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猛聽到小姨子柳如絲的房間有聲音,柳如絲在家,姜猛立即有了決定,找柳如絲給柳雨萌洗澡。

姜猛立即去了柳如絲的房間,敲門,許久柳如絲的房門才開啟,一張慘綠慘綠的臉出現在姜猛面前,嚇了姜猛一跳。

“幹什麼?”柳如絲的聲音很不耐煩。她正敷著面膜,跳減肥操。被姜猛打斷,很不高興。

姜猛不敢看小姨子,她的臉就像抹了鳥屎,身上穿的這是什麼玩意,也太清涼了。別看柳如絲是妹妹,可她發育的比她姐姐兇猛多了,所以她才要減肥。

“你姐喝多了,吐了一身,你給她洗洗。”

“我姐,喝多了,還吐了一身。呃,那不臭死啦。我才不給她洗,你老婆,那是你的事。”

門砰的一聲推上了。差點撞到姜猛的鼻子。

姜猛無奈的回到自已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個瑜伽墊,鋪在地上,那就是姜猛的床。回到家裡,那張舒適的大床,姜猛是沒有資格睡的。地上有個瑜伽墊就不錯了。為了防止柳母突擊檢查,姜猛是不能睡枕頭,也不能用被子,他就那樣穿著睡衣躺在瑜伽墊子上,柳母突然進來,姜猛就要假裝做瑜伽。

姜猛看著睡的十分香甜的柳雨萌,還是沒有勇氣給她洗。臭就臭吧,自已還是忍一忍吧。

姜猛用一個毛巾捂住口鼻,強忍著那股難聞的氣味,躺下睡覺了。

樓下柳父,柳母,對視一眼,都難掩喜悅之色。喝多了好啊,喝多了就會睡覺,睡覺就不會鬧了,要不然,往年的今天,他們都會提心吊膽。每年柳雨萌都會鬧出新花樣,讓他們擔心不已。

第二天一早,柳雨萌伸了一個懶腰,醒過來了。什麼味?這麼臭?好惡心。柳雨萌掩住口鼻,掙扎著爬起來,渾身痠痛,頭也好痛,怎麼回事?

柳雨萌終於爬起來,自已怎麼穿著衣服就睡了?咦,自已衣服上這是什麼?嘔吐物嗎?

柳雨萌終於想起來了,自已昨天喝多了,是姜猛揹著自已回來的,在姜猛後背上,搖著,晃著就睡著了,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這個傢伙不會佔自已便宜吧?

柳雨萌檢查了一遍自已的衣服,昨天穿的衣服都在,就是臭死了,噁心死了。嘔,柳雨萌差點又吐出來。柳雨萌看到了用一個毛巾捂住口鼻,睡的正香的姜猛,立即氣不打一處來,

柳雨萌用腳把姜猛捂著口鼻的毛巾踢到一邊,然後直接用腳踩姜猛的臉,姜猛在睡夢中正在啃一個大豬蹄子,上次啃豬蹄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現在有一個大豬蹄子,冒著香氣,泛著油光來到嘴邊,姜猛真的急了,絕不能讓大豬蹄子跑掉,姜猛雙手抓住大豬蹄子就啃。柳雨萌痛的大叫,眼淚都疼出來了。

你這個變態,抓著我的腳,你啃什麼?好痛呀。

姜猛猛的睜開眼睛,立即看到雙手捂著腳,流著眼淚的柳雨萌,

“你們在幹什麼?雨萌,你怎麼哭了?姜猛欺負你了?這屋裡什麼味?臭死了,你們都幹了什麼?”柳母推門而入,正好看到柳雨萌捂著腳,掉眼淚。

柳母開啟窗戶,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這時,柳母才感覺透過氣來。

“姜猛,你個懶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起來做飯?磨磨蹭蹭的想餓死這一家子啊?

