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人在一個老婦人的指路下,終於在一個衚衕裡面找到了名為前世今生的紙紮店,不過這前世今生的紙紮店非常破舊,根本就是很久沒有人住過的樣子,讓我們一度懷疑是不是訊息有誤。

我們二人在紙紮店裡面搜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不過倒是在角落發現一個暗門,周圍還貼著一些黃符。

我和胖憨憨有些好奇,想走進去看看,剛剛走進暗門旁邊,我都還沒把門推開,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了一嗓子。

“千萬不要開啟!”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把我和胖憨憨嚇了一跳,我們回頭望去,只見喊住我們就是給我們指路的那個老婦人。

“老婆婆,你有什麼事嗎?”我開口問道

那老婦人也不著急回答我的問題,她指著那個暗門說:

“你們到這裡到底是來做什麼?看著你們也不像是本地人,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紙紮店的?”

“老婆婆,我們家裡出了一些邪事,多方打聽,終於在我一個朋友那裡打聽到,這前世今生的紙紮店裡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老道士,所以我們特地趕來想請那位老道士幫幫忙。”

“老道士?這裡可沒有什麼老道士,你們要是沒其他事可以離開了,這裡可邪性的很,不要在這裡待太久,更不要開啟那個暗門。”老婦人告訴我們。

“可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老道士,就這樣離開的話……”

我話沒有說完,那個老婆婆就打斷我說:

“都說了這裡沒有什麼老道士,這裡都荒廢很久了,為什麼你們在問這裡的時候沒有人敢回答你們,要不是看在你們心存善意,我才懶得回來管你們。”

沒辦法,我們只能跟著老婆婆走出了衚衕,看著那個紙紮店,我總感覺裡面有什麼秘密。

不多少這老婦人回頭問我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一愣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胖憨憨趕緊回答:“我們就是打工人,這是我兒子,但最近出了一些怪事,所以才來這裡想請老道士幫忙。”

聽見胖憨憨冒出這句話,我心裡頓時直罵娘,他奶奶的,我和他一起出來還要扮演角色關係,他狗日的說什麼不好,偏偏說我是他兒子,這分明是佔我便宜。

“普通的打工人可不不會跑道前世今生去找什麼老道士。”這老婦人非常戲謔的看著我們。

“為什麼!”

“你們就沒看這前世今生的紙紮店有什麼不妥?”老婦人問我們。

說實話我們還真沒看出來,我和胖憨憨相互看了一眼,老婦人見我們雲裡霧裡的,也不和我們賣關子了,直接開口說:

“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把一家店開到衚衕深處?”

這句話瞬間把我們二人點醒,對啊,這紙紮店為什麼要開在衚衕深處,別人都是開在最顯眼的地方,而這個紙紮店倒好,生怕是被人發現一樣,直接開在衚衕深處。

老婦人見我們疑惑,便笑哈哈的說:

“這個紙紮店可不是給活人做生意的,一般都是半夜開店給死人做生意,活人一般不會去那個地方,不過後來那出了一些事,店主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所以你們剛才問問路,他們才會做出怪異的舉動。”

“給死人做生意?人死了莫非他還自已來給自已買祭品?”我和劉隊異口同聲的問道。

“具體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大半夜的會去那個地方,就像……”

“就像什麼?”

“就像大半夜沒有人去你們宜山殯儀館一樣。”老婦人說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們二人。

轟!

聽見這句話,我腦袋彷彿瞬間炸開一樣,胖憨憨也瞬間和這個老婦人拉開一個身位,將我護在身後。我死死的看著眼前這個老婦人。

上次我來這裡有個老道士一口就說出我在宜山殯儀館上班,而現在這個老婦人也是一樣,一口就說出來我們是來自宜山殯儀館,這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她。

“你是誰?”胖憨憨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像是沒有多久可活了。”那老婦人指了指劉隊身後的我。

上次說這句話的還是那個老道士,當時讓我非常的吃驚,而這次這個老婦人也是這麼說,這件事情可能已經超出了我的意料,合同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處理完這件事,我一定要去尋找線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對著她問道。

“什麼意思你自已知道,自已把自已賣了,還在幫忙數錢的你還是第一個。”老婦人漫不經心的說著。

“別和這瘋子說話。”胖憨憨說完拉著我就走了,一路上我就像一個木訥的機器人一樣被胖憨憨拉著向前走。

我現在的腦袋裡湧出一大堆問題,五年前宜山殯儀館為什麼要擴建,為什麼會有一份詭異的合同,合同上面寫的什麼,為什麼簽了合同的人都活不過一年,還有那天晚上出現的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有人會寄一具乾屍寄到宜山殯儀館,乾屍出現後就接二連三的死人,到現在的前世今生的紙紮店,以及剛剛的那個老婦人,會不會都和那份合同有關係,會不會都在暗示什麼。

這一連串的問題就是定時炸彈一樣一一漂浮在我腦海裡,或許不經意間就會爆炸。

啪!

