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你好好看看,多少人為了你死,因為你的原因全部都死在你的面前。”

一身傲骨如今進退兩難。

季未意裝作妥協,拿起鋼筆要在合同上簽字。

“哥,不要籤!堅決不能籤!”

“我們不會窩囊的死!就算死也要站著死。”

“你救過我們的命,我們就一命抵一命。”

“我們來世再做兄弟,一起吃大鍋飯,跑叢林、越山坡,扛大旗。”

她手停頓了一下,勾手喚人過來:“拿走吧。”

見人要來快到跟前,拿起鋼筆刺進來者的眼,滾燙的血灑在臉上,絲毫不影響她姿態傲慢。

“你們踩在我的頭上拉屎那我管不住,但我要一隻眼,不過分吧。”

僅憑一個簡單的動作,這些惦記財寶的蠢才才知道面前的男人有多狠,如果不狠,怎麼能踩著一個帝國遲遲翻不了身。

他們如同踩了尾巴的狗,犬吠不止。

“霍安你也太沒有規矩,三番兩次的不拿我們這些商人放在眼裡,一個毛頭小子還能狂上天了。”

“搞資產壟斷就算了,就連礦都要佔,趕緊滾回你的Y洲。”

“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鬧開了誰的臉都不好看,勸你識相一點,論年齡論資質輪不到你做主。”

季未意橫眉冷對:“我要是偏不走呢。”

她越是冷靜,越襯得對面的人像跳樑小醜。

領頭的人開啟了醫療箱,白霧從箱子裡飄出,五隻藥劑擺的整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越是有排場的東西,越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破繭三代,名為慢變。”

慢變聽都沒聽過,只要聽過破繭的人都知道,這可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又往上升了兩代,攻破夠快的呀。

麥金在地上翻了個身,站了起來:“有本事先放了老子,誰都別攔我,真想一刀捅死你。”

冤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閉嘴,你的嘴跟化糞池差不多,臭的難以可聞。”

麥金:“……”

這能忍嗎?話放誰身上能忍?我特麼忍者嗎。

“霍總,看來你手下的人也不怎麼樣,說起大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下看來你要三選一了。”

季未意笑不見底,一臉的陰沉,眼神裡迸射出殺氣,語氣輕鬆:“咱們都是商人,這樣綁著我也傷和氣,也別傷害無辜。”

“先把人放了,有事好商量。”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叛變了,冤,以後我就跟你混了。”麥金雙腿蹦噠到了冤旁邊,臉上堆滿了殷勤。

“冤”金牌獵人,黑虎是他的師傅,自幼習武,只要金主點名要人頭,只要錢到位,別說人頭,鬼頭都孝敬你。

外界都傳他喜歡男的,就喜歡麥金這一號的,麥金可不就要上嗎,先鬆綁再說。

冤眼皮都不抬,面具下的臉看不清表情,又踹了他一腳:“滾!”

“現在讓我滾了,小時候你還偷看我脫衣服呢,現在我要對你以身相許。”

季未意只覺得這一幕辣眼睛,用極其無語的方式捂住了眼:“你是真不要臉,出去了可別說認識我,我嫌丟人。”

麥金拿出了零的架勢,一拳頭就掄在了冤的臉上,撇著嘴:“嚶嚶嚶,冤他欺負我,你可要為我做主。”

冤的臉頰立馬紅腫起來,雙眼半眯,知道麥金是故意的,卻也不惱,手先是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還捏了一下。

“臥槽!”麥金臉難看的像屎,直接彈跳到了“季未意”旁邊,伸手摸著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對我圖謀不軌。”

冤:“……”

都懷疑自己以前都交的是什麼朋友,幸虧退伍退的早,真是什麼樣的上司交什麼樣的下屬。

女皇急匆匆的趕來,看著眼前一張張熟悉的人臉,居然有自己的秘書長。

不敢相信他也在其中,怪不得計劃會失敗,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

“你們這是反了天了是嗎?”

“一個女人沒這裡沒你說話的,是拿自己當女皇了,當小孩過家家?還是當好你的病美人躺在床上吧。”

“你們都給我閉嘴,趕緊給我把人放了。”

這群資本家真是瘋了,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金烏瑕提著裙襬來到了“季未意”面前,話止於口中,但還是:“是我的愚蠢,是我太相信別人了。”

“夠了。”

季未意要聽的不是這些,大腦飛快的運轉如果非要有一個人活著的話,那必須是他。

她一刀斬斷了枷鎖,拿著藥劑扎入了大動脈,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那就如你們所願吧。”

心臟被極力的壓縮,居然能聽到血脈流而下的聲音,隱藏著的殺意在此刻爆發,擋都擋不住。

“我靠,你要死啊!”麥金一把拉住了鎖鏈,鐵製的鏈條將手劃破,大喊著:“冤,你要是個爺們,就做點爺們乾的事。”

冤眼中閃過的異色,搶過了鏈子,用力一拽,腳也沒閒著,再次把麥金踹到了一邊。

“我是真他媽無語。”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老子招誰惹誰了。

冤拿去了女人頭上的黑布,手捏住了她下顎,嘴角的笑容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這女人是我的了。”

昏睡的“霍岐洲”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變成了戰利品的贓物。

“她又聾又啞,你要她幹什麼?”

“扒皮,做個人皮鼓也不錯,或者賣到非洲當個豬,造福社會。”

這邊兩個人聊的嗨嗨的,背後殺的怕怕的,麥金緊緊的抱住他的大腿,執著的不肯撒手:“你休想把她帶走。”

周圍的人見此情景全部都慌了,逃竄不已,抓到的人連連跪地磕頭:“別殺我,霍安你冷靜一點,現在合同作廢了。”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尖叫聲,恨不得將耳膜刺穿,現在為止,怎麼求饒都沒有用了。

明明很簡單的問題,卻要死亡來證明,有些人不是典型的腦子有問題嗎。

客廳裡擺放的雕塑濺滿了鮮血,卻有著不一般的美感,在中間卻站著一位智者般的殺神。

他手裡空空如也,旁邊也就站著那十幾個人,正因了很久之前霍安對她說的那句。

“結束是要畫上句號的,不服從女皇的都是要殺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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