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洲一把扯住女生的頭髮,瞬間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大廳裡傳開了,直接用力往後扯:“疼不疼?疼就忍著。”

“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你個瘋子,放開我。”李薇只覺得頭髮被連根扯了下來,一雙手張牙舞爪的想抓他。

他直接握住手腕,往後一板:“誰讓你說我的?我跟你說過,我有瘋病的。”

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頭上的髮飾都掉在了地上,周圍也沒有一個人敢勸架,都怕挨抓。

“這個小姑娘咋這麼厲害?娶回家鎮宅子多好。”

“我那不爭氣的東西跟他都屈才了,閻王爺能跟她一配。”

李薇下風打不過他,衣服都被扯爛了,脖子上被撓的五道的血印,大吼大叫道:“你就是個瘋子,不要臉的賤人。”

霍岐洲眼神一冷,朝起旁邊的酒瓶,朝桌子上砸去,將最鋒利的碎裂口對著她。

在冷漠的眼神裡看不到一絲亮,只有冰冷而無情的凝視,他蔑視一笑:“要麼我把你捅死,反正都得死一個。”

一時發瘋一時爽,一直髮瘋一直爽。

李薇被他的動作嚇得摔在了地上,想站起來,腿軟的又站不起來,手指著不遠的慕嘉禾,上下牙打顫道:“都是她指使我的,你去找她。”

霍岐洲止住了上前的腳步,轉身冷靜的看向她手指的位置,笑容越加的瘋批,陰戾道:“看你就是活的太長,皮癢癢。”

他的語氣平淡極了,就連皺眉頭都顯得格外的好看,如同懸崖雪山上的傲然獨立的雪松。

慕嘉禾臉色一變,腿怎麼都邁不動步子,舌頭彷彿粘著上顎,嚥了咽口水:“季小姐,我……。”

卻他被一聲呵斥住了:“閉嘴。”

季未意在衛生間裡擦了擦手,聽見大廳裡好像有吵架的聲音,感覺有點不對勁,慌忙的跑了出來。

就看著“自己”一手拿著碎裂的瓶子,一手抓著女生的頭髮,連忙想阻止。

“你要是敢攔我,我就連你一起捅,把你們都殺了。”

“我看誰敢再說我,再說我就把你們的嘴都撕爛,把你們的皮扒了泡酒。”

你說你惹他幹啥,管不了一點。

慕嘉禾直接躲在柱子的後面,心跳的極快,彷彿下一秒就跳出來了,面對著令人厭惡的恐嚇。

“給我擋住她,擋住這隻瘋狗”

兩三個保鏢貌似都擋不住他,都被幾腳踹在了一邊,統統都捂著腹部,被打的連連後退。

“小癟三,你等著我撕爛你的嘴。”

“你要敢走個試試。”霍岐洲別提多爽了,直接一把薅著她的頭髮,將人抵在了柱子上:“不是挺會罵的嗎?再罵一個給我聽聽。”

慕嘉禾整個臉都抵在了柱子上,這種情況怎麼可能不反擊,邊掙扎邊抬手就是一巴掌。

趁他不注意跑了,躲在了季未意的身後,眼睛被打了一拳,又紅又腫,鼻子也被打出血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霍總,你看看這個女瘋子把我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可要為我做主啊。”

季未意不得不出面了,直接攔腰把他抱了起來,扛在了肩上:“好了好了。”

“放我下來,我要撕爛她的嘴。”霍岐洲腹部頂著肩膀,四肢像青蛙亂動彈,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連警察都驚動了,一幫警察衝了進來,慕嘉禾連忙跑到了警察旁邊,眼淚順眼眶而下:“警察先生,可要為我做主,這個女人是個精神病。”

“這什麼情況?不是你報的警?”接到電話的警察聽著聲音不太像她,詢問道。

“是我。”李薇瘸拐著腿從一邊走了過來,將自己的傷袒露出來:“我要告這個瘋子故意傷害,讓她坐牢。”

“是真的嗎?”警察問。

“我家夫人肩不能抬,手不能挑,別說打人了,看個恐怖片都要躲在我懷裡哭。”

季未意話裡話外都是偏袒的意思,臉上也揚著寵溺的笑,就憑個眼神在場沒有人敢動一根手指頭。

這話一出,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霍先生不是沒結婚嗎?他什麼時候結的婚?”

“這下好了慕家算是踢到了鐵板子了,等著看好戲吧。”

“他不是不好女色嗎?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夫人。”

“看她瘋成那樣,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兒。”

“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過幾年人老珠黃霍總還能瞧上她?”

“我看看誰敢欺負我妹妹。”花溪直接帶著二三十口子人衝了進來,個個人高馬大,身上有著大面積的紋身,出現時場上唏噓一片。

霍岐洲裝可憐在她肩膀上哭的梨花帶雨的,掙扎著跑了幾步。

“姐姐,她們合起夥來打我,還冤枉我偷東西,想讓我坐牢呢!”

本來就是一件小事,越裹越亂,這算是藏不住了,季未意揉著發脹的腦門一手把他拉了過來,溫聲道:“好了,別添亂了。”

花溪直接讓人搬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絲綢旗袍襯托的她別樣的風情:“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我妹妹?”

“就她倆個。”

“沒聽到三小姐說的嗎?拖到海里餵魚。”

誰人不知花家只有二姐妹,突然冒出來個三小姐,花家也是數一數二的望族,不會幹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只怪藏的太深,大水衝了龍王廟。

花家家主花溪,出了名的古典美人,追她的人數是數不過來了,Z市最大的玉石交易中心最大的股東就是花家,姐姐負責貌美如花,妹妹則是負責賺錢養家。

向來見頭不見尾,沒想到這次都集齊了,季未意只想早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一個公主抱將惹禍的人抱了起來。

霍岐洲咬牙切齒的說:“花家三小姐是你嗎?”

她死到臨頭還在嘴硬,一口否決:“想多了,怎麼可能是我呢。”

打死不承認,她現在好煩吶。

懷裡的人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但她都統一口徑:“不知道、不是、想多了。”

“放我下來。”

“確定不會再瘋了,對嗎?”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鈕鈷祿、岐洲,把發瘋進行到底。”

“黑化了是嗎?”

“對!”

季未意呵呵了一聲,反正她這次長記性,男人發起瘋來比女人更可怕。

他居然連女人的抓臉扯頭髮都學會了,下一步該奶孩子了,可怕,比我還會裝女人。

“以後你殺人,我遞刀。”

“為什麼?”

霍岐洲歪頭做了一個wink,笑道:“我怕血濺我一臉。”

說這話自己都控制不住笑了,臉本就生的眉眼如畫,一笑更是嫵媚動人,季未意看他笑更想哭了,四目相對,薄嘴輕啟:“還笑呢,車子都拋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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