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這有這麼好吃嗎?”季未意欣賞不來這種東西,也就旁邊的法式蘑菇奶油湯能入她的眼。

入口便是奶香,點點西芹提香,還帶著點白葡萄酒的甜。

“就這一點就要我250法郎?”她很不理解,目光看向窗外,梧桐樹的倒影婆娑,路邊停放著數不盡的豪車。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敗風景的話?”霍岐洲穿著一襲紅色抹胸長裙,外著白色的狐狸披肩,黑色的長髮被捲成波浪,像極了妖豔嫵媚的紅玫瑰。

陸陸續續的上了幾個菜,燭臺照射著好看的擺盤更襯托出了菜餚的渺小。

“沒胃口,你自己吃吧。”季未意擦了擦嘴角,看他還在細嚼慢嚥,“咕嚕咕嚕”肚子傳來了一聲叫聲。

她尷尬的咳了一聲,心裡暗罵“該死。”

“吃吧。”霍岐洲切好的牛排推給了她,笑著也附和道:“的確不好吃,下次不來了。”

季未意傲嬌的嚐了一口,嘴裡支支吾吾的,腮幫鼓鼓像個小倉鼠,似乎是骨子裡刻著的記憶用手帕掩住了。

要去買單的時候被人告知早就付過了,她拿著賬單說了一聲謝,疑惑道:“居然白給?”

霍岐洲瞅了一眼賬單,片刻後笑道:“你去法國哪個地方都不要錢。”但臉色不太好,眉眼帶著銳利。

“怎麼了?”季未意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他就來氣,聲音壓了幾個分貝:“剛才你去結賬,有個法國佬調戲我,我把他罵了。”

“沒想到我還挺有魅力的嘛!”季未意捂著嘴偷樂,被瞪了才收斂了些:“我只是樂極生悲而已。”

霍岐洲用鼻腔哼出了幾個字:“我看你是活得太年輕了,欠捱了。”

季未意訕訕地應了一句:“對對對,您說的對,我萬年的烏龜活得輕,不如您。”

反正也是罵他自己,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她直接越過車門,長腿一跨坐在了副駕駛上,戴上了黑色墨鏡,稍稍側頭:“換你開車。”

“你見過有名媛開車的嗎?”霍岐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底泛起了一絲緋色漣漪。

她就專門懟他,眼眸如黑曜石般的顏色印出了夕陽的倒影,開玩笑地說。

“我見過名媛開拖拉機。”

“你……!”霍岐洲靜默了幾秒鐘,還裝什麼優雅風度,直接把礙事的披肩扔在了後座上咬牙切齒道:“名媛下地了,別累著您啊。”

一輛黑鑽超跑如黑影一般在巴黎街道馳騁,路邊的梧桐樹影子都連在了一起,根本分不清楚。

“我靠……。”季未意差點被甩出去,捂著心臟伸手將自己的靈魂抓了回來。

“刺激嗎?”霍岐洲用指尖敲打著方向盤,明知故問的問她:“要不再來一次吧?”

季未意連擺著手,直接蹲在路邊吐了,吐到最後連胃酸都差點吐出來,紅紅的眼眶都在證明她此刻的不堪。

“刺激怎麼能不刺激,在床上更刺激。”

女人都擅長說反話,真後悔開始的選擇,自己怎麼就這麼聖母心氾濫成災。

“木嘛!”臉頰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唇印,瞬間把她口中所有的硬話都變成了小情話。

“還生氣嗎?”霍岐洲將聲音又夾了幾分,本身她聲音就偏清冷型的,夾的時候將尾音拉長了些,甜卻不膩人。

此刻的她心是麻麻的,腿是軟軟的。

季未意清了清嗓子,耳廓染上了一絲情慾的桃粉色。面紅耳赤地道:“晚上給我捏肩捶腿,以跪地的方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到了後面很明顯話鋒一轉。

“你說呢?”

“要求不能太過分哈,是吧?”

她還有一肚子的要求,這絕對不是在壓迫下妥協的,自己骨子如竹,沒那麼容易彎。

總統套房內,奢華的水晶吊燈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映照在房間裡kingsize雙人床上。

季未意跪在床上,健碩的肌肉線條格外有張力,在黑色西裝褲包裹下的翹臀顯得圓潤飽滿,手感應該挺好的。

她動了動痠麻的腿,不滿地嘟囔道:“就是有病,我不就講錯一句話嗎?至於嗎?”

浴室裡水流聲戛然而止,伴隨著蒸汽水霧,小地主穿著白襯衫走出來,黑色的長髮打著卷,溼漉漉的垂落水珠。

“看來你對我很不滿啊?”霍岐洲坐在了陽臺旁邊的藤椅上,話語盡是調侃。

小奴才愁苦又卑微的點頭,打了一個哈欠“我能睡覺了嗎?”

季未意看了眼手機,馬上就到十二點了,藏在被子下的肚子咕嚕咕嚕響,自己現在是又累又餓又困。

“我們去唐人街……吃點。”霍岐洲提議道,慢慢的把頭髮擦乾,想到她應該沒吃飽。

季未意聽到吃這個字,立馬就精神了,從櫃子裡撈出來了件衣服:“走吧。”

走過大街小巷,一片高層公寓張燈結綵,到處都掛上了新年才有的紅燈籠。

“人好多啊。”

“別走丟了,跟緊我。”

走過大街小巷,一片高層公寓張燈結綵,到處都掛上了新年才有的紅燈籠。

“人好多啊。”

“別走丟了,跟緊我。”

季未意左手一個煎餅果子,右手一杯奶茶,悠哉地喝著,邊吃邊逛街。

“我要這個。”她費力的站在流動攤位前,看著焦香四溢的烤苕皮走不動了,又看向了旁邊的烤腦花。

在碳上烤的苕皮表面冒泡,放入佐料,在撒上紅紅的辣椒,隨後再放上配菜。

又焦又糯,配上一碗烤腦花,沒誰跟著最配。

從頭走到尾,她也吃到尾,再買杯奶茶回家,哦…不對回酒店。

攥了攥手心完全沒了熟悉的手感 ,一剎那回頭,都是人就沒有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不好意思,有沒有見過一個到我胸口的女的?”

手比劃了現在的身高,邊往後走邊問,路上的行人哪有一個搭理她的。

早知道不出來,出來倆人現在丟一個人,這才是真正的丟了大人了。

在人頭湍急的街道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戴面具的他,季未意側身越過人群,摟住了他。

“我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她呢喃道。

“這樣你不就能找到我了。”霍岐洲握了她的手,手心溼溼的, 鼻子居然聞到了酸蘿蔔的味道:“你偷偷的去好吃的了,對不對?”

“沒有啊。”

“不可能,你都沒有給我買。”

“我等會給你買,行嗎?”

“我不要了,要來的是最廉價的。”

“ 不廉價,你最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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