到了影子的嘴裡。

“唔,唔。”

那個手下見還能聽見聲音,就將襪子往嘴巴深處塞了塞。

然後取下影子的皮帶,將人的手反扣在身後綁了起來。

整個動作,迅速連貫,彷彿做了無數次。

然後兩人左一腳右一腳,將人狠狠地踢了一頓。

等兩人停手時,影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氣派樣,只是一個臉腫如豬頭的阿三,在衣服下的地方也是被踢得紅腫一片。

閆景城見差不多了,抬手示意。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

影子倒在地上,點頭。

“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閆景城的聲音很平淡,就像是在聊一件在普通不過的家常。

手下取下影子嘴裡的襪子,影子大口喘著粗氣。

“沒,沒誰。”

“不說?”閆景城表情變得危險,“我這人沒有什麼耐心,我想你也不想我再問第二遍的吧?”

就在閆景城說話的時候,其中一人將事先準備好的皮鞭抽了出來,那長長的鞭子,抽打在大理石地面上,聲音清脆響亮。

影子身子抖成了篩子。

畢竟平時都是他折磨人的,還沒有被人收拾過,這麼大的陣仗,他還是第一次見。

仔細看那長長的皮鞭,在鞭尾上面還有許多細微的倒刺。

“我,我說,”不就是說個名字嘛,總比沒命強,“是閆家二爺。”

“說清楚,那個閆二爺?”閆景齊和閆世昌都是閆家二爺,說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只說他是閆二爺的手下,以後閆二爺會接管閆家的。”

“嗯?”閆景城發出警告。

“我,我調查過,那人確實是閆家的人,好像是閆家二爺,也就是你二叔的跟班。”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是敢隱瞞,那鞭子就得便宜你了。”

閆景城算是看明白了,在外頗有兇名的影子,實際也是一個軟蛋,也是受不住皮肉苦的。

“我說,在我才來京都時,處處受到排擠打壓,一天有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說能夠幫我解決面前的困境,但是要我幫他做事。”

“開始我也不信,剛好我跟人搶地盤,遇到了點問題,那人出面,一句話就給我解決了,然後我,我就相信了他。”

“也不是完全相信的,畢竟對方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要是被人害了,那不是白搞了嗎?”

“開始我的人跟蹤他,都是進了一個很普通的小區,看不出來什麼,直到那人去了閆家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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