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信任你,王先生。”季未意在機場上跟王先生握著手,如潭水的眼眸深不見底,等人走才落下了嘴角。

“我們再多待幾天不行嗎?”霍岐洲開啟窗子,詢問她。

“不行!”她拍了拍手,抬腿進了直升飛機,幾千萬的貨能在這壓著嗎?自己還沒見過呢,開啟了其中一個箱子“這不是破石頭嗎?”

“你在仔細瞧瞧。”霍岐洲白了她一眼,身體換了份內瓤就連翻白眼都很好看,提醒她“記住這一箱,不能賣。”

季未意已經幻想出他穿著旗袍,在機械面前切割玉石的場景了,旗袍開到大腿,汗珠附在表面。

一定又美又颯。

“不要想太多好嗎?”

“我沒有。”

“你肯定想著不健康的東西。”

“我沒有!”

季未意捧著臉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樣子,滾燙的臉頰預示她剛剛所想的超速了。

這一定是男性的荷爾蒙在迸發,肯定不是自己的問題。

飛機穿過雲層,一束陽光穿過雲層斜射下來,腳下是碧藍的大海,海鷗揮動著翅膀,帶來了遠方的喜悅。

“把我拍下來,不對應該是把你自己拍下來。”霍岐洲今天的一身似乎很應景,大概是海手服,白三本的短袖,配上黑色的短裙看起來很像學生。

“咔”相機按下了快門,風也在配合刮過一陣,照片一個少女洋溢著笑容,背後是絕美的天空,被拍照的人嘟囔著“好了嗎?”

“看,怎麼樣?”季未意喚回了神,把手裡的照片給他看,眼神裡的愛在那一刻止不住。

“我不明白,明明很相愛為什麼要分開?”這話她一直都沒有說出口過,兩個人在之前大吵了一架,各自都有氣辦了離婚。

又加上互換身體,好像關係又近了一步,只要一換回來就形同陌路,那就不要換回來了。

當男的挺好的。

某個小傻瓜哪知道她有這麼多的心思,還在憨憨的吃著三明治,把另一個遞給了她:“還早,吃點。”

長達一天一夜的飛行,落地時早已中午,飛機轉到了汽車,“先生。”司機恭敬的拉開了車門,同時也注意到了他懷裡的女人。

空調被貼心的調成了恆溫,他用餘光瞥了一眼,便認真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司瑞,司瑞我愛你,像老鼠愛大米。”

“好米,我兒子就是帥。”

“怎麼回事?”季未意輕揉著發脹的腦袋,有些不耐煩的詢問道。

“應該是粉絲接機,先生我也不太清楚。”司機抹掉了頭上的冷汗,白色手套下的一雙手也顫了起來。

“去看看,儘量通一條道。”她聲音很冷,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腿上睡著的霍岐洲,:“實在不行找點人過來。”

知道他睡眠輕,不敢亂動彈,不是說心疼他,就是腿有點麻,麻的都快沒知覺了。

“行了嗎?”她見司機小跑過來,車子緩緩開動:“小心點,人多別出事了。”

“好的。”

前方的人群突然出現了暴動,還有女生的尖叫聲,視線穿過人群定格在身上都被潑上了紅色顏料的男人。

不愧是明星,被黑粉潑了顏料都閃閃發光,眉眼有些熟悉,這不是她最近在粉的男明星嗎?

“讓開。”季未意開啟車門,憑著高大的身軀避開人群,迅速將身上的外套脫給了他,貼心的擋住了狗仔的抓拍,小聲問他:“沒事吧。”

司祁瑞搖了搖頭,任由他拉著自己走,傻呼呼的被塞進了車裡。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你是誰?”霍岐洲捂著自己的胳膊,一臉不爽的問著面前的陌生的男人:“娘炮。”

“你說什麼?”季未意當起了護花使者,從見了司祁瑞開始,眼睛就安他身上了:“有本事再說一遍。”

“你為了一個野男人,你吼我。”

“招你惹你了?喊人家娘炮,人家這叫奶油小生。”

她不樂意的維權,跟護犢子似的護著人家,臉上就差寫幾個大字了,誰招他我罵誰。

司祁瑞:“……”

自己能不能提前下車,這倆人好可怕。

“沒關係,我都習慣了。”他聲音一出立刻給自己新增了光環,脆弱的讓人心疼。

一雙眸子落在了面前的女生的身上,瞧著她的五官,抿了抿唇瓣,可能是怕嚇到她,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別發呆了。”季未意打著響指,心疼地看著他半張臉:“這還能洗掉嗎?”

“啊?”司祁瑞回過神摸了摸自己的臉,垂著眸,看樣子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應該能吧。”

反正自己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被黑粉恐嚇,被網暴早已是家常便飯。

“你助理呢?一點也不負責任,把他開除好了。”

“霍總,不是……是我讓他去買東西了,請您別開除他,不是他的錯,是我的問題,是我處理不當,才會讓黑粉鑽了空子。”

“你……”季未意話噎了半截,看到他這樣反省自己,心裡更難受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博同情?明明不是自己的錯誤,卻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典型的聖母行為。”

“討厭至極。”霍岐洲將面前人說的一文不值,見司祁瑞吃癟的樣子噗嗤笑了。

“他說話就那樣,別放在心上哈!”季未意瞪了一眼霍岐洲,唇語警告他不要再亂說話了。

“她說的沒錯,挺對的。”

司祁瑞虛弱一笑,蒼白的臉看不見血色,襯衫上的紅色染料像繡上去的玫瑰,配上臉絲毫沒有違和感。

“霍總請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不會給您添麻煩的。”他讓司機停了車,冷漠的下了車。

下車時似乎想記住副駕駛的人,看著她的臉龐,遲遲不肯回首,身上的外套證明著她跟霍總有曖昧關係。

滿柔光的眸子閃過惋惜,發覺後立刻脫離的那種狀態。“給”霍岐洲將外套塞在了他懷裡,彷彿是為了向剛剛的話道歉。

空氣變得很微妙起來,“謝謝!”司祁瑞拿著外套,想著以後也有了找她的藉口,情不自禁的勾起笑容。

哪怕遠遠的望著也是好的。

他走向了人群,長舒了一口氣,差點就想抱住她,問她過得好不好。心臟一點也跳不起來,悶的難受。

還是扯著笑臉跟粉絲說自己很好,請不要擔心,安撫好粉絲後就像摘掉了面具的無感情患者。

這年頭真是錢難掙,屎難吃。

司祁瑞靠在衛生間的門上,點燃了手裡的香菸,煙霧緩慢散開,臉龐籠上了一層蒼涼的美感,寂寞又消沉。

“喲,這不是司大影帝嗎?神也會躲在這裡吸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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