臉上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你吃多了啊,打我幹什麼!”我氣憤的看著胖憨憨。

“你怎麼回事啊,叫你一路了都不搭理我,我還以為你被鬼上身了,所以就打了你一巴掌。”胖憨憨回答道。

“你才鬼附身了,先找個賓館住下來,到半夜我們再來。”我說著就大步離開。

“半夜人都沒有來幹什麼?”胖憨憨在身後追問道。

“你剛剛沒有聽見那個老婦人說嘛,那個紙紮店要半夜才開門。”我不耐煩的說。這小子剛剛那麼機警,怎麼現在腦袋就轉不過來彎了。

我們就近找了一個小賓館住了下來,吃了一點東西后,我們便早早睡去,畢竟晚上還要幹大事。

……咕咕咕……咕咕咕……

半夜十二點,我們被鬧鐘叫醒,胖憨憨極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我讓他去洗了冷水臉清醒清醒。

黑夜中,我們像那個偷東西的小偷一樣,鬼鬼祟祟的來到紙紮店,確定沒有人後,我們才小心翼翼的開啟了店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店裡和白天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就是那一排紙人有點讓人不寒而慄,彷彿在盯著我們看一樣。

“陽哥,我怎麼感覺有些陰冷啊!”胖憨憨在身後小聲說道。

不僅是他感覺到了,我也感覺到了,只是我沒有說出來,白天這裡沒有什麼感覺,現在這裡好像一個冷庫一樣。

你說冷吧,但我手也是熱乎的,你說不冷吧,讓人總打哆嗦,這種冷好像直接冷進了骨子裡一樣。

為了安慰胖憨憨,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

“可能是晚上比較冷吧。”

藉著手機微弱的燈光,我們摸到了暗門旁邊,正當我要想把門推開時,胖憨憨卻打起了退堂鼓。

“陽哥,要不我們回去吧,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胖憨憨搓了搓手四處張望。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有一點點於心不忍,於是便叫他出去等我。我原本以為這小子會和上次一樣。

死纏爛打拉著我一起走,沒想到他聽見我說的話後,直接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

看他這個模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胖憨憨走了之後,我總覺得周圍好像更冷了一樣,我慢慢的推開暗門,裡面吹出一陣冷風。

……嘔!……嘔!……咳咳咳……嘔!……

艹,差點沒有被這陣冷風帶走,這暗門裡面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剛把門開啟,裡面就傳出一股非常濃烈的腥臭味!

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捏著鼻子往裡面走去。裡面是一個暗道,整個暗道是用石頭砌成的,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我拿著手機往裡照了照,發現暗道的牆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感覺腳下一軟,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具白骨!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定了定神,我發現白骨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旁邊還散落著一些工具和紙張。我拿起一張紙看了看,上面居然畫著一些奇怪的咒語。

或許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那個店主人可能在這裡失蹤的。也有可能這就是那位店主,猶豫了一下,我決定繼續往前走,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線索。

我沿著暗道一直走,腥味越來越重。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道亮光,我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出口處是一間密室,裡面擺放著各種奇怪的物品。而那個中間那個桌子上面還放著一個玉佩。玉佩下壓著一張破紙,我拿著那個玉佩檢視時,發現其中一個罐子上刻著一些神秘的符文。

於是我放下了玉佩,正當我想進一步研究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我嚇了一跳,轉身看到一隻巨大的蝙蝠向我撲來。

我來不及躲閃,本能地用手臂擋住。蝙蝠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感到一陣劇痛,鮮血直流。

我趕緊捂住左手,看著密室內盤旋的那隻畜生,抄起桌子上面的罐子就扔了過去,沒想到這畜生非常的靈活躲開了。

罐子掉在地上破碎開來,一股惡臭蔓延開來,我藉著手機的燈光看了過去。

臥槽!

只見一個白花花的嬰兒躺在地上,嬰兒的身體被泡的脹鼓鼓的,那股惡臭就是它傳出來的,見到這個畫面我瞬間吐了出來。

看著周圍的這些罐子,我已經不敢往下繼續想了,頭上的那隻蝙蝠又向我飛來,沒辦法我只能用擋。

不一會,地上躺著四個五白花花的嬰兒,腥臭味越來越大,我已經吐了好幾次了,現在我才不管那罐子裡面裝的是什麼,甚至來不及去拿那個玉佩,轉身就往暗道外外跑去。

那畜生見我想跑,就一直在追我,我發誓,現在的我絕對能達到博爾特的水準,因為我可不想再被它咬上一口,這酸爽我可不想體驗第二次。

啪!

或許是我太過於恐懼,甚至都忘記了暗道裡面還有一具白骨,加上我跑的又快,一個不注意就被絆倒在地,直接滾出去幾米遠。

顧不上疼痛,我掉頭過去撿起手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恍惚中,我看到密室門口有一張人臉,以一種非常詭異的笑容朝著我這邊看......

我是真的被嚇傻了,瘋狂的朝著暗道的出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跑了出來。我甚至都沒有關上這個暗門就直接跑出了這個紙紮店。

胖憨憨在衚衕口等著我,見我跑出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我已經被嚇到說出來話了,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名為前世今生的紙紮店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一半晌才對著胖憨憨說了一個字。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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