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和薄唇似有似無的觸碰,讓許諾找到了什麼新大陸。

她先輕輕的熨帖了上去,輕酌,碾轉,最後貪婪的想要更多。

車外的燈光從兩人的縫隙處穿過,那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許諾那小手也不安分,在那起伏的胸膛上,毫無章法的撫摸著,還有一路向下的趨勢。

閆景城垂眸看著許諾的模樣,眼底意味不明。

此刻的許諾,感覺身體裡面的有一團火,要把她燒著了一般,她伸手去拉扯身上的衣服,想要以此緩解難受。

閆景城用手製止了她。

從新把西裝外套包裹住她,然後下車直接進了他的專屬總統套房。

套房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子,五官端正,戴著金絲眼鏡,一臉書生氣息。

閆景城沒有理他,輕輕的把許諾放在床上,為她理了一下衣服,蓋好被子才叫那個男子進來。

“你過來給她看。”

“是。”

李詠志是一名醫生,也是李勳的堂哥。

他上前為許諾檢查一番,注射了一貫針劑,轉身對閆景城說道:“她現在情況不怎麼好,要是這個針劑沒用,那就只能靠您了。”

“她中這款應該是還沒上市的新藥,能夠讓人失去理智,釋放最原始的慾望,但是腦子確是清醒的,”

“這藥據說就是為了讓服用的人,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最原始的本能。”

閆景城身側的手因為用力,關節都泛白了。

這幕後的人,心思真是歹毒。

“沒有其他的辦法?”

“沒有,”李詠志搖搖頭,“除了這個,其他方法都會對許小姐造成損傷。”

李詠志說完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閆景城看著稍微平靜下來的許諾,陷入了思考。

手機響起。

“閆少,小姐怎麼樣?”管叔問道。

閆景城望著床上的許諾,停頓了一會,開口:“會沒事的。”

管叔已經從那些綁匪的口中得知,許諾中了藥,聽閆景城這麼回答,管叔知道,他會救她。

“今晚麻煩閆少了。”

說完,管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就是他的疏忽才讓小姐出事,現在他要去彌補過失。

管叔的電話之後,李勳的電話進來了。

“閆總,那些人都是一些混子,平時幫人看看場子,這次的事情是有人給了錢,叫他們特意這麼做的。”

“特意?”

“是的,除了喂藥,還要求錄下影片。”

閆景城眼眸微眯,聲音冷冽:“是誰?”

“溫家小姐溫儀。”

閆景齊的女人?

欺負人,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嗯哈~”

嬌柔的呻吟聲從臥室傳出。

“先關著他們,

閆景城吩咐完,就掛了電話,回到臥室檢視許諾的情況。

此時的許諾,已經將身上的裙子扯得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修長的玉腿夾著被子,身體扭捏著,櫻桃紅唇時不時的呻吟出聲。

嬌軟香豔,勾人心扉。

他去衛生間擰了一塊冷水毛巾,為許諾擦拭緋紅的臉頰,降降溫。

許諾感覺到有冰涼的物體靠近,本能的向它靠過去。

“許諾,能聽見嗎?”

閆景城邊擦,邊叫著她。

許諾挨著毛巾的腦袋,像是回應的點點頭,嘴裡也“嗯~”了聲。

“我是誰?”

閆景城耐著性子再問。

許諾身體很難受,就像身體有無數只爬行動物在爬,在抓一般。

但是她又清晰的聽到閆景城和她說的話。

她奮力睜開眼睛,抬著那雙溼漉漉的眼睛望著閆景城,喃喃道:“閆景城。”

閆景城沒有聽清,他湊近了一點,想要聽得真切一些。

“閆......景......”

許諾感覺到有雄性荷爾蒙的靠近,她雙手環住閆景城的肩膀,直接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貼了上去。

“嗯......”

許諾吻著閆景城,從亂啃到撕咬,感覺怎麼都不夠。

閆景城一用力,拉開和許諾的距離,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盯著許諾問道:“我是誰?”

許諾現在正是藥勁上頭的時候,香吻沒了,很是生氣。

她睜開水霧朦朧的眸子,聲音嘶啞而嬌軟,異常勾人道:“你是閆景城。”

說完,許諾扒拉著閆景城的衣服,想要往他身上湊。

這次閆景城聽清楚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許諾,附身道:“這次沒有你賴賬的機會了。”

隨後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手上也沒閒著,快速的扒光了對方和自己的衣服,各種組合掌,直接把兩人送上最高點。

一夜極盡纏綿,滿室春色,羞得月亮都躲進了雲層。

......

待許諾醒來,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敲碎了一般,身體因透支而無力。

她轉動著眼球,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這裡很陌生,腦袋也昏沉沉的。

“醒了?”

閆景城推著餐車進來,那寬大的浴袍,鬆鬆垮垮的套在他身上。

原本雪白有型的胸肌,此刻那上面曖昧不明的紅印,正昭示著昨晚的戰果。

許諾腦子裡不經蹦出昨晚的一幕幕,那尺度,那動作,想想都面紅耳赤。

開始她的確是因為藥物,後面幾次她也不確定是因為什麼了。

“我讓人送了一些吃的,你想吃點什麼?”

閆景城坐在床邊,一樣樣的擺開,問著她。

昨天她中了藥,還折騰了一晚,想來這會應該餓了。

許諾那雙嫵媚的眸子含春的看著閆景城,閆景城腹部忍不住一緊,心裡暗道小妖精。

“喝粥吧,你餵我。”

許諾的喉嚨乾涸的厲害,也不知道是昨晚叫的,還是藥物燒的。

“呵,好。”

閆景城聽著她那沙啞,軟綿綿的嗓音,莫名覺得可愛、性感。

他端起鮑魚粥,一口一口的喂著她,許諾大概是餓急了,很快就吃完了一碗。

許諾望著閆景城為她忙前忙後的,還拿紙巾擦拭著嘴角,她覺得這個虧吃得也不是完全不值。

“笑什麼?”

許諾含笑的眸子懶懶的看著他:“沒什麼,就是覺得被你照顧挺好的,搞得我都想再來一次。”

閆景城收拾碗筷的手頓了一下,把餐車往旁邊推了一點。

“是嗎?”他湊到許諾面前,意味不明的看著許諾,“我不介意,再陪你重溫一下昨晚的運動。”

許諾傻眼了,這人是閆景城,確定不是被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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