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洲以為講的是別人,不過也蹙眉想,這說得也太難聽了吧。

後來發覺講的是自己,真是離個大譜了。

“我覺得你很自卑。”他是肯定的說,看著是光鮮亮麗的外表,其實內心像蚊蟲圍繞的過期外賣盒。

骯髒又自卑。

慕嘉禾臉色不太好看,拎包的手緊握著,血管暴露表面,她撩了撩頭髮,似乎想掩飾自己的難堪。

“你越是這樣,越自卑,你怕別人看不起你,怕別人踩在你的頭頂拉屎。”

他的聲音溫柔的如風,黑褐色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像是在欣賞她臉上的表情,路過時笑著在她耳邊說。

“你永遠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小三的女兒,無論穿得再漂亮也改變不了你骯髒的血脈。”

他真的想不通為什麼總是找他的事,就路過的那一秒哎,自己都沒看到她。

頭好疼。

林喬怡想為閨蜜打抱不平,剛出腳還沒等挨身上呢,就被連拉帶拽的拉走了。

“你幹嘛拉我?”她不解的問。

“我……”霍岐洲話還沒說完,路邊停了一輛黑色寶馬,林喬怡直接衝上去親熱得摟著男朋友脖子,溫柔可人的笑道。

“你不是忙嗎?怎麼來了?”

完全沒了剛剛的野蠻,果然女人見到男朋友就換了一副面孔了。

“既然你男朋友來了,我就先走了哈。”霍岐洲帶著瀲灩笑意將她送上車了,他不經意的掃了眼主駕駛。

好像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

主駕駛上的男人對他挑了挑眉,直接了當的說:“看夠了沒有?”

霍岐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神躲躲閃閃的,用著口型:“自戀狂”。

“未意,他可是我的,不許你看。”林喬怡直接用手捂著男朋友的臉,撅著嘴,吃醋的小模樣還挺可愛的。

“誰稀罕啊。”他脫口而出道。

“滴滴”手機螢幕蹦出了條資訊。

季未意:“你在哪?我到了。”

霍岐洲:“馬上到。”

隨著英語歌的伴奏,她輕快的轉動著腰肢,黑色的裙襬快速擺動,腳尖輕點地,揮動手臂旋轉再旋轉。

音樂緩緩停,慕卿悅優雅的行了個落幕禮,即使是滿頭大汗都高貴的宛如公主。

旁邊保鏢遞上毛巾和礦泉水,她邊喝邊問“給我查的怎麼樣了?”

“報告小姐,情況不明。”一鞭子狠狠的甩在了保鏢的身上,她揚著鞭子甩了好幾鞭,過後心疼的抱著他。

“你這般笨,以後可怎麼辦啊?”

“沒事的,只要小姐高興,我就高興。”

保鏢眼底充滿柔情,貪婪的聞著髮絲的清香,他是個卑微的下人,怎麼敢與大小姐……。

他晃了晃腦袋,手臂僵硬的推開了慕卿悅,話音微顫:“大小姐,請您自重。”

臉上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隨後就被一隻腳狠狠的壓住心頭:“你算什麼東西,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

“趕緊給我滾!”慕卿悅嫌棄的踢了一腳,看著手機裡的檔案資料,上面的照片,少女穿著白襯衫,像是剛成年,滿臉的拘謹,簡歷也很乾淨。

乾淨的有些不正常。

“姐,你可要幫我啊。”慕嘉禾在外面特意把鮮豔的口紅抹掉,又把頭髮揉成了雞窩頭,東倒西顛的跑進來。

這次看她還這麼猖狂了。

“怎麼回事?”慕嘉禾將手機螢幕按掉,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拉著表妹的手安慰道“慢慢說。”

“真的嗎?”她聽完了事情的由來,思緒萬千的整理了一下表妹的衣服,眼神肯定:“姐姐為你做主。”

將人打發走,按照表妹的脾氣不會受這個啞巴虧的,裡面肯定有事。

“去查查頤園發生了什麼事。”

“是。”

慕嘉禾出了門,就高興的拿著手機打電話:“你這招還真靈。”

“你就坐著漁翁得利就好了。”

好友的話似乎說到了她的心坎,“哈哈哈”意識到自己笑的太大聲,捂住了嘴。

單身公寓

“我這麼大的老闆,就吃剩菜嘛?”季未意看著精緻的擺盤,得知了是打包的剩菜,不忿的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有的吃就不錯了,主要是不能浪費。”霍岐洲在客廳裡扯著嗓子說得大義凜然,早知道就不講了,想讓她誇誇自己節約。

他用鼻腔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他還不高興了,整的跟我多高興似的。

“我天天替你累死累活的,驢都該有個假期,我賣給你了?”她今天被一幫老鬼氣得滿肚子火,到家了還要再受窩囊氣。

憑什麼,人要敢於說不。

“我不幹了。”她拿著外套轉身走出了家門,出了門立刻冷靜了,撓頭不解:“我怎麼出來了?”

聽著門好像開了,將外套穿在了身上,自說自話:“我跟你說,我去意已決,攔我沒用。”

她悄摸的豎起耳朵,又要裝作很瀟灑的模樣,“咣噹”門像是被風吹關上了,半晌也沒個動靜。

一扭頭,自己蓋過的被子、枕頭,都被扔在了門口,還有一條狗。

自己這是算被趕出來了嗎?

“天空任鳥飛,爺沒怕過誰。”

“你再說一遍?”

季未意不出聲了,不是被震懾的哈,就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汪!”被扔出來的兔兔好像知道了誰是老大,邊叫邊撓門,時不時拉個長音,像雪地裡狼似的嚎。

“別叫了。”季未意嚎得心煩意亂,帶著狗開車去了酒吧。

就不相信了他不來找自己。

魅意

建築呈半弧狀,三四樓層這麼高,每層都有玻璃,紅藍調燈光滿滿的機械感,就連門臉的字型都大方整潔。

“您好,您看這邊告示牌。”門衛戴著白手套,指向了不遠處。

告示牌上面畫著狗頭還被紅圈圈住,還在臉上畫了紅叉,下面寫著禁止狗入內。

爭論的過程中,肩膀被撞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眼瞎要是不用,就捐給社會。”

撞她的人戴著口罩,小聲的說了聲抱歉,雖然聲音小,但能聽出男聲,他一身黑,還戴著口罩,畏畏縮縮的樣子就不是幹什麼正經事的。

“他憑……憑什麼能進?”

“因為他是會員。”

季未意煩躁的揉了揉額頭,轉念一想算了,抬腿準備要走,一聲霍總叫住停了她的腳步。

“霍總,您是收賬的還是?”經理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老闆的模樣,肥頭大耳的臉,寫滿了殷勤。

肥厚的脂肪裡面塞滿了花花腸子,身上的襯衣已經裹不住了,正如他精明的野心已經堆積如山了。

“來玩玩。”季未意察覺得到了他眼神裡的慌張,自己說出話的同時,很明顯的看到他像鬆了一口氣似的放鬆了。

“快去給霍總開個VIP包間。”經理擦了把汗,心想:“以前都不來,怎麼今天破天荒的來了。”

“噢…對了,順便來查查賬。”季未意停住腳步,用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故意嚇他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貪了我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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