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做什麼?”留香並不知道薛婉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薛婉勾了勾唇,看向自已受傷的手,又看了看秦氏,“你要幫我作證,你現在所看到的一切。”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復又看向了留香,眼眸裡出現一絲狠厲,“懂了嗎?”

留香有些愣怔,她朝秦氏看了一眼,又看向薛婉,似乎明白了她想要說的是什麼。

秦氏此時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同,感覺到有些焦慮不安,“你想做什麼?”她對著薛婉擰著眉毛,猜不透對方想要幹什麼。見對方不理睬自已,她又把矛頭轉向了一旁的留香。

一雙手上前就擰起了留香的皮肉,“你個死丫頭,看著她做什麼,自家的主子不關心,倒看起旁人來了。還不快將我扶起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手上更加的用力。

留香被她掐的疼的直叫,雖然對她有怨念,但是又不敢大發作,只得順了秦氏的意思,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而薛婉此時正半坐在地上,手上的血已經慢慢止住了,她凝神又朝留香言語了一聲:“寧兒,糖葫蘆。”

留香此時扶著秦氏的手忽然一怔,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薛婉。

而薛婉不動聲色的從地上站起來,將自已的衣服、頭髮稍稍弄得更亂了些,又把一旁的盛放的芍藥花弄爛弄碎,製造出一副混亂不堪的場景。

秦氏當然不明白她的用意,只當她得了失心瘋,居然還嫌這裡不夠亂,又製造了這麼多爛攤子。

正在她心裡嘲弄薛婉失心瘋的時候,薛婉已經順手將那隻帶血的簪子硬生生的塞進了她的手裡。

而那邊花桃聽說老爺在書房,便一路小跑過去,莽莽撞撞的衝進了書房,然後跪在老爺的面前:“求老爺救救我們家夫人。”

徐遠知此時正在看著書信,前些日子他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換做平日早就已經回來彙報了,只是這都快一個月了,還是不見訊息,怕不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而郊外正好有人被殺的訊息,徐遠知不免要聯想到這去,前幾日派了人去調查此事但是都沒有結果,他正愁著呢,不想此刻花桃突然闖入他的書房來。

“誰讓你進來的,如此冒冒失失,該當何罪。”徐遠知將那筆一擲,對著門外小跑進來的小廝便是一頓嚴厲指責。

“你是怎麼當差的,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進來嗎?”

那小廝被罵的有些怯怯的,他哪知道這姑娘鐵了心的要闖進來,說也說了,但是都沒用啊,他真是冤啊。

徐遠知發完了一通脾氣,也正好冷靜了下來,他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花桃便問道:“怎麼回事,你是綠汀院的?”

花桃回話說是,便把方才院裡的事情描述了一二,只不過她把這事挑重了說,希望老爺可以幫助自家小姐。

徐遠知當是什麼事,原來是他兩個兒媳婦自已打起來了,這外頭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家裡又有了一些風浪,“大夫人知道這事嗎?”

“回老爺,大夫人還不知道這事,我們家夫人讓奴婢直接來找您。”花桃長話短說,只希望老爺能儘快去救自家小姐。

“老爺,您快跟奴婢去吧,二夫人今日無緣無故的就跑來綠汀院,然後便是一潑冷水潑在我們夫人身上,我們夫人還被她扯了頭髮。”花桃有些著急的解釋。

徐遠知本來不願管這些深閨的事情,往日裡他都是將這些事情交給徐氏管理,要不就是金氏。沒想到這丫鬟卻直接來找到他。

想起薛婉那張臉,他心下不由抽搐了幾下,她與自已的一位故人可真像啊。他也不再多說什麼,讓花桃在前面帶路,一路去了綠汀院。

徐遠知由著花桃帶進了院子,剛穿過石拱門,便見到了開頭的那一幕。

此時薛婉正垂著自已受傷的手,一手將簪子塞進秦氏的手裡。秦氏不知道為何薛婉要這麼做,正推推嚷嚷的想要把薛婉塞進自已手裡的簪子還回去。

那支簪子的尖頭正好對準了薛婉。

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秦氏硬要拿著那簪子戳薛婉一般。

徐遠知看到兩人正在拉扯中,倒是沒有立刻出聲制止,但是看到那一旁的芍藥花被弄得稀爛粉碎,他不由的心疼起來。

這可是他花了心血種出來的芍藥花,而且還是獻給貴妃娘娘的,如今花毀了,連那根都被壓斷了,這府裡上下也就那麼幾盆,都在自已的院子裡擺著,這一盆也不知道是誰放過來的。

“住手!”徐遠知呵斥一聲,忙不迭的跑到花旁邊,有些心疼的撫摸著地上的殘枝。轉頭看到秦氏與薛婉兩人。

兩人都是衣衫不齊,只不過薛婉的更加凌亂,再加上那一手的鮮血,有些不忍再睹。

還未等他說出口,薛婉已經朝那地上重重一跪:“公爹,你可要替我做主,二夫人如此欺凌我,甚至還想害我性命。請公爹給我一個公道。”

薛婉本想請了徐氏來幫忙,但是徐氏最近回了孃家有些事情要辦,而金氏又是那種不溫不火,坐山觀虎鬥的角色,自然求不到她的幫助,也只有徐老爺可以求助了。

只見薛婉說完這句話之後,秦氏倒是率先不淡定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薛婉,沒想到這小賤蹄子居然和她搞這一出。

“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已弄傷了手,怎麼反將髒水潑在我的身上。”秦氏氣急敗壞的想要申辯。

不料薛婉此時將眼神轉向了留香,“留香可以替我作證。”

“公爹,換做是誰都不可能拿自已的命開玩笑,如果今日這簪子傷及了我的經脈,那我以後像繡花這樣的細活都做不了,女兒家最寶貴的就是這雙手了,我怎麼可能拿自已的手開玩笑呢。”

她說完偷偷瞧了一眼留香,又一眼無辜的看向了徐遠知。

徐遠知走向了那一處涼亭,坐在石凳上,“留香,你說,是不是有此事。”

留香神色有些晦澀,沉默了片刻,便沉聲說道:“回老爺,奴婢並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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