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霍總的生意有的都移到了南洲是嗎?”

季未意用極其瀟灑的動作,坐在沙發上,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就抽的一點。

搞不懂為什麼喜歡抽雪茄,反正她不喜歡,好像記得霍岐洲也不喜歡,但喜歡收藏。

“蘇總,您可以把這個送給我嗎?我很喜歡。”

張口她就要,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囂張,蘇騫殷勤的開啟了透明櫃,一看他想要的居然是梅特嘉。

梅特嘉雪茄世家,一根雪茄能炒到千萬,你說好吧他賣的少,十年也就那幾根,更可笑的是隻能擺著看。

這只是擺著看的價格,抽的價格更貴,有的人砸鍋賣鐵都買不上一毛角。

創始人真的是腦子缺精神,典型腦子有病。

蘇騫也懶得繞圈子了,直接把照片扔在了桌子上,語氣利如刀:“我希望霍總能給我個解釋,一個非常好的解釋。”

“我夫人對你女兒怎樣我一概不知,但我知我會怎樣。”

“他現在可是又聾又啞,他也只不過是要了你女兒的一個耳朵跟舌頭而已,說說看,想要怎麼訛我?

蘇騫當場聽了這話,就不願意,直接怒拍著桌子:“你這話什麼意思?蘇家再怎麼說也是能上得了檯面的,話說到頭可就不好聽。”

“在外面上得了檯面,在我這可上不了。”

“你必須要娶我女兒。”

“我考慮考慮吧。”她邊往外走,邊對著手機說話:“小花,我一會就到家了,”

蘇騫本以為會浩浩蕩蕩的走,沒想到就來了他一個人,連車都沒有,就像遛彎串門串到了他家。

打聽才知道他家在世豪博庭,將近七公里的路走著來的,不是來幹架的吧,沒在我房子裡安炸彈吧。

“看這周圍有沒有被安炸彈,快去。”

麥金開啟了車門,詢問:“怎麼樣?”

季未意實在憋不住笑了:“我故意走的慢,他正在那裡找炸彈呢,也沒說什麼事。”

“他說她閨女被你嫂子割了舌頭,讓我娶她,是真狠呀,你可別惹,別到時候把你舌頭給拔了。”

“硬拔的?”

“不是,拔能拔下來嗎,拿刀割的,耳朵都割下來了。”

麥金想到了那個場面,嚥了咽口水:“你跟她在一塊睡,不害怕嗎。”

“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他,不要看他表面上跟個小白花似的,心裡可狠了,一肚子花花腸子。”

季未意越說越起勁,說了半天還沒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

麥金舉著手機,把他說的話都發給了某個人。

“他耳朵聾,他又聽不見。”

“哥,語音轉文字,你不曉得?”

“我靠,你是真坑哦。”

手機上最後顯示的是:“讓趕緊回來吧,小花餓了。”

剛到家,保姆便擦著手慌忙的跑了過來:“先生,夫人不知怎麼了,在那磨刀。”

“磨三把了,又開始磨第四把了。”

麥金看此景,一身冷汗:“我先走了,我不在家吃了。”

再待一會,腿肚子都轉勁,邊跑邊就把手機拿出來了:“好訊息,好訊息,未來三天可能老大可能躺床上了,趕緊刷他的卡買樓了。”

保姆猜到可能是夫妻矛盾,第一時間把小孩抱進了懷裡,悄默的留下了戰場。

季小花好奇地問:“他們怎麼了?”

保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還是認真的解釋:“給你要妹妹呢。”

“騙人,要人還要磨刀啊?”

不一會,霍岐洲推開了門,用手暗示屋裡的人睡著了。

她真的是三天沒出門,甚至更長。

“你看你把我打的,雖然我講你壞話確實不太好,也不能打成這樣吧,好歹這是你自己的身體,你怎麼能這樣呢?”

“誰讓你奪我刀的,活該。”

手機螢幕就停留在了這兩句,看得出是多麼的氣急敗壞,季未意在二樓氣的直砸床,發出了叫聲,怎麼形容呢,就像殺狗的聲音。

鄰居:“嚎什麼嚎啊,小心我報警了。”

她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天,只要霍岐洲進屋就裝疼,佯裝著下不了床,臥室裡充斥著草藥難聞的味道,他緊簇著眉,拿手機像是在打字。

果不其然。

“你想吃點什麼?”

季未意學他以前,傲嬌地轉頭,不理會。

別說學的挺像的。

霍岐洲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次打字的手啪啪響,眼眸裡略帶著用寵溺的冷意。

這什麼眼神,說愛吧,有點恨,說恨吧,還挺愛。

“晚上我們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她點頭。

“高興點了嗎?”

她又點頭,臉頰上還染上了一點小粉,笑容也有了些猥瑣,還有點殷勤。

“我要去超市,你有木有要買的東西啊?”

由於打的連字,看起來還挺可愛的,像是在撒嬌。

“木有。”

季小孩在門口穿著整齊的在等“姐姐”,白色娃娃領襯衫搭配上藍格揹帶褲,悠閒又可愛。

棕色的小皮鞋顯得小小的,頭髮也被紮成兩個麻花辮,肉呼呼的臉頰寫滿了不滿。

終於不耐煩的時候看到了出來的身影,高興地跑過去,對剛剛的心情一掃而空。

大手拉小手一起去上購物大廈shopping了。

到了商貿中心,她被面前的事物驚呆,很多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眼睛亮亮的,看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

雖然內心很想要,但是太貴了。

霍岐洲握緊了她的小手,二話不說的就買了下來,也沒有多少錢,小孩喜歡就買下來吧。

“漫漫?”突然,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拉住了她,眼中的深情恨不得將血液濃水融化。

霍岐洲顯是被他嚇了一跳,點了點耳朵表示自己聽不到,男人迅速的找來了紙和筆,在本子上寫。

可能是匆忙,只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塞進了手心裡。

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企圖?

季小花警惕地往著相反的方向,默默的記住了他的車牌號,心中彷彿有了心事,漫不經心的挖著蛋糕。

他眼眸變化了一番,揚起的嘴角代表著心情,青綠色的雪紡長裙,搭配針織披肩,溫柔風光乍現。

面上急匆匆的男人鑽進了車裡,激動的捂住嘴,用英倫式的口音:“我……我終於找到她了。”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不過她旁邊有一個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

他話到了後面有些沮喪,但很快的振作了起來:“我不在乎,我願意養孩子,我也願意跟孩子的父親一起愛她。”

司機聽完詫異的看著他:“少爺您確定嗎?”

“確定啊,三P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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