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你真的覺得沒事嗎?需不需要找府醫看看。”周凌風再次確定道,臉上佈滿了擔心。

看到主子並沒有把自已的話聽進去而是把目光都放在那個人身上,儘管江彪心中有太多不悅此時他也不想讓主子不高興,畢竟洛先生是主子請來的貴客。

洛先生對他擺擺手示意自已無礙,“失敗不代表敗者,只要她一天不死,我們一天不死,就還有機會。”洛先生頓了頓眼中焦慮之色更甚,搖搖晃晃起身對周凌風行一禮道:“王爺,洛某有一事相求。”

“洛先生不必多禮,請說。”

洛先生在周凌風的攙扶下重新坐下道:“那位死去的舞者,他的屍體似乎被扔到了亂葬崗,希望王爺能派人把他葬了。”舞者便是宴席上刺殺女帝的男子,他是洛先生從小的伴者,他與他就像兄長一般。

一個從小體弱多病,一個男生女相被人唾棄,就這樣相互扶持,跌跌撞撞長大了。

這一次他若不是想早早了結了這件事情與其退隱,也不會冒險讓他前去行刺了。

本來所想的事情都計劃得很好,殺了宮中表演舞蹈的女子,讓從小就偏愛跳舞的他代替,然後用魅惑之音迷惑眾人一舉將女帝置於死地,即使九辭在宴席又怎樣,他一樣來不及出手相救。

可是誰也沒想到藍月國的藍辰月竟然不受魅惑之音的迷惑替女帝解了危,導致好友付出了性命。

當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直接吐血暈過去了,現在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不行,王爺,搞不好這裡面有陷阱,就等著我們跳進去呢,再說了,九王爺現在正死死盯著咱們呢,一旦給他抓住把柄那可就真的完了。”江彪擔心的說道。

洛先生瞬間氣得臉色鐵青,咳嗽更加劇烈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彪,厲聲道:“他是我的摯友,人已經沒了,如果連最後這點事都辦不到,我還有什麼臉面下去見他!你們不幫忙我自已想辦法。”他有些生氣地說。

他這話雖然是對江彪說的,但真正的還是想讓三王爺表個態,畢竟若有他手下的人幫忙,這事會方便很多。

“洛先生你先別激動,既然是你的朋友,又是因為本王的事才被害的,我們肯定是要好好安葬他的,不過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聞言,洛先生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了下來,他也知道這件事很麻煩,搞不好有陷阱,可是一想到好友屍骨未寒,他就覺得痛心。

御書房

“這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什麼酷刑都上了,那個刺客愣是一點訊息都不肯透露。”秦朗抱著自已的藥箱坐在椅子上整理著,目光有些惆悵。

“嘴巴是挺硬的,可惜是敵人,那我們真就拿他沒轍了嗎?”沅兮微微皺起眉頭。

“陛下別忘了是人都有弱點,只要我們能找到他的弱點,就不怕他不招認了。”彼時屋內的幾人坐的坐著,趴的趴著,就只有九辭一人如樹幹一樣直挺挺的立在那兒。

他是幾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也是最嚴肅的,那一張清冷的臉就可以把人凍死。

“我們現在連他是誰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找他的弱點?”秦朗嬉笑著,突然想起什麼,從藥箱外側最下面的一個小抽屜內翻出一小包藥包道:“要不試試我最新研製的新品,實話實說,我還沒試驗過,要不就便宜了他?”

“你剛才不還說什麼辦法都試了根本沒用嗎?這種人跟木頭沒什麼兩樣,你的藥不管用。”陸欽很是時候的給秦朗從頭澆了盆冰涼徹骨的冷水。

“這個——這個——好吧”秦朗無奈地垂下了頭。

“陛下心中對這人的幕後主使者可有什麼看法?”陸欽問道。

“是有個人,不過沒有證據能證明什麼。我當時心智尚未完全迷失之時,似乎看到三皇叔也沒有被迷惑,他還在笑呢,,那可不是一般的笑,是那種陰霾的笑,我敢確定那時候的他是清醒的。”沅兮從椅子上站起忽地伸手奪過秦朗手中的藥包蹦跳著退開。

“不過我到沒有聽說過三皇叔有愛看舞蹈的愛好,就算那人是他派來的也十有八九也不是出自他的府內,很有可能是外面花錢僱請來的殺手,所以直接查他府裡沒多大用處。”

陸欽微微點著頭眼中有讚賞之色,雖然說有時候陛下還改不掉孩子的脾性,但在很多事情上已經學著自已分析了,看來先皇和九王爺的眼光都沒錯,她會是一個好君主的。

想到這裡,他把目光投向了那個一直沒說話的某人,可是他卻沒有把目光分給他片刻,罷了罷了,那個老古板,誰也別想從他嘴裡套出什麼,除非他自已開口。

“陛下,臣覺得那人應該不是三王爺僱請的殺手,殺手都是亡命之人,若那人真的是請來的殺手他沒有必要硬扛著刑部的逼問不把真相讓我們知道,這裡面可能另有隱情。”

殺手也有殺手的行規,他們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在面對命和錢兩者時他們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不然命都沒有了要錢做什麼?

“陸欽說的有道理,那,看來這次又讓三皇叔那隻老狐狸給矇混過去了。”沅兮嘆了口氣道:“他一天不伏法,我這日子就得過得提心吊膽的。”說話間她已經把那包實話實說收入囊中,完全無視面部抽搐的秦朗。

“那也不一定,或許在下有辦法呢。”清雅明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轉頭就見來人身高八尺有餘,著純色白衣,面如冠玉,氣度不凡,手執一柄山河扇面的男子移步走來,真真美得像幅畫。

“你——”沅兮看到來人後氣不打一處來,這人也太沒有禮數了,她讓聽蘭在外面看著,現下聽蘭沒有來通報怕是被這個公狐狸迷住了,真是出息!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們幾人說的話被這個偷偷摸摸的人聽去了多少,她可是對他還有很深的懷疑呢。

“臣,藍月國藍辰月參見女皇陛下。”還沒等沅兮開口,藍辰月便恭恭敬敬對她行了君臣之禮。

他純白的衣衫撒落一地宛如盛開在雪域的蓮花,純白,通透,容貌卻無比美豔,形成了強烈地視覺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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