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了二樓便聽見從老闆娘的房間裡傳出來一陣音樂聲,阮瀾燭拍了拍謝臨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已下來,謝臨將他輕輕放下,阮瀾燭現在地上後便稍微推開了一點老闆娘的房門,三人發現老闆娘正在自已的房間裡跳舞。

凌久時聽到老闆娘房裡的音樂聲和其內部的裝飾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真是另一個時空啊。”

“每道門的時空都不一樣,有現代,有古代,甚至還有未來。”阮瀾燭轉頭看著凌久時二人說著。

“哦~這,是一個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脫?”凌久時瞬間便理清了思路。

阮瀾燭輕笑一聲,“也可以這麼理解。”說完牽著謝臨的手便走向了遠處的空房間,凌久時看了會兒便也跟上去了。

阮瀾燭隨意開啟了一個房間的門,裡面的佈置一覽無餘,房間的牆面上還掛著一張狼皮,凌久時進來之後看到床的大小說:“要不我還是另外找一個房間住吧,這個房間的床也太小了。”

阮瀾燭此時已牽著謝臨坐在了床上,他讓謝臨睡在了靠在裡面的那一邊,自已將漢服外面的長衫脫了下來掛在了一個落地衣架上,便自已往床上走去,便回覆了一下凌久時,“我建議你還是和我們一個房間比較好,因為一個人住保不齊就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呢。”

凌久時聽到此也就不再糾結於要住另一個房間了,他轉身將房門鎖上,阮瀾燭坐在床上看著他的動作問:“鎖門幹嘛呀?”

凌久時轉過頭,“我是怕被別人知道你受傷。”

阮瀾燭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在這種危險的境地中,鎖門是一個很不理智的行為,因為這樣遇到危險的時候想跑都來不及,但是知道凌久時也是為了他著想,就沒有說出來打擊他了,“沒事兒,還死不了。”

凌久時慢慢往床邊走去,忍不住想要碰一碰那個狼皮,“別亂摸。”阮瀾燭提醒著。

“誒,你為什麼要和我們組隊啊,顧君衍我可以理解,他武力值高嘛,那我呢?”凌久時很疑惑。

“我覺得,你至少不會拖我後腿吧。”

“什麼意思?”

“怎麼?不服啊。”阮瀾燭輕笑一聲。

“我還沒考驗你呢。”凌久時不滿地說道,“像你這種人,玩遊戲就只看結果,玩什麼遊戲啊。”

謝臨實在是沒忍住,將阮瀾燭拉到自已身邊,將他按在床上,邊幫他扯好被子,邊回著凌久時,“如果遊戲的結果是生和死,那麼結果就是一切,人都沒了的話,還講究什麼遊戲過程。”語氣非常冷淡。轉頭對著阮瀾燭的時候語氣又變得溫和了下來,“快睡吧,好好休息才能應付接下來的事。”

阮瀾燭笑眯眯地看著他點了點頭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謝臨看見阮瀾燭睡著後,便也躺在他身邊將他攬入了自已懷裡,也睡了過去,凌久時看著他們倆這樣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這就睡了?心真大。”

說完跑到窗戶那邊開啟了一下窗戶,窗外的冷風瞬間吹得他打了一個冷顫,他又連忙關上了窗戶,坐在床邊吹滅了蠟燭,和衣躺在了阮瀾燭身邊。

晚上那個窗戶被風吹的啪啪作響,將凌久時吵醒了,他忍不住抱怨:“什麼破窗戶。”往窗戶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有一個身著白衣的人影站在那兒,他還以為是阮白潔呢,“大晚上你幹嘛,你不睡覺,站那幹啥呀,裝神弄鬼的。”然後翻了個身,卻發現阮白潔就在自已身旁睡著,顧君衍也睡在阮白潔的身邊,他瞬間就清醒了。

他緩緩轉頭往窗戶那裡看去,那分明就是方才井裡的那個女鬼,他又慢慢將頭轉了回去,雙手合十地念著:“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白潔和顧君衍都被他吵醒了,阮白潔不滿地蹭了蹭顧君衍的胸膛,嘟噥著:“好好好,我知道了。”

凌久時仍然在那邊說著:“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阮白潔被他吵煩了,睜開眼往他那邊看去,“你有完沒完。”凌久時戰戰兢兢地仍舊喃喃著:“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白潔顯然是發現了不對勁,往窗戶那邊看去,發現那女鬼的頭髮正在往凌久時那邊伸長,於是他又調侃著凌久時:“你這麼堅定,幹嘛不請她出去。”

凌久時聽見之後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我是一個不那麼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阮白潔喊了一句:“跑!”便起身牽著顧君衍瞬間將房門開啟,跑了出去,然後一路跑到了樓下。

這時老闆娘正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三人,顧君衍一下子便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頭往樓上看去,老闆娘見自已被發現了也只能訕訕地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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