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離開家的那一天,天氣不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什麼時候走。”

白博夾了一塊小鹹菜配著白米粥,粥上結了厚厚的米油,看上去很好吃。

徐白夾了一塊腐乳,喝了一口粥道“跟你們一起出門。”

徐林“過年回來嗎?”

徐白“回來的,不過也待不久。”

白博“嗯,那就請你妹妹他們一家一起聚一下。”

徐白“嗯,知道了,到時候可能會有朋友一起來。”

徐林“需要多做什麼準備嗎,你自已出門在外,凡事小心。注意安全,不要讓我和你媽媽擔心。”

一家人吃完後,徐林收拾了餐桌,碗放到了洗槽,徐白在那裡等著。

徐林“你走了以後,這些活兒都是我一個人幹了。”

徐白“哈哈哈哈,男人就是要多承擔。”

徐白洗完碗後,一家人一起出了門。徐林開車先送白博去上班,開車經過徐白的時候,白博搖下車窗說“我很驕傲有你這個兒子,你從來沒讓我失望過,做你的媽媽我很開心。”

“做你的爸爸,我也很開心,不用擔心我和你媽。我們都是成年人,能照顧好自已,你要永遠大步向前走,我們是你的港灣,不是你的負擔。”

徐白微笑著看著父母遠去,直到看不見。

徐白走了,鈴又響了一聲。

上人看著徐白的一舉一動,這次倒是沒有那些故作玄虛的霧。

只不過大白天的馬路上直接不見了一個人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徐白緩步走著,因為恐高,他很少嘗試飛行,而且對於他來說,他不用像其他人費力劃破空間,才能去往想去的地方。對於他來說,去不同時間,去往任意目的地,就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畢竟他是天賦型選手,低調、低調。

他這樣走著,旁人看起來他是在走路,但是他其實走過的是無盡的時間和空間。

上人看著徐白走著走著,一下子就沒了身影,跟鬧鬼一樣!哪家正常人跟他似的,走著走著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

可誰不羨慕他這樣不依靠外物就可以去自已想去的地方,真是讓人又羨慕又渴望。

首領放下手中的檔案,看向自已的秘書 。

“走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想起了前不久他和徐白只有兩個人的會面,他個人出於私心,非常喜歡徐白這樣的年輕人,謙虛、上進、不藏私、心裡有格局,可是作為首領,他要思考的更多。

這場會面中,首領也得到了徐白的態度。

“人們需要的是神話,而不是一個真實的神,大家不需要神也可以活得很好。世間永遠不會缺少傳奇。”

徐白的存在是一件好事,可他展現出來的手段過於強大、神秘、不可控。現在可以相安無事,可以後能一直這樣下去嗎?

上人和1號現在與人類同一立場,可它們的防備也很明顯。

它們不信任人類。

1號是能不和人交流,就不和人交流,沒人知道她心裡的打算。上人像個孩子,也最像人,過於自由散漫,整個藍星都是任他來去自由,完全沒有秘密可言。現在合作的密不可分,可是誰又不能為未來考慮呢?

藍星是屬於人類的,人類最後也是要靠自已。

時間剛剛好,徐白為自已的掐點成功在內心默默給自已鼓個掌,他真棒!

繼任天帝大典剛剛開始,長得奇形怪狀,自由隨心的大家隨著禮官的安排站到自已的觀禮點。

天宮還是上一任天帝喜歡的畫風,到處都是白的、泛著金光,看上去十分富麗堂皇。

結果走近一看都是泥瓦房。現在的天昇還是崇尚著天性、自由;對於創造這一塊兒還沒有看重,同為人族的徐白知道,現在人族還沒有到發展出創造力和禮的階段,還在和妖魔仙怪鬼爭地盤,發展人口。

所有人族現在都很高興,他們的第一任人王,馬上就要成為仙族首領-------天帝,不僅如此,其他幾族對於女已成為天帝也是十分信服。

即將誕生的新人王也決定了接下來幾族的發展,誰都想分這杯羹。可是很奇怪,海王都已經上位有段時間了,而人王之爭卻是到現在都沒個結束的樣子,這次人族中實力強勁者來觀禮,就有好幾位人王競爭者。

徐白看了那幾位,都不成氣候,也不知道這新人王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天鐘響起,由羽毛華光溢彩,綻放光芒的妖族飛起,和著鐘聲舞了一曲,獻禮新天帝。

女已難得換下了平日的粗布麻衣和樹葉裝,穿上了之前徐白送她的花椒國服飾。金白兩種顏色纏繞,交相輝映,十分大氣貴不可言。女已黝黑的面板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顯得威嚴深重,不怒自威。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身衣服驚豔到了,原諒這群人,對於服飾並不追求,有時候赤身裸體都很正常,大家都是逮著什麼穿什麼,十分自然和諧。對於用衣遮體這概念,感謝難禺當時創世時,難禺是有衣遮體的。

走上祭壇,一個白色的巨鼎在那裡靜默,這就是當年難禺創世時留下來的,最後被仙族拿來鎮壓昇仙臺。

女已走到白鼎面前,跳完一曲祭舞,恭迎神臨。

難禺在石座上,祂沉睡很久了,這次被女已他們合謀喚醒,有點兒好奇他們的計劃:究竟想做什麼?

自第三次誕生後,祂宰了那群把他二世身剝皮拆骨,啖肉飲血的魔神後,祂就給自已尋了處寂靜的天外天,無人能到達的地方,造了一個神墓,沉睡至今,而祂的一抹神念不甘寂寞行走與世。

神念是祂的一抹分身,迴歸本體後,那蘊含的情感之熱烈,哪怕這炙熱感情不是他的,他們用這份炙熱把他喚醒了。

他也從神念中看到了一切始末,天道對他們的行為進行了遮掩,祂也無法從天機中得知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神唸的過往經歷的一切都投射到祂身上,女已依舊是他最偏愛的造物。

她能逃過命運,就值得祂高看一眼,更何況,已經很久沒人打祂的主意了。

終於到了揭曉謎底這一天,祂迫不及待想去會會這個為他精心設計的局。

天空中出現五彩神光,華麗異常,難禺自神光中降臨,今天的他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

“我來了。”

難禺在白鼎面前,白鼎很久沒見過祂了,激動地整個鼎都在顫動,太想念了。難禺視若無睹地繞過白鼎,看著女已“天帝禮開始了嗎?我還等著呢。”

女已微微一笑,平庸的臉因為這一笑也顯得豔光四射,難禺面對海女王的萬種風情都毫無波動的心,顫動了一下“都等著你來才開始呢!”

兩人相視一笑,女已深深地看了難禺一眼,帶著深深的眷念,這是最後一面,她放肆地釋放自已對祂的佔有、渴望、貪慾。

這一眼裡包含的慾望,讓難禺難得的熱血沸騰,祂第一次直面地感受到別人對他的情慾。而對於女已,祂做不到像對其他人一樣無動於衷。

祂享受地沐浴在女已的愛中,心裡悄悄地暗喜。

天道蠢蠢欲動,天帝禮終於開始了。神雷降下,女已迎雷而上。天帝要經歷一萬四千八百道神雷,神雷籠罩了女已,對她一頓劈。

難禺抓住神雷,一切都被暫停了。女已被雷劈得衣衫襤褸,全身上下都是雷擊的傷口,傷可見骨,非常恐怖。

難禺臉色陰沉“這是天帝的劫嗎,你們究竟要幹什麼?”神紋也因為怒火,開始快速地遊動。

女已抬起臉,看到難禺,第