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都利索點兒,這明天可是少爺的十八歲生辰,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可別怪我不客氣!”陳媽一臉嚴肅地對丫鬟們吩咐道。

此時,書房內氣氛凝重……

“烠兒啊,明天就是你的十八歲生辰了,你也該為家裡挑大樑了。你的資質在家族同輩中可是出類拔萃的,聖上對你也青睞有加,有意招你入宮。等明日一過,你就隨我入宮面聖吧。”許常青語重心長地對許烠說道。

“可是,爹,你知道我對官場毫無興趣……我……”許烠滿臉愁容,還想繼續爭取。

“你難道不清楚現在的局勢對許家有多不利嗎?若不鞏固許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我們許家恐怕難逃此劫!”許常青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可是,爹,不是還有其他兄長……”許烠還想辯駁幾句,卻被父親厲聲打斷。

“夠了!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出去吧!”許常青大手一揮,示意許烠離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彷彿在告訴許烠,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決定。

許烠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固執已見的老人,心中暗自嘆息。無論他如何辯駁,許相似乎都下定決心要讓他踏入官場。面對這樣的局面,許烠知道再多說無益,於是轉身離去。

“這老頭兒真是倔得像頭牛!家裡明明還有二哥可以承擔這份責任,為何偏偏選中了我?”許烠一邊走,一邊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道,“我可不想捲入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官場紛爭之中,和宮裡那群思想陳舊的老古董們鬥個你死我活!啊啊啊,真是煩死了!”

然而,抱怨歸抱怨,許烠心裡清楚,如果只是一味地逃避,恐怕最終還是無法擺脫命運的安排。他暗自思忖著:“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接下來的日子裡,許烠開始積極尋找脫身之法……夜裡許烠偷偷溜到後院,打算翻牆逃走,剛走到牆邊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

“阿弟,你這是要去何方?”許烠心頭一震,回身望去,原來是二哥許桉。

“那個,我沒想去哪兒,只是在屋裡待得煩悶,出來透透氣,僅此而已。”許烠強顏歡笑,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你是想偷溜出去吧?”許桉目光如炬,彷彿早已洞悉一切。

“沒有,絕無此事。”許烠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再佯裝了,父親想必是希望你步入仕途吧,為何不情願呢?”許桉的語氣帶著一絲關切。

“……是啊,我實在不願為官,你也知曉我向來對這些毫無興趣,父親明明清楚,卻仍執意如此。無奈之下,也只能靠自已了。”

“阿烠,你可瞭解當下朝中局勢對許家不利?如今朝堂之上,多股勢力明爭暗鬥,聖上又聽信周樊的讒言,對許家產生猜忌。許家必須在朝堂上穩固地位,父親為此日夜憂心。”

“我明白,可朝堂實在非我所長,我也絕非輔弼君王的恰當人選。我的志向在這廣闊江湖,而非朝堂之上。家中有二哥你和父親足矣。”

“既然你心意已定,那你就去吧。”

“二哥,你……竟然同意了?”許烠滿臉詫異。

“記得照顧好自已,若在外遭遇困境或是倦了,便早日歸家。我和父親母親會惦念你的。”

“好的,二哥!”許烠的眼眸泛起微微淚光,緊接著迅速爬上牆頭,轉身離去。

“快些走吧,莫等父親知曉,你便難以脫身了。”許桉輕輕拍了拍許烠的肩膀,又從懷中取出一物,遞到許烠手中,言道:“這些盤纏你拿著,路上好用。”

“多謝二哥!”許烠的眼眶不禁溼潤,隨即便翻牆而出,漸行漸遠。

許烠走後許桉剛要轉頭離開便發現了不遠處的許常青。

\"父......父親......\" 許桉的頭越來越低,,他緩緩地朝著許常青做揖,聲音輕得如同蚊蠅哼哼般心虛。

許常青見狀,大步向前跨去,朗聲道:\"罷了!隨他去吧,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難道說我已經年邁到需要依靠他的地步了不成?\"

說完這句話後,許常青稍稍沉默片刻,緊接著又開口問道:\"給他帶的盤纏是否足夠花銷呢?若是不夠多,你趕快追上前去再多給他一些吧。\"

聽到這話,許桉不禁一愣,隨後輕輕笑了一聲,回答道:\"父親請放心便是。\"他的話語雖然簡短,但其中卻蘊含著對父親關心的感激之情以及讓父親安心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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