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原是地空煞張嚴的心腹之一,跟隨他已有十多年。

據他所說,張嚴原本和其他五煞關係不錯,可自從黃夢山被太子圍剿後,張嚴就搭上了外人。

寨裡的弟兄們原本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為了給黃夢山的人報仇。直到兩個月前才知道,他竟然找了緣起國的人當靠山!

弟兄們當然不願。可張嚴放話,程陽山全部人馬投靠緣起國,不願者要麼在地牢裡過一生,要麼當場以死殉國。

當時緣起國約有五百人趕到山寨,穿著官兵衣服,這些人如何敢抵抗?無奈之下紛紛聽命。

於莊逸聽了一驚:“五百人?剛才所見大約不足百人,其他人現在何處?”

張翼搖頭說不知道,兩個月間官兵陸續出走,具體去了哪裡實在不知。

於莊逸又問:“最近你們抓了兩個人,到底是誰?”

張翼疑惑地問:“你不是在救他們嗎?怎麼會不知道是誰?”

伊凡瞪了他一眼:“少廢話,快說是誰!”

張翼唯唯諾諾道:“是擎羊煞謝樓和一個國子院學子,叫什麼名字實在沒記住……”

於莊逸和伊凡對視一眼,於莊逸問:“擎羊煞謝樓兩年不見蹤跡,你們怎麼知道他的行蹤?”

張翼說:“那日山寨突然收到一隻信鴿,上面寫著擎羊煞近日會帶一名學子路過。到底是誰放的信鴿,我們著實不知。對了,上面還寫著會有人來救擎羊煞,其中有個女子有暈血之症。”

於莊逸笑道:“這人還真是神機妙算,我自己都不知道要來這裡,竟然還被人提前言中了。”

伊凡臉色不善:“左不過是京都那幾個人,他們的手伸得可真長!連緣起國長老後人都能放在國內,還堂而皇之地利用。”

於莊逸道:“真後悔沒讓你帶護衛,有他們在,我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伊凡同樣懊悔地說:”是啊,有他們在,一定不讓你如此涉險。“

“那現在怎麼辦?”於莊逸扳著指頭算了算,“我們需要一個人帶這些人去虹汶山,一個人去京城送信,還得有人去跟著那個緣起國的唐梧延……可是恆臻太小,能走動的只有楊深和云云,一個傻,一個不會武功,這可怎麼辦?“

張翼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話:“姑娘若信得過我們,人手就不是問題了。”

於莊逸眼睛一亮:“對!你們功夫雖不咋樣,但勝在人多啊!我沒傷你們要害,不嚴重的將養一時半刻就能走動!”

話說到這裡,火勢已滅了不少。於莊逸寫了2封信交給張翼,一封給地劫煞田聞,一封給國子院藍欣,叮囑他們行事務必注意安全,然後就和伊凡去追緣起國唐梧延了。

張翼他們先去救了山門外幾十個倖存的兄弟,講明原委,然後一起去取地空煞張嚴藏起來的寶貝,雖大部分細軟被帶走,留下的也是一筆可觀的財富。

做完這些後,他們依照於莊逸吩咐,兵分兩路,一路去往京城,一路去投奔地劫煞田聞了。

卻說於莊逸和伊凡跟著靈狐小墨走了許久,到了一個湖邊,小墨對著湖水“嗷嗷”直叫。

於莊逸看了看四周,隱隱有打鬥的痕跡和血跡。看來唐梧延已經追上他們,雙方打過,擎羊煞謝樓和陳剛可能眼見打不過,索性跳湖了。

湖水約百米寬,這跳下去還真是生死不知,上下游都不見盡頭,湖上也不見船家,於莊逸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追?人到了水裡,小墨應該聞不到了。“

伊凡想了想,說:“我們還是先去和周姑娘他們匯合吧,然後悄悄在湖邊找尋。目前我們兩個人,如果遇到唐梧延他們還挺麻煩。我已經給護衛們飛鴿傳書了,等他們來後,我們再做計較。“

於莊逸點頭稱是,兩人離開湖邊。行到山腳下時天色已晚,遂找了家小客棧投宿,要了兩間上好客房,又要了些飯菜。

老闆是個五十開外的中年人,看起來面色和善,也有些嘮叨:“兩位客官先坐,飯菜馬上就好!小店簡陋,還請多擔待!“

於莊逸忙道無妨,又問他最近有沒有什麼稀奇事兒。

老闆說:“稀奇事兒還真有一件,聽說官府下了文書,說是允許開墾五年內沒耕種過的荒地了!這可是大好事兒!這程陽山下就有許多荒地。原本還擔心山上土匪不讓我們耕種,誰知道山上突然失火,剛剛他們都走了!你說這事兒巧不巧?“

於莊逸附和道:“這可真是好事!山上還真是空了,等火滅了,你們也可以去山上墾荒。”

老闆連連擺手:“那可不敢!山匪的地界,我們可不敢碰!只希望這山腳下的土地能讓一部分給我們就知足啦!”

於莊逸問:“這山上土匪很兇嗎?”

老闆說:“早些年還好,說是土匪,很少見他們下山來打劫。就是最近兩年不太平,附近好多人家都搬走啦!我是因為無牽無掛,不願離開祖祖輩輩待著的地方,所以才留下來。山匪可能也想留個客棧,所以一直沒找我麻煩。”

言語間,飯菜好了,於莊逸和伊凡低頭吃飯。伊凡低聲問:“你有沒有覺得不太對勁?”

於莊逸停下筷子:“你是說飯菜有毒?”

伊凡笑了:“不,不,我是說唐梧延他們竟然知道你暈血。這事兒應該只有太子、皇上、藍欣、三皇子、丁凌霄、再加上你我知道詳情,會是誰透漏的訊息呢?”

於莊逸想也沒想:“肯定是太子!他和謝樓、陳剛都有仇,肯定是想借刀殺人,不想被我破壞。”

伊凡皺了皺眉頭:“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太子目前的表現是想與你結交,按道理不該做得這樣明顯引人猜疑。”

於莊逸吃了口菜,完全沒跟著話題思考:“那你說,不是太子還能是誰?三皇子是我師兄。藍欣是我師父的孫子,也是國子院裡我最信任的人。丁凌霄沒那麼大能力,她不可能知道緣起國潛入的事兒。總不能是皇上吧?皇上能放任異國要臣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伊凡聽著,嘆了口氣:“這事兒還真是不好猜。不過,以後你切記要注意防範這些人,雖然是親近之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說完這話又高興起來,“小莊兒,你剛才懷連疑都沒懷疑到我呢!這是不是說明,在你心裡,我最值得信任啊?”

於莊逸拿筷子敲了他一下,他剛閃開,就聽於莊逸說:“你天天黏在我身邊,哪裡有時間通風報信?別瞎扯了,快吃飯!”

伊凡笑了笑,和她一起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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