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的車停在了山頂上,霍岐洲秀眉輕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殺人滅口?是勒索綁架?還是見色起意?

司祁瑞從鏡子後面掏出了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如畫,頭髮側盤著,一朵玉蘭花作為點綴,身上的旗袍勾勒出古典的韻味。

這就是當時風靡全球的東方女人,白小姐,她儘管就靜靜的坐著都會有無數個相機拍著,就為了一睹芳容。

“你跟她很像,雖說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但你卻繼承了她的演技天賦和她的美貌。”

霍岐洲很正常的反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我先向你道歉,我見到你第一面就擅自主張的將你的檔案給了我父母。”

“啪”清脆巴掌聲在狹小的車裡傳開了,緊隨著憤怒又涼薄的聲音:“司先生,不經過別人的允許,我可以告你。”

司祁瑞捂著半張臉,急得撐著身子去拉她的手,剛碰上右邊又響了一巴掌。

“頭一回知道人還有上杆子再要一巴掌,大鵝怎麼叫的?”

“就你這樣叫的。”

司祁瑞兩手捂著臉被打怕了,這女人太狠了,碰到都不行,他抿了抿唇,相信接下來說的資訊一定會讓她止住腳步的。

“你不想知道20多年前的事情嗎?白家上下35口人死於非命,管家冒著大火將襁褓中的你救了出來,放在了福利院。”

“你襁褓裡有一個玉佩,腰有一顆紅痣,還要我再說嗎?”

霍岐洲腳步頓住,眼瞳也緊跟著一縮,嗤笑道:“我要說都沒有呢?”

內心的緊張感越來越強烈,但能聽到死於非命的時候,心臟驟然咯噔了一下。

自己無法替她做決定,長舒了一口氣道:“我希望不要再糾纏我了,什麼白家的事情聽都沒聽說過,再見!”

“不……是再也不見。”

“我告訴你後,你每天在他身邊還能睡得著?還是不告訴你啦。”司祁瑞笑著將照片塞進了口袋裡,揮了揮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他的話什麼意思?跟我有關係嗎?

霍岐洲護著心臟處,蜷縮著身體蹲在了地上,兩條彎彎的細眉皺成了蚯蚓,臉色白到如紙,額頭上堆滿了冷汗。

司祁瑞想著天黑又一個女生在郊外肯定是不安全,又不太放心的將車倒了回去。

再回到原地時,人早就不見了。

他著急地喊了一聲“季未意!”空曠伸手不見五指的林子裡傳來了他的回聲,開啟了手機裡的燈,微微的亮光照亮了林子。

淡漠的眼底泛起了驚慌失措,被自己的愚蠢蠢到了,才幾分鐘人就不見了,回去怎麼交代啊。

準備到周圍去看看,別是摔倒了什麼的,剛走沒幾步路,一個黑影唰的一下進了車。

倏忽車裡的發動機發出了動靜,車窗裡探出一個腦袋,霍岐洲揚著得逞的嘴臉:“司先生,麻煩你要走著回家嘍!”

車子利索地拐彎漂移像極了輕飄的蝴蝶,只留給他留了兩個燈和一片尾氣。

司祁瑞被氣笑了,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他認了,認得心服口服。

他外套脫下拿在手裡,乾脆用兩腿走回去,就當鍛鍊減肥了。

說不上是氣急敗壞,頂多是願賭服輸,大丈夫不跟小女人一般見識。

退一步血壓爆表,進一步回爐重造。

他邊走邊說:“她沒有錯,錯的是自己的這張嘴,她沒有不對的地方,不對的只有自己。”

手機也只有兩三格電,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終於看到了紅綠燈,昏黑的街道只有兩盞燈亮著。

越走近越覺得熟悉,這不是自己的那輛車嗎?

霍岐洲看著平板,按下了車窗,對他挑眉說道:“上車。”

可能是覺得自己剛剛太過分了,就在必經路口等他,時間太長了,看小說消遣一下。

兩腿都快走斷了,腳步都有點虛空,司祁瑞直接坐上了車,喘著氣,連話都不想說了。

“算你這女人還有點良心。”

“你還想走是嗎?”

一句話堵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眼皮發緊,扯了扯嘴角:“我閉嘴,我懂。”

車內音箱裡放著溫暖甜膩的的女歌聲,高潮時假音帶著專屬於女生的小性感。

他為了表示抗議立刻就切歌,三個字評價:“沒品位。”

霍岐洲睨了一眼,再漫不經心地斂眸,就這一個動作做到了足夠震懾,黑髮披肩,美豔的如同山谷裡的野玫瑰。

司祁瑞不知道自己眼花了,還是太累了,居然從她的身上看到了霍總的影子。

他眼眸中閃過了心疼,想必她在那個閻王的手裡一定過的很不好,不然怎麼渾身帶著刺,肯定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被人虐待的都形成了自我防備了。

“你那張照片能給我嗎?”霍岐洲停好了車子,下車站在路邊雙手插在兜裡:“不給就算了。”

司祁瑞思考片刻,還是把照片給了,漾著燦爛的微笑:“路上慢點。”

看著人進了一棟沒有開燈的小別墅,剛推開欄杆門,一隻薩摩耶繞著圈圈,才肯放心的離開。

剛走多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剛剛的位置。

下來兩個人一表人才穿著西裝革履,其中一個被吐的渾身都看不見乾淨的地方了。

“都怪你非要灌他,看著吧,出什麼事了肯定饒不了你。”

“我哪知道他這麼能喝。”

“別廢話,按門鈴。”

還沒按門就開了,霍岐洲抱著胳膊,一副女主人的做派:“進來吧,先放沙發上。”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將人放在了沙發上,昔日的好夥伴醉成這樣兩個人都有責任。

幾點碎髮恰巧遮住了緊閉的眼睛,臉頰泛著紅,季未意張開雙臂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用臉頰蹭了蹭他,說不上來的乖巧感。

“燈好亮,去關燈。”

兩人覺得自己站這可能當電燈泡了,鑰匙放在了桌子上:“麻煩了,好好照顧他。”

畢竟這點禮貌最起碼還是有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態度好一切好說。

霍岐洲將人送走後,進了客廳的門離多遠都能聞到噁心的酒氣味,但沙發上的人卻聽話的像個小兔子,也不耍酒瘋,也不說胡話。

知道她很累,直接關上了客廳裡的燈,上樓睡覺去了,可自己一聞到那個氣味,直接毀滅吧。

季未意逐漸的意識清醒,半坐起身蹙眉看著上樓的人:“不給我個被子嗎?”

“不給,多虧我仁慈,給了你一張沙發,要不然直接把你扔在馬路上 。”

卻被無情的一句話,氣的咬牙切齒,直接預判了他的預判,迅速的跑上了樓,鑽進了“愛乾淨”的被窩裡。

動作要快,姿勢要帥。

被窩裡伸出了一個胳膊,在空中揮了揮:“晚安,撒由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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