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到齊彥辰再次陷入昏迷,剛剛還喜悅的神情瞬間不見了,悠悠這次離得近一些,檢測到齊彥辰是中了毒,她意念回傳告訴了葉青璃。她為了確認來到床前掀開齊彥辰的衣袖,在手腕處怎麼也摸不到齊彥辰的脈動,葉青璃的眉頭皺起,手指又在手腕處探了探,終於找到微弱的脈搏,可這脈象緩慢而薄,幾乎察覺不到,脈搏跳動微弱次數遞減,這明顯是中毒之相。

葉青璃臉色沉重又鄭重道:“皓月,王爺他,中毒了”

皓月難以置信的道:“王爺自昨晚什麼也沒吃呀,他怎麼可能中…不對,他喝過雞湯”

葉青璃急忙解釋道:“不可能是雞湯,我也間接的喝了”說著葉青璃還有些臉紅不自在,繼續又道:“如果是雞湯,不可能這麼半天才發作”

皓月雙拳緊握道:“那就是王爺中的那一箭了,剪頭上一定有毒,他們好歹毒的心思,生怕這一箭殺不死王爺,竟然還下了毒!”

葉青璃剛才探脈知道,若想齊彥辰生命無憂,必須查清他中的什麼毒,否則在這死等也是無用,她囑咐皓月道:“皓月,你在此守著王爺,他現在的箭傷已經無虞,而我必須查清王爺中的什麼毒,以便給他解毒”

皓月拱手道:“好。那就拜託郡主了。”

葉青璃剛要走又想到什麼道:“如果王爺還有發燒的跡象,就用先前我們給他去熱的方法就可”

皓月應聲好,葉青璃便轉身帶著悠悠出了屋。

新嶽國某處

呼斯樂王子正坐在虎皮大椅上,和他的部下飲酒作樂。只見他一隻手拿著刀子,刀子上還有剛剛片下來的羊肉,而另一隻手裡捧著裝滿酒的大碗咕咚咕咚的灌著。

呼斯樂酒意濃濃的問旁邊的部下:“還是沒有那邊的訊息嗎?這派出去500人還殺不了他一個新嶽國的攝政王嗎!”

那位部下回道:“還沒,攝政王畢竟是新嶽國的戰神,肯定需要費些時間。”

呼斯樂打了一個酒嗝道:“那攝政王一死,他那50萬的白羽軍就會軍心渙散,到時候我們就趁虛而入,新嶽國不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黑斗篷男人道:“那是必然,攝政王一死,新嶽皇帝想要馬上接手白羽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呼斯樂讚賞的看著黑斗篷男人道:“哈哈巴圖大人說的有理。還有幾日就是新嶽皇帝的生辰,到時候再尋個機會,將他除了。新嶽國就真的落入我們手裡了”說完所有人都狂笑起來。

說著呼斯樂舉起酒杯道:“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

皇宮中,皇帝正在批閱奏摺,他今天上朝時並未見到齊彥辰。心裡多少有些氣悶!他這皇弟身為一個臣子,竟然無故缺席早朝,真是豈有此理。正當此時王公公從外殿進來,手裡捧著一個摺子,雙手奉上呈給皇上。皇上開啟摺子看到上面的內容,氣的將摺子直接摔於地上。

皇上滿臉陰霾道:“這攝政王真是越來越不拿朕當回事了,竟然無故缺席早朝,這次還請假數日。”

王公公急忙勸道:“哎呀皇上,您莫要動氣呀。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攝政王已經很好了,自從皇上登基以來,都是兢兢業業的,從未告過假”

皇上聽到王公公這麼說,心裡的火氣也算是降下去了一些,他此刻腦海裡浮現了,當初自已登基時,他這個皇弟,為了他斬群雄的場景,他真的是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已的身後。也是他這種氣魄,所以自已才一直忌憚著這個皇弟,更讓他忌憚的是齊彥辰手裡的傳國玉箋,那塊玉箋是太上皇臨終時交給齊彥辰的,這塊玉箋是可以左右誰來當這個皇帝的御令,從開國皇帝時傳下來的,後世皇親之人必須遵從,不能有違祖制,否則貶為庶民。

皇帝思及此不置可否的嘆了口氣,又低頭批閱起奏摺,王公公將剛才扔在地上的摺子撿了起來,放到了案桌上。

皇帝瞥了奏摺一眼道:“告訴來人,就說朕準了攝政王的假”

王公公稱是,便出了勤政殿。

晚上葉青璃從研究毒藥中出來,她直接來到了齊彥辰修養的房間,房間中沒有光亮,葉青璃感覺有些奇怪,皓月去哪了,屋子裡怎麼黑漆漆的,她四下摸索著前進,依靠著自已來過幾次的感覺來辨認齊彥辰的方位,這時,黑影閃過,一隻大手擒住了葉青璃的脖子抵在牆上。

那隻手的主人聲音冷冷的道:“你是誰?”

