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院的裝潢像極了海盜的寶藏,金碧輝煌的像極了一場視覺盛宴,巴洛克式的建築風格充滿了異族風情。

如此光明典雅的地方居然隕落於下,美麗的少女在紅毯上擺出了各種的姿勢,屈辱的眼睛緊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

“我不幹了,我要回家。”

道貌岸然的商人坐在了紅色的椅子上,手裡還夾著雪茄,對說話的少女勾了勾手:“像狗一樣的爬過來,我就讓你回家。”

錢不缺、權不少,對於他們而言,尋求的只不過是征服上的慾望,那種被人當做神明般高高在上的感覺。

“別哭呀,小心肝你看看你的眼睛多漂亮呀,眼睛可不是用來哭的。”他把菸頭捻滅扔掉,嘴角帶著溫柔的笑。

下一秒。

“把她的眼睛給我挖出來。”

A市、嬅蓮實驗室。

“冷啡?”

“聽說專門供有錢人消遣,多用於少女會所,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桌子上擺了幾張照片。

是他?

“天生的壞種,不是逃到了東南亞了嗎?刀尖上舔血的垃圾,根本惹不起。”

“就當睜隻眼閉隻眼嘍!”

緊閉的大門被粗魯的推開,一個男人踉蹌的摔在了地上,身上的血液沾滿了整個地板。

“我們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了我一個回來報信。”

“那東西?”

“東西我們提前被埋在了東區海港。”

戴著面具的男人,眼睛裡閃過了一抹狠絕,將槍對準了他。

“BOSS,我……”

小弟話還沒說,身子一軟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眼驚恐的瞪大著,嘴角的血汩汩往外冒。

一雙皮鞋踩過了他的胸膛,又緊接著幾雙皮鞋經過,白襯衫上密麻的都是黑色的鞋印。

臨死了又當起地毯,任人踩弄。

“把那些實驗品全扔進來,問起來就說化學爆炸,沒死人,但傷了幾個。”

“是。”

七彩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寒風冷冽的吹著,耳尖的能聽到拍門聲以及刺耳的嗷嚎聲。

他們都垂著頭,兩耳不聞窗外事,遠處走來了兩個人,手裡似乎提拉著什麼東西。

“還有一個活著的。”

醫生蹲下身麻利的拿著手術刀開膛破肚,將完好的器官全部都放進了冷凍箱。

“活著的比死了的值錢,反正你總歸是要死的,留點器官做奉獻不好嗎。”

可那人還是瞪大了眼睛盯著醫生,醫生被盯得有些發毛,連忙揮著手。

來了兩個人忍著嘔吐,將人扔在了火海里,

“三天後監獄裡還會下來一批,這是國家通關檔案,直接送到愛和家就好了。”

愛和家聯合醫院,關係鏈甚為龐大,器官會在那裡進行登記、轉移,比那個地方便宜多了。

“我求求醫生,你救救我女兒吧,我們去了很多兒童醫院都說治不好,要換一個新的。”

女醫生拿著手電筒照了照小孩的瞳孔:“準備手術。”

女孩的媽媽直接拉住了醫生的衣服:“可我們沒有那麼多錢,我可所有的錢都給你,剩下的我慢慢還的。”

“5萬有嗎?”

“我有。”

“那就夠了。”

小女孩的媽媽還處在呆滯的狀態中,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沒想到那人說的是真的。

真的會有人救自己的女兒。

婦女的穿著非常的樸素,頭髮也梳理的十分整齊,一雙眼睛裡滿是血絲,手上是常年累月的老繭,可她的女兒卻被照顧的很乾淨。

手術進行到了半夜,醫生出門摘掉口罩:“手術很順利,不過可能會有排異反應,這些都是正常的。”

“去看看她吧。”

婦女點了點頭,緊跟著到了病房。

無論花了多少錢和精力,對於女兒來說都是值得的,作為母親,沒能給她健康的身體,再不花錢和精力對得起她嗎。

護士進屋換藥的時候看她都來不及吃飯,問道:“你這也太辛苦了吧,孩子的父親呢?”

“他.....“婦女頓了頓,手緊握著女兒的小手:“死了,在礦裡幹活的時候被砸死了。”

“為了孩子,忍忍就過去了。”

她平淡的面容,不知道把這句話對著別人說了多少次,女人嘛,為母則剛。

入夜,東區海灣。

“你淺薄的認知還真是讓人可笑。”科裡戴著面罩,潛入到了地下。

他幻想自己此刻如天神般降臨,棕色的皮靴踩在了泥土裡,看著四處亂竄的老鼠,暗罵一聲:“法克喲。”

劉秀抱著胳膊站在洞口:“怎麼樣。”

“這裡老鼠太多了,根本找不到。”

“好吧,你先上來吧。”

她拽著科裡的胳膊將人拉了上來,還拍了拍他身上的土:“我們回去吧。”

由於非常的黑,走著被一塊東西絆住了腿腳,直接被摔了個狗啃泥。

“這什麼東西啊?”

“先帶走再說,這裡太危險了。”

劉秀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手提箱上,遠處的手提燈照在了臉上,

科裡順勢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槍:“拎著走,我來斷後。”

在這種時候話不能多說,她直接拎著箱子:“那你注意安全。”

到了家,卻對一個箱子手頭無措了,桌子上擺著很多工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工程。

“愣著幹嘛?直接砸不就好了。”季長鴻直接拿來了一把錘子,對著鎖就砸。

不出所料,砸不開。

劉秀看了看鎖,又一臉茫然的看向了他:“要不咱們找個開鎖的吧。”

“你是嫌你命活的長嗎?還沒開啟呢,就上監獄了。”

“不就一把破鎖嗎?還能至於進監獄?”

反正咋說她都不信,什麼金貴鎖還能讓人進監獄,不就長得奇特一點,難開一點,其他有啥的。

不跟普通的鎖一樣嗎?

“黃金!怎麼跟之前的東西不一樣了”

“你問我,我問誰?”

“可都是墓裡面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你要攤事了。”

科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嚇了她一跳。

“你不要說的這麼嚇人好嗎?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

“首先肯定不是白家的,另有其人,這個人是誰就不知道了,那只有兩種方案,第一個是放回去,第二個就是獨吞。”

“我比較建議是第二個,以後可以當小未意的嫁妝。”

“這不是害她嗎?以後萬一讓人家發現了怎麼辦?你替她坐牢呀?”

“應該交給國家,讓國家來處理。”

“我跟你這女人講不通。”科裡白了她一眼,並沒有再接著說下去的慾望了。

這並不是個燙手山藥,也不是個定時炸彈,著急的不是自己人,而是別人。

好好等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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