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霍岐洲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蹲在大樹下挖著泥土,終於挖到了一個小塑膠袋,袋子裡放著一顆攝像頭。

不禁吐槽:“說一顆就一顆,以前也沒見這麼聽話。”

他將攝像頭安裝在了小貓的眼睛裡,在黑色眼睛裡完全看不出攝像頭的存在。

最後的一步就是將雕像放在陸瞻隨的書房裡,能夠時刻監視著他的舉動。

這將是他最後一張底牌,一張釜底抽薪的保護卡。

初升的太陽映照著,照進了一處花園,架子擺放著日照荷花圖,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捧著畫板認真作畫,旁邊還站著美術老師。

“大小姐,我看您是一點天賦都沒,讓您畫荷花怎麼畫了個王八?”美術老師在一旁吹鬍子瞪眼,氣的連家鄉話都快冒出來了。

霍岐洲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用筆戳著上面的荷花,恍然大悟道:“這是個荷花呀?我以為是個王八呢。”

“What?”他被眼前的人,氣的只想掐人中,150多斤的體格居然有些站不住了,整個人天旋地轉。

美術老師是個白人,19歲就從著名的藝術院校畢業,二十多歲是歐洲數一數二的藝術家,將近大半生都奉獻給了藝術,要不是看在高薪聘請的份上,他才不會來。

這位季小姐既沒有天賦,還不努力,簡直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時間就是金錢,是非常寶貴的。

“季小姐,我知道這麼說很沒有禮貌,我多年來的素養一定要說,您絲毫沒有藝術細胞,你的畫如同廢紙垃圾。”

霍岐洲拿著畫作,裝作一臉乖巧的拿給白雯茵,手指著上面的烏龜:“您看這像個什麼?”

“啊?”她看著紙上的一團烏黑,有些一言難盡,思考了一番:“是烏龜嗎?”

很明顯面前的人不太滿意,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說:“這不像荷花嗎?本來我不適合美術。”

他歪著腦袋,一本正經道:“我想學鋼琴。”

“願意學就行,媽媽支援你。”

下午,一架十幾萬的鋼琴就被搬運到了家裡,黑色的外殼散發著沉重的壓迫感,被擺放到了家裡的客廳裡。

白雯茵又請了一位著名的鋼琴大師來教彈鋼琴,裡裡外外花了將近二三十萬。

真是下了血本了。

鋼琴老師也是個外國人,是個女老師,金黃色的頭髮,碧藍色的眼珠子,看起來有耐心,很好相處的樣子。

“請問季小姐有學過什麼鋼琴曲目嗎?”老師問。

霍岐洲裝作一副自卑又靦腆的樣子:“沒有。”

老師微笑著說:“沒關係,我們從最簡單的開始。”

他這次沒有很敷衍,反而小臉上寫滿了認真,他從小就喜歡鋼琴,請過的老師也不下十幾位了。

可還是裝作很笨拙的模樣,學了一遍又一遍,要是表現的太過於順暢的話,會引起注意的。

掩飾著自己,儘量包裝成很笨什麼都不會的傻瓜,這樣一來,就相對於減少了一些被懷疑的弊端。

學習過程中,女老師都很有耐心的幫助自己的學生,幾乎做到了事無鉅細,說話也極其的溫柔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

白雯茵端著果盤看到了這一幕,也勉強的放下了心,終於有一項能拿的出手的了,總不至於到那一天會丟人現眼。

她聽著有點熟悉,溫柔的問:“這彈的什麼曲子?”

霍岐洲抬著頭,眼睛將無辜感放大,語氣帶著自豪:“小星星。”

三個字就將她嘴裡面的誇獎嚥了下去,笑是笑不出來了,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裡上不來。

“咳......“她輕咳了一聲,掩蓋自己的失態:“值得誇獎。”

心裡直嘆氣,感嘆自己老了十多歲,走都不知道怎麼走上樓的。

陸妤夢推開了媽媽的房門,一把摟住了媽媽的胳膊,撒嬌道:“媽媽,你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找這麼多老師教她。”

白雯茵看著自己的女兒,嘆息了一聲,輕撫她柔軟的黑髮,說:“以後你就懂了,再說了,她是你姐姐。”

“是不是因為楚家?”

“不許胡說”她皺眉打斷了女兒的話,語氣帶著責備,目光溫柔慈愛:“媽都是為了你好。”

“課上的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陸妤夢有些洩氣地靠在了母親的懷裡,自己的心裡跟明鏡似的,她知道媽媽是因為楚家聯姻的事情才這樣的。

“你呀,有撒嬌的功夫還不如多學學你大哥。”

“學他幹嘛,我才不要學他呢。”

“現在變想法啦?以前天天嚷嚷著長大了,要像大哥一樣,當他跟屁蟲天天跟著屁股跑。”白雯茵寵溺地颳了一下陸妤夢的鼻子,笑道。

陸妤夢嘟著嘴巴,不高興道:“這不一樣。”見媽媽還要說,忙轉移話題:“媽媽,我跟小姐妹約了下午茶,時間要來不及了,先走了。”

迎面撞上了“姐姐”,帶著甜美又純真的笑:“姐姐彈的真好聽。”

“是嗎。”霍岐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瞳波瀾不驚,替她整理著衣領:“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當然。”

兩人擦肩而過的同時,抬手見取掉了她的頭髮,裝作若無其事的回了房間裡。

進門看到了小貓雕像,喚了七一:“你可以幫我去買點顏料嗎?”

七一:“好的。”

半刻後,五彩繽紛的顏料擺在了桌子上,他滿意的拿了一顆金幣,塞進了七一的口袋裡:“獎勵你的。”

接下來就是給小貓化妝的時刻了,看著影片開始上色,很快一隻坐著的小老虎誕生了,這是有點小心機在裡面。

陸瞻隨是屬老虎的,特意畫了一隻小老虎,不管是不是與眾不同,但是一定會起點作用。

看著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手機裡的螢幕已經連好了攝像頭,就差最後一步了。

他等了很久,僅僅等到了晚上11點鐘,陸瞻隨還是沒有出現,他最近很顯然很忙,兒子跟老子一樣似乎是一樣忙。

那也挺好的,省得陸蕭淮來找他的麻煩,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你在這坐著幹嘛?你把我嚇死,好繼承家產是嗎?”

此刻他如同半夜踩了狗屎的幸運兒,僵硬的轉過頭,抬手打了個招呼:“嗨,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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