葉青璃被對方掐住脖子,有些喘不上氣,她費力的說道:“我是葉青璃啊”她努力在黑暗中看向那人的臉,這人竟然帶著面具,他是……是齊彥辰。

那人嘴裡喃喃道:“葉青璃,怎麼有些耳熟”

葉青璃驚道,怎麼?他不認識我,怎麼會,難道是中毒的原因,葉青璃在心中不免難過,他就這麼忘記我了嗎?不,我一定儘快找到解毒的方法。現在是要擺脫他要掐死自已的困境。

葉青璃穩住心神道:“耳熟就對了,因為你真的認識我,你的手下皓月也認識我。”男人聽女人這麼說,掐著脖子的手慢慢鬆開了。葉青璃劇烈的咳嗽了一會,才緩解被掐的難受。

齊彥辰帶著疏離感道:“雖然我之前認識你,可是天色這麼晚,姑娘,你也不該來此”

葉青璃並不在意齊彥辰此刻的態度道:“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既然姑娘知道,那就請姑娘……”齊彥辰話還沒有說完,他雙手突然捂住胸膛倒地,痛覺的揪住衣服的前襟,在地上難受的掙扎著,齊彥辰感覺身體裡彷彿被火點燃的灼痛,然後又是萬千蟲子在肉裡鑽來鑽去的疼痛,他忍耐不住,雙手開始撕扯著上身的衣服,葉青璃不知道齊彥辰這是怎麼了,上前想要阻止他傷害自已。哪料齊彥辰此時雙眼血紅,撲過來直接將葉青璃壓於身下,他張口便咬向了葉青璃玉白的脖頸,當葉青璃以為自已會被咬到時,齊彥辰努力雙手撐住地,低聲嘶啞的艱難喊道:“你快走!我怕我會傷到你”

葉青璃擔心的道:“我不走,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留你一個人”

齊彥辰怒喊:“快走啊!趁我現在還能控制我自已。”

葉青璃擔心齊彥辰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已的事依舊堅持道:“不,我不能走,你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讓我走,還不如被你掐死好。”

齊彥辰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近乎哀求道:“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已了,你快走吧,就當本王求你!”

“我不走”說完葉青璃吻上了齊彥辰的唇。齊彥辰眼睛瞪大震驚,隨後便反客為主的吻上了葉青璃的唇,他非常霸道的深吻著,彷彿他們兩人唇齒的交響曲,他感覺葉青璃的唇甜蜜美好,讓他深陷沉迷,也許是注意力的轉移,齊彥辰真的感覺身體沒有那種萬蟲蝕骨的疼痛了,一吻過後,葉青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齊彥辰也恢復了意識清明。他爬起來坐在一旁有些抱歉得道:“對不起,本王…不是故意的”

葉青璃深知齊彥辰此時是中毒狀態,並未對他此時的態度生氣道:“那你就是有意的了”

齊彥辰還想解釋道:“本王……”

葉青璃可不想聽什麼解釋,急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我不在意,只要你沒事就好。我現在累了,王爺,你也休息吧,我先回房去了”說完葉青璃也從地上爬起來,轉身關門出去了。

齊彥辰看著那道倩影有些不知所措。而葉青璃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回味著剛剛那一幕,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將被子蒙在臉上,羞答答的,想著這齊彥辰吻得太霸道,嘴巴感覺到現在還是麻麻的,葉青璃老臉一紅,哎呀羞死人了,不過我好喜歡。

第二日,清晨,皓月來到齊彥辰休息的地方,看到滿地狼藉,一臉的震驚,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王爺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急步跑到齊彥辰的床前,看到自家王爺衣衫完好呼吸均勻的睡著。葉青璃帶著悠悠來到屋外,她沒敢進去,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她有些慫,悠悠奇怪的看著葉青璃道:“郡主,我們不進去嗎?”

葉青璃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道:“進…進去”

葉青璃和悠悠進到屋內,皓月已經收拾好那一地狼藉,他們來到床邊,齊彥辰剛好睜開眼醒了過來。他四周看了看,意識比較之前清明多了,眼裡多了神采。

他氣息輕輕的道:“皓月,本王,睡了多久了?”

皓月急忙跪地激動的說:“王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眼睛裡泛著紅,要流淚的樣子

齊彥辰有些嫌棄的道:“你這是做什麼,本王不是好好的嗎?”他看向葉青璃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葉青璃此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今天齊彥辰又是這個態度,和昨晚上的他完全不一樣,他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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