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她什麼時候會醒?”

“病人甦醒意識薄弱,這很難說,按道理來說,很快就會醒了。”

季未意坐在旁邊,隱約間感覺床上的人很熟悉,但說不上來。

當聽到她在睡夢中喊自己名字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就像媽媽的感覺。

目光不經意看向了她的右手,手好像是被燒的,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但依稀能見鑲在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

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造成得這副樣子,她跟自己有關係嗎,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

突然一陣孜然的香味激起了口中的味蕾,一串烤苕皮躍然在眼中。

“虧你還沒忘我。”

霍岐洲有些尷尬的一笑:“怎麼可能嘛,我忘誰,都不可能忘我的親親老婆。”

她輕呵兩聲,手奪過了苕皮,扭頭剛想詢問就買了這一個?一看他手裡大包小包的嚥了回去。

自己應該早點猜到的,他絕對不會空手而歸的。

“不要!不要!”床上的人也喊了幾聲,挺屍般的坐起又躺下。

“你跟她說說話,刺激刺激她。”

“為什麼我要當這個惡人呀?”

季未意眼神鎮壓,幾一次來回:“快一點,不要讓我生氣哈。”

霍岐洲不情願的坐在床邊,緊握住那一雙枯樹般的雙手,聲音不自覺的就放輕了很多。

“我在,你要醒過來了,要好好的活著。”

機器迅速的響起來了,季未意匆忙的站起身出去喊人:“醫生,醫生。”

某海域,清涼的海風撲面而來,淺黃色的沙灘上躺著幾個人。

“還沒他的訊息嗎?”

“沒有,沒準是跟小嬌妻同床共枕呢,洞房花燭爽翻了。”

麥金全身抹上防曬油,躺在了海灘上,旁邊還坐著一個比基尼美女給他喂青提。

“跟他混了這麼長時間,連個老婆都沒說到。”

“要不看看你長得有多挫,還好意思娶老婆,沒兩天就跑了。”

“皮癢了吧?要不要幹一架?”

“夠了,你們倆就知道吵架,就應該把你們弟兄倆分開,永遠都別見面。”菲尼爾作為大哥,及時的將兩人分開。

“麥金你也是,不能管管你的嘴,天天的像個機關槍一樣,”

大哥打起了傷感牌:“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啊,”

三言兩語的將幾個人說的哭成了一團。

麥金先道歉的:“對不起大哥。”

也隨著迪文特也道歉:“錯了,大哥。”

“哎呦,你們還知道錯了,怎麼不硬了,這大哥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當。”

麥金:“……”

都說女人翻臉比誰都快,男人也不例外嘛。

“特特,咱們潛水去唄,晚上海鮮party。”

“OK,不醉不歸。”

燈塔的指示燈一晃一晃的,預兆著有入侵船隻進入海域,不知是敵是友,麥金開麥驅趕著。

“這裡的是私人領域,趕緊繞道回去!”

海上的船隻非但不聽,而且開的更快了,看著很近,但實際上很遠隔了一大截

迪文特揉了揉眉心:“說英語”

麥金直接簡短的罵了一句滾,字少但是足夠有力量驅趕,拿出瞭望遠鏡,觀望了一下。

“丫的,有病是嗎?”

兩個人直接跑到了船艙裡面去找大哥去了,一人抱著一個胳膊。

“大哥,俺被欺負了,給俺們做主呀。”

“嗚嗚嗚大哥。”

“滾蛋。”菲尼爾拿著狙擊槍,子彈弧度非常大,打上了對方的船頭旗幟上:“這麼大的個子,是吃乾飯的嗎?”

“土豆,把咱們自家的旗子揚起來,別到時候說咱們欺負人。”

“大哥說了幾次了,不能叫這個名字,不許你叫我土豆。”麥金被叫的炸毛了,邊哼哼邊去揚起了旗子。

不說不要緊,說了都來勁了。

“土豆,把菜洗洗。”

“土豆,把水潑了。”

“土豆,土豆,土豆,叫你耳朵聾了。”

麥金坐在船頭擦著自己的槍,把槍口對準了海里:“信不信我把這魚打死?然後汙染海里面讓你們都吃不上。”

“那我作為兄弟,勉強的舉報你吧。”

遊艇剛靠岸,一幫人湧了上來。

“你們老大是誰?”

他將嘴裡的牙籤吐掉,一臉痞笑:“霍安。”

“讓他去共和加州,領回他的狗。”

僅憑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眼色一冷,麥金單腿跪膝,右手放在左胸前:“是,殿下。”

三層遊艇揚起的帆,圖案帶著足夠的威懾力,豔紅的底圖,兩頭獨角獸角頂著角,四個角都繡著山茶花。

山茶花是獨立加州的國花,絲毫不畏懼的散發著自己奪命的美,謙卑、謹慎、孤傲。

長達三百多年的母系社會,上一任母皇傳位給了自己13歲的女兒,便與世長眠長生樹下。

有弊也有利,所以國家內鬥不安,人人都想當女皇,想一權天下,明面上不能殺人,那就背地裡殺。

背地裡殺的血雨腥風,越是這樣,爭的人就越多,死的也更多。

春塘鎮、人民醫院。

季未意邊打著哈欠邊掏出手機,躲在護士站裡面充電,剛開機電話,一個一個的蹦了出來。

是麥金。

她腦子不假思索的點了綠鍵,聽出他很著急:“慢點說。”

前後因果瞭然,敷衍道:“知道了,我現在在醫院呢,你自己處理吧。”

“醫院,哥怎麼了?”

“沒事,不是我。”

還沒聊兩句呢,急匆匆的就把電話掛了,霍岐洲拎著水壺,看她剛接完電話的樣子,隨口便問:“是麥金嗎?”

季未意點著頭,把手機收在了口袋裡,眼神有些危險:“你養的狗犯事了,共和加州讓你去領。”

“養的什麼狗啊?藏獒嗎?會不會咬人呢?”

她話裡先掌握住主權,等人要解釋的時候手一抬:“好了,不要再說了。”

知道他多少會編點故事哄騙自己,還不如不聽,真想扒開他的皮看看,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霍岐洲卻執著地想開口,可眼神總是會騙人的,對上了她的眼神,覺得很是不舒服。

那種就像自己被脫光了衣服,還被發現了撒謊,羞愧至極的感受。

“那你呢?有跟我坦白嘛?”

“坦白什麼?”季未意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端起茶杯,帶著殷勤的笑:“護士妹妹,麻煩給我倒點水好嗎?”

霍岐洲頓時生氣,手按在了杯口處:“喝什麼喝,不要裝蒜,回答我的問題。”

“你怎麼還脾氣大,小心容易長皺紋哦。”她開玩笑的衝他笑笑,對上他的眼神,拍了拍衣服:“沒什麼好坦白的,總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反正他不說,我也不說,就這麼耗著,反正總有一天會雲開見霧的。

那就耗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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