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天文臺觀測,明天上午九點,我國南方將出現罕見的日全食現象……”,張殘淚放下手機,“南方,那跟我這裡有什麼關係,唉,能在高考前如此悠哉悠哉玩手機的,可能也只有我了吧。”看著落日的餘暉灑進屋裡,張殘淚的藝術細胞沸騰了,這麼美的景色,不畫下來就可惜了。

隨這筆尖的躍動,那一刻的風景被永遠的定格在了紙上。張殘淚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時間也不早了,還是趕緊睡了吧。”明天早上八點的鬧鐘被張殘淚啟動,他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無數的人偶堆積成山,在這些人偶的最上面坐著一個人,張殘淚看不清他的臉,當張殘淚想要努力去看清他時,卻感覺到一股莫名強烈的壓迫。張殘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全身冒出冷汗,呼吸也變得急促,那樣真實的壓迫感,他以前從未有過,隨著鬧鈴的響起,他的思緒被不斷的拉回,回過神來,關掉鬧鐘。張殘淚努力地控制自已不要去想此事,再過一個小時就考試了,他不想因此事而發揮失常。

張殘淚在此踏上了那條走了成千上萬遍的路,憑著過往的肌肉記憶,心不在焉地走著,他心裡還在想著昨夜那個奇怪的夢。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快到學校了,“拐過前面的街道就可以看見學校大門了”張殘淚心裡想著,可隨著他的步伐加快,周圍都逐漸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樣的熱鬧,甚至周圍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伴隨著聲音一起消失的,還有周圍的能見度,黑暗逐漸籠罩大地,一股壓抑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張殘淚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向天空看去,一輪燦金的圓環正嵌在無邊的黑幕中,顯得格外的耀眼,“日食,怎麼可能,不是在南方嗎?”張殘淚覺得不可思議,正疑心自已是不是看錯了,一眨眼,光明又全部都回來了,天上的那輪太陽仍與往常一樣,刺眼,張殘淚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

“臥槽!”

繁華的街市已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草原,微風拂過,一大片的綠浪有序的前進著。張殘淚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大腦直接宕機,一時沒有分清現在的局勢。

十分鐘後,“臥槽”,張殘淚用手掐了一下自已的臉,“有痛覺,看來不是做夢,現在的情況,根據我多年網文閱讀經驗來看,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穿越了。”張殘淚迅速冷靜下來,開始觀察四周。

一大片草原,望不到邊際,不過身後的地勢似乎要高一些,應該可以說是緩坡。張殘淚在糾結,到底應該向上還是向下行進時,他耳朵一動,聽到的一絲細微的聲音,是流水,附近有溪流!張殘淚明確了行進目標,向溪流趕去。

畢竟在這異常安靜的草原上,風聲與水流聲顯得非常明顯。不久,張殘淚便來到了小溪附近,這條小溪的水很乾淨,甚至還能看到魚群,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魚能不能吃,但張殘淚終究還是人,到時候要是抵不住飢餓,也只能硬著頭皮吃了。

水流聲直擊張殘淚的靈魂,雖然萬般糾結,可還是抵不住自已口渴,於是一咬牙,用手捧了些水喝了下去,一股清涼拂過舌尖,這裡的水倒是甘甜爽口。

張殘淚看著小溪陷入了沉思,為什麼我會來到這破地方?只有我穿越了嗎?雖然沒有父母,但我的兄弟們怎麼辦?還有她……一時間,無數的問題湧上張殘淚心頭,這破地方沒有網路,沒有便利店,連有沒有人生活於此都不知道,無數的疑問與抱怨都匯成一句話——我要回家!

光是空想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張殘淚深知這一點,他看了眼溪流,這裡地勢低,起伏不大,上游水質一般都是比較好的,說不定還有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只要找到人,就可能填飽肚子,也許語音不通,可能風俗奇怪,但偽裝成一個啞巴去討點吃的,應該是沒什麼難度的。

於是張殘淚便順著溪流向上游走去。太陽高懸於天空中,天空中沒有一絲白雲,在太陽的暴曬下,地面的溫度逐漸升高,幸好張殘淚是沿著溪流在走,周圍也比較涼爽,可張殘淚似乎想錯了,隨著向上遊走去,周圍的地勢逐漸升高,但仍是一望無際的打草原,突然,張殘淚的視線裡出現了一片矗立的東西,這個位置太遠,看不清楚,得再靠近一點。

張殘淚的步伐越來越快,幾乎要跑了起來,因為那是一片樹林,當然,樹林還不足以讓他奔跑,而是他看見了,樹林上空升起的炊煙,再加上天色也到了正午,張殘淚的第一反應便是可以去討點吃的了。

沒過多久,張殘淚便來到了森林邊緣。這些樹長得歪歪扭扭的,應該是這個世界比較常見的物種。張殘淚小心翼翼地向裡走去,一邊走一邊用考試用的中性筆在樹上留下記號,避免迷路,畢竟在未知的森林裡亂竄,還是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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