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婦家裡,朱寡婦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臉色慘白,一旁的老婦人拿著藥碗坐在旁邊用小勺一點點的喂著藥給朱寡婦。
老婦人老淚縱橫苦口婆心的說道:“秀秀,以後娘給你找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吧,可別在做出這樣辱沒門楣的事了。”
朱寡婦咬著牙忍痛說道:“娘,你別管了!”只是她沒想到王麻子會把髒水都潑到她身上!這口氣她可忍不了,她肯定要報復的!
原來朱寡婦被抓走以後就帶來了縣衙。
李氏族人擊鼓鳴冤。
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的縣令就上了堂。
驚堂木一拍!
旁邊的衙役嘴裡“威——武——”的喊著。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草民李甲,狀告朱寡婦與人通姦!”
“哦?”縣令頓時來了興趣。
“縣令大人休要聽他胡說!民女是被冤枉的呀!”朱寡婦說道。
“我堂兄李達死後,屍骨未寒!誰料這婦人竟然和別人通姦!這般不守婦道,還望大人做主!”
朱寡婦當然不認跪著哭泣泣的說道:“我是因為王麻子家鬧老鼠,王夕鳳害怕請她過去的!她也是看孩子一個人可憐又沒了母親才過去!根本就沒和王麻子發生什麼!”
李家族人早就看不慣朱寡婦的所作所為又說:“可是有人看見你衣衫不整的從王麻子家出來!你還有什麼好講!”
“難道衣衫不整就是與人通姦了嗎?我陪夕鳳過夜,那自然是要脫衣服的!可不曾想那老鼠竟然那般駭人!我才驚慌失措跑了出來!”
“你一個寡婦就不該半夜出現在鰥夫家!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這都是不守婦道!”
“如果心善也是罪過!那麼我有罪!還請大人責罰!”
堂上的縣令也是看著雲裡霧裡的弄不清楚,在看這寡婦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於是問道:“李氏族人,可有證據!”
李甲拱了拱手道:“大人,就在堂下,還請大人傳喚!”
“帶人證上來吧。”
不一會幾個人就被衙役帶了上來。這幾個人正都是小周山的村民。也是之前李甲安排的她們多盯著點朱寡婦的所作所為。畢竟他早已經不滿朱寡婦很久了!這個毒婦,搞不好大哥就是被她害死的!他絕對饒不了她!
“你們幾個見到什麼了?可要如實說啊!要說假話的話這裡可是公堂!板子少不了你們的。”一旁的師爺說道。
幾個村民馬上跪了下來其中一男子說道:“回青天大老爺的話小民正是王麻子的鄰居,事發當晚,朱寡婦確實從王麻子家跑了出來。”
“你可見到他們媾和?”那男人搖了搖頭。
另一婦人馬上湊到跟前說道:“那朱寡婦死了相公以後總是隔三差五的往王麻子家跑,要說什麼都沒有,我可不信。”
“你可有證據?”
那婦人搖了搖頭。
都沒證據,這可不好辦啊!
“大人,王麻子帶到了。”一名衙役這時上前說道。
“帶上來!”徐縣令說道。
王麻子上來以後看了一眼悲慼的朱寡婦當下就明白了。馬上跪了下來規規矩矩行了禮:“草民王長貴拜見大老爺。”
“你就是王麻子?”徐縣令問道。
“草民正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王麻子!”
“他們說你和朱寡婦私通,你可認罪?”
“草民不認!我家鄰居曾經偷了我家一隻雞,被我當場抓到,他跪下苦苦求我,我才放了他一馬,今天他來作證,完全是因為記恨信口雌黃,大人千萬不能信!”王麻子說道。
那鄰居馬上說道:“王麻子才是信口雌黃!我做人清白,從來沒偷過東西!大人冤枉啊!!”
旁邊的婦人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說道:“大人,不能信啊,那王麻子家別說雞了,除了人和老鼠根本沒什麼活物了!”
此時朱寡婦又說道:“青天大老爺明鑑啊!我夫死後,我一直恪守婦道!今日李甲擊鼓鳴冤都是因為他想搶佔我不成,才誣陷我...還望大人還我清白...”
此時堂上眾說紛紜,堂下唏噓聲一片。
徐縣令微微一笑,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召喚過來師爺,耳語了一翻,師爺轉身離開了。
堂下依然左一句,右一句的吵著。徐縣令一副吃瓜的表情,他就愛看這個,比看戲文有意思。
“明明是你不守婦道,你對得起亡兄嗎?”李甲說道。
“你血口噴人,我呸!”朱寡婦啐了李甲一口。
“我什麼時候偷你家雞了,你自已什麼德行不知道嗎?還雞呢,你家連雞毛都沒有!你自已都養不起,都賣女兒,還養雞呢!真是笑話。”那王麻子的鄰居韓小偉鄙視道。他早就看不慣王麻子的德性了!
“朱氏你就招了吧,你那點事村裡誰不知道啊,還掙扎什麼啊?”婦人在旁邊一臉笑意。這朱寡婦以前就勾搭過自已相公,要不是自已即使發現!早就發生什麼了,如今朱寡婦被人狀告!她當然要出一份力。
“我什麼事,我什麼事!你說出來啊!正好大老爺在這讓他審一審!”
“亡兄怎麼就娶了你這個不知廉恥噁心至極的婦人!”李甲擦了擦臉色的口水,厭惡極了。
“你好!你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最是下作!”朱寡婦不是沒試過勾引李甲。只是李甲完全都不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