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瞻隨熄滅了煙,一雙眼微眯,嘴角勾勒著一抹淡笑,看向了來人。

目光裡有些出乎意料,他居然……回來了。

多年的恩怨在眼眸中幻化而成了濃重的恨意。

“一個被趕出去的私生,口氣不小啊。”他冷哼道。

“夠了,都四五十歲了,吵什麼吵,有什麼話好好說。”齊家老大哥發話了,一張國字臉,滿臉嚴肅。

齊家的勢力不輸任何世家,在A市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立場不偏不向,終保持中立的狀態,一直在中間當老好人。

“齊兄,別這麼大火氣嘛。”上官渙巽拍了拍身上的浮灰,他根本就不想摻和政府的事情,奈何自己父親老先生非要……唉…心累。

就剩楚家沒來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再說話。

陸瞻隨覺得接下來的話也沒什麼好聽的了,抬起屁股便走人了。

出來時早已雨過天晴,彩虹掛在雲間,一列火車呼呼的在鐵軌上發出了動靜。

春塘鎮。

“我看你就是欠打,身份證很重要的,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這麼兇。”

季未意無言以對,沉重的嘆了一口氣,摘掉了戒指,扔在了桌子上:“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旁邊的人還在死皮賴臉地說:“人沒丟不就好了嗎?”

“呵呵。”她現在連笑都笑不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更是瘮人,就像極了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鬼,臉色煞白跟幾十天沒有睡覺似的難看。

要不是看那是自己的身體,早一巴掌呼過去了,她的心裡現在憋著火,卻不能發洩,只能壓抑著怒火,冷冰冰地盯著對方。

霍岐洲看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裝起了鵪鶉,一聲也不敢吭,可能是察覺自己有點慫,不符合自己的男人形象。

他又抬起頭來,梗著脖子說:“又不是我故意弄丟的,丟就丟了反正也沒用了。”

“是啊,丟了也好。“她淡漠地應了一句,嘴角的笑似乎越加的溫柔:“我怎麼能怪你呢?畢竟你是一個肩不能抬手,不能挑的大少爺。”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肩不能抬,手不能挑。”

“就這意思,你每天除了背刺我,還能幹什麼?”

她眼神幽深地望向窗外,又傲氣的撅嘴生氣:“還不來哄我嗎?”

霍岐洲仰著狗腿子的嘴臉:“我們去吃飯吧。”

吃飯的過程中,在馬路上看到了一個彎曲著後背撿破爛的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都是補丁,手拉著麻袋,腳上穿著一雙舊拖鞋,腳踝處露出來,青紫的淤痕。

當她看到“霍岐洲”的臉時,張著嘴啊啊發出了聲音,面前的人臉在腦海裡重疊,發了瘋的跑過來:“快……跑,有火。”

霍岐洲被眼前的瘋女人抓住了手,刺鼻的惡臭味讓他捂住了鼻子:“放開我。”

老闆收賬的過程中看到了,直接拿掃把,生氣驅趕著:“你這個瘋婆子,滾遠一點。”

季未意及時的將人護在了身後,內心出於同情將包子全部都給了她,期間沒有一句話,但出奇的溫柔。

此刻的她無論在哪個身體裡都充滿著柔光,是那種女性的溫柔美,霍岐洲望著愣神了。

“謝謝。”撿破爛的老人拿著包子落荒而逃,佝僂的背影顯得特別的淒涼。

“剛剛她說什麼話嗎?”

“不知道,她說話了嗎?”

霍岐洲明明記得她拉自己手的時候說話了,老人聲音太沙啞了,根本就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

“老闆,麻煩向你打聽個人,這個人認識嗎?”他突然想起了正事,拿著照片問老闆。

老闆接過照片看了兩眼:“不認識。”

“你們是來找人的?”

霍岐洲嗯了一聲,並收好的照片。

“要是都像你這問幾句話就找到了,那還要警察干什麼?”季未意開口潑了層冷水,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去問。

往回走的時候又遇見了那個拾荒的老人,她沒在意,繼續找人。

當喊出名字的時候,很明顯身後的老人背後突然僵住了,渾濁的眼睛在那一刻有了清明。

腳下不穩,突然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不止。

昏迷之際,耳邊聽到了:“我送你去醫院,堅持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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