姜猛趕緊起來去做飯,他現在還暈暈的,他還在想自已的那個大豬蹄子哪裡去了?太可惜了,才啃了一口。

柳雨萌心裡這個憋屈,死姜猛就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咬自已的腳,變態,變態,喜歡啃腳,你還有什麼不能啃的?當著自已媽的面,柳雨萌也不好說什麼,拿著換洗衣服去洗澡了。

見到姜猛下樓,柳父也是一點好臉色沒有。他從頭就看姜猛不順眼。自已給女兒都選好了最合適的人選,那個年輕人,比這個姜猛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可自已那個犟種女兒,突然就把這麼個玩意領進家門,還把兩本大紅結婚證拍在了自已面前。

柳父感覺女兒就是為了和自已作對,才把姜猛領進門,他就逼著自已女兒和這個姜猛一週睡在一起三天。他就不信了,自已還不能戳穿自已女兒的這點巴把戲。可兩年多都過去了,姜猛和自已女兒似乎相安無事,不過,柳父怎麼看,姜猛和女兒都不大對勁。他們沒有交流,對,就是那種感情交流。他們眼神碰到一起,都會馬上躲開。這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如果他們沒有那個感情,還是得讓他們趕緊離婚,自已的女兒可不能耽誤在這個窩囊廢手裡。

姜猛進了廚房,柳母跟著走下來,

“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裡做飯,洗衣,拖地,真的不知道雨萌看上他什麼了?”柳母整天嘟囔的這幾句話,柳父都背下來了。

不過也是,換做誰,遇到這樣窩囊的女婿,都會嫌棄,都會厭煩,何況,這個窩囊女婿還是強加給他們,他們是被迫接受的。

很快,早飯做好了,姜猛一一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有包子,有白米粥,還有可口的小菜,姜猛做什麼像什麼,他這做飯的本領,還是折服了柳家一家人。

柳如絲跑下樓,

“媽,我又減了一斤。”

柳如絲立即看到餐桌上的食物,立即皺起眉頭,

“姜猛,你做的這麼好吃,我白減肥了。”最後,柳如絲還是決定飽口福要緊。

“媽,姜猛做的就是比你做的好吃。要不然,讓姜猛天天回來做飯。”

正在拖地,打掃衛生的姜猛吃了一驚,我的姑奶奶,天天跑回來做飯,自已替同學們跑腿,那早餐的活不就耽誤了,那得少賺多少錢?

姜猛緊張的看著柳母。

“我可不想天天看到這個窩囊廢,看見他,我的心堵得慌。還是不要了。”

堵得慌好,堵得慌好,阿彌陀佛,我的送早餐工作終於保住了。

柳家三個人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吃著早飯。柳雨萌洗澡,沒有下來。姜猛每次只能幹看著,也不是有人不讓他吃,他是不想吃,兩年多,他沒有吃過柳家一口飯。天天被罵窩囊廢,吃軟飯,如果他吃了,真的就成了軟飯男。這點志氣,姜猛還是有的,姜猛把做家務,給柳家人做飯,全當抵住宿費了。姜猛覺得,自已一點都不欠柳家的。他只是欠柳雨萌五十萬。他也正是因為,這五十萬,才會答應柳雨萌,籤那個婚姻契約。

不過,契約約定,他們的婚姻期限是三年,還有幾個月就到期了,到期了,自已就可以和柳雨萌離婚,自已也就自由了。還有就是,如果想早一點結束這契約婚姻,自已就要還上那五十萬。如果自已還上了那五十萬,也可以提前和柳雨萌離婚。

柳雨萌走下樓來,

“姜猛,今天哪都別去了,把咱們房間裡的被子,床單都洗一遍,還有衛生也打掃一遍。房間裡都臭死了。”

姜猛的臉立即垮下來,自已今天還要和徐暢賣貨呢。

柳雨萌似乎看透了姜猛的心思,這傢伙一定是要見那個小丫頭片子,哼,我非得不讓你如意。哦,我的腳,也不知道這傢伙啃我的腳,是什麼味?昨天自已可沒有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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