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互換了?
“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
霍岐洲裹著寬大的襯衣赤著腳站在衛生間門口,眼中滿是陰鶩的怒氣:“為什麼我會變成你?”
“我真不知道。”季未意百口莫辯,臉上充滿著歉意,但嘴角的笑從始至終沒降下去。
剛站起身卻覺得身心氣爽,腰不酸腿不疼,心裡說不上的愉悅感。
“你大爺!”霍岐洲看見她這個樣子氣急敗壞的衝過去一把揪住她領子,將人按在牆壁上,一米七的他壓根沒有任何優勢。
看著自己的那張臉,想打又不能下手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季未意,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季未意笑的燦爛,毫不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冷峻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狡黠。
手一勾將人帶入懷中,薄唇靠近耳垂,聲音帶著溫柔的蠱惑:“認命吧,前妻。”
"你給我滾!"霍岐洲怒火中燒,一雙杏眼瞪著她:“我真後悔娶你,怪不得你父母不要你。”
季未意臉色瞬間僵愣,但很快恢復過來,眼神閃爍了兩下,笑容也收斂了許多,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冷聲道:"霍岐洲,你真以為我稀罕你嗎?現在可時局不同了,還是謹言慎行為好。 "
順勢將他摔在床上,季未意居高臨下的站在床沿俯視著,拿起腳邊的衣服扔給了他“穿上。”
霍岐洲一臉厭惡的推開,臉上帶著明顯的排斥,最後還是乖乖地穿上了,站起身的一剎那,直呼腰好疼。
腰就像三天三夜的工作,彎不下也直不起,他像個狐狸精似的躺在了沙發上。
黑色的長卷發披在肩上,一張瓜子臉精緻美麗,但眉宇間卻隱藏著一股戾氣。
霍岐洲眼中滿是厭棄:“趕緊想辦法換回來!”
"換回來?"季未意輕蔑的笑了一聲,從容不迫的套上了西裝外套,轉頭看向窗外,語調悠閒:“可能你跟我再上……一次,就換回來了吧?”
霍岐洲聞言猛然抬眸,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季未意,一字一頓的問道“不可能!”
讓他丟掉臉面在下怎麼可能,當了20多年的男人讓他伏雌絕對不可能。
季未意看著他的反應,眼中浮現出一抹失望,但隨即便被掩飾住,轉身朝門口走去。
霍岐洲在後面壓根追不上她,剛出門口一陣寒風從身下穿過,本能的捂住了裙子,臉上盡顯尷尬。
“你…沒穿…就出來了?”季未意在門口等他,出於原本女生的直覺一眼看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誰讓你走這麼快的。”霍岐洲臉紅脖子粗的吼回去,聽起來了點撒嬌的羞怒。
季未意從腳看到尾,該穿的一件不穿,不該他穿的卻穿的嚴嚴實實,只能先脫下外套讓他先穿著。
剛出酒店門口被人迎面撞上,季未意憑藉著身高優勢,低頭就望見了一眼淚雙眸,“一定是這個女人勾引的你,對不對?”
霍岐洲下意識的看向季未意的方向,誰料到下一秒“啪!”左臉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季未意站在旁邊狐狸眼一眯上下打量著,覺得很眼熟,這不是某流量小花嗎?
“她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打了一巴掌嗎,又不會掉塊肉。”她冷著聲朝他說道,絲毫沒有袒護他的意思。
霍岐洲刻在骨子裡的教養讓他腦子轉了半天都想不出一句詞,但聽到這句話,身體僵在了原地。
季未意瞧見他的反應不屑的哼了一聲,自己只不過原樣還給他而已。
霍岐洲下一秒直接做出反應,回扇了巴掌,壓迫感從內而外的散發讓徐樂彤臉色煞白,眼裡中升起一層水霧,委屈的看向了自己的老闆。
“趕緊給我滾!”
措手不及的閃光燈撲面而來,攝像頭抓拍的聲音讓人來不及反應。
季未意眼疾手快的將自己的身體拉入懷中,遮擋住了臉,畢竟以後是要換回來的。
“麻煩各位記者別驚擾了我的夫人和孩子,謝謝。”她淡定之間差點咬到了舌頭,在保鏢的掩護下,給眾人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直接把嬌小的“夫人”塞進的車裡。
“唔……。”霍岐洲被捂住了嘴,細胳膊細腿在車裡掙扎著,一不小心踢到了一處柔軟。
季未意吃痛的彎下了腰,費勁的也鑽進了車裡,腿間傳來一陣酸爽的疼痛讓她冷汗直流。
“我看看。”霍岐洲心疼的手忙腳亂要幫她拉開褲拉鍊檢視一番,緊張的是連人跟命根子,小嘴裡還嘟囔著“傳宗接代就靠它了。”
司機知趣的拉上的隔屏。
季未意扭著臉聽見拉鍊拉開的聲音,一陣冰涼從頭涼到尾,眼神不經意的瞥向外面,強裝鎮定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唔……啊!”但還是忍不住的喘出了聲音,本能的捂住了嘴,耳尖泛著紅表明著她的難堪。
霍岐洲看著手上的物體軟的跟香蕉皮一樣,嫌棄的拿著紙巾擦了擦手。
“沒事,還能用。”由於狹仄的空間裡兩人挨的極近,溫熱的氣體在鼻尖徘徊。
季未意俯身就能看到“自己”身體白雲之巔的星星點點,草莓印一直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真是要命。
霍岐洲猛然站起身,嘭的一聲撞到了頭,霎時間生理淚水奪眶而出,將小小的身體縮排寬大的懷裡。
第一反應不是關心頭而是詢問還疼不疼,清澈透亮的眼眸張望著,得到回應的是一隻手揉著後腦勺。
車子穿過繁華地段,一路駛向的郊區,霍岐洲看著熟悉的房子,臉上露出了略慌張的神情。
“誰讓你來這的?去明珠。”
季未意被他吼的一頭霧水,看向了不遠處的房子,映入眼簾兩層歐式小洋樓,白色的欄杆上盤繞著綠色的蔓藤間還點綴白黃色的小花。
遠遠看就像一幅精美的油畫。
她翻找著跟他在一起三年的記憶,完全想不起房子的存在,車子停在了門口。
“開回去吧!去明珠。”她不敢推門進去,因為害怕自己付出三年的感情付之東流。
放在車門上的手肉眼可見的顫抖,正如她那不堪的心,可又想借此機會想知道他有沒有愛過自己。
你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