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茜枝看了一眼,不出聲。隨之看著對面的男人,已經摘下了口罩,打量著她。她也毫不忌諱地“禮尚往來”。

陳心怡在看清男人的全貌時就在內心狂歡,要是在酒吧,她一定會對他吹個響亮的口哨。再看看身邊的好舍友臉色很奇怪,耳尖紅的像海螺珠,這可是件稀奇事。眼睛在男人和舍友之間來回觀察,她也說不出哪裡不對,總感覺,這兩人之間有千絲萬縷的曖昧。這種萍水相逢,再曖昧也對斬斷,畢竟見色起意的露水緣分不適合她們。

“枝枝,你這是怎麼了?高反了嘛?這耳朵咋紅成這樣?”顧茜枝聞聲對上舍友調侃新奇的語氣,複雜的情緒很難抑制。

反觀對面的男人,舉止投足間顯貴氣,像是被罩上一層薄霧,朦朧神秘,完全不像半年前的直率坦誠,不變的是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心緒想要溢位,但卻被薄霧隔絕。她很想開口,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說起,畢竟他們也沒多深的交集,索性閉口。兩個人的拉扯,詭異的沉默。

黃毛也許是個猥瑣的急性子,開口對上陳心怡,“你們去哪兒啊?這長路漫漫,不好過吧?不是沒有聽出這人的冒昧,只是在火車上,不適合教訓人。顧茜枝選擇失聰,並牽著舍友的手暗示壓住火氣,陳心怡接收到訊號,選擇戴上耳機。

看著對面兩個年輕鮮活的女孩,黃焦眼裡的陰毒壓不住。他認為被忽視就是看不起他。他伸手想要抓比較漂亮的顧茜枝,這時事不關已的澤少開口了,對著女孩自顧自的介紹:

“你好,鄙人許楠澤,該問姑娘芳名。”

顧茜枝抬眼看他,竟看到一絲安撫的情緒。“叫我枝枝就好了。”黃毛看“大客戶”似乎對這個女人感興趣,還主動報上大名,呵呵…這些有錢人大少爺真的是任何一朵好看的花都不願意放給他們這些平民啊。還有那個女人,看見好看的男人,馬上就沒戒備,可真蠢,要是知道眼前人黃賭毒都佔,笑不笑的出來。現在嘛,估計都在想著怎麼上人家的床。看來自已掙了錢也得去捯飭下自已也差不到哪裡去。

黃焦摸了摸自已一頭黃毛,問:“枝枝啊,你們要去哪裡啊?”

瞬間,顧茜枝有一種噁心,許楠澤開口:“焦哥,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冒昧的詢問美麗的女士實屬不妥。”

黃焦心想,呵,剛剛還吊兒郎當,現在還整得文縐縐讀書人模樣,也不看看自已,穿龍袍不像太子,端著幹什麼。嘴上卻說:“澤少不敢當,叫我黃焦就可以了。您請便。我有些困了,午安。”自覺地將大衣蓋住自已的臉。

許楠澤這時候才敢細細打量眼前人,這個在他忙裡偷閒想念的人。她似乎比半年前胖了一些,齊腰的青絲被修剪了些,她今天化著淡妝,唇瓣似夏花,與家鄉的木棉花同色。一條波斯米亞風白色長裙,只有腳下的小白鞋暴露了這是初入職場的她,眼神清澈宛如上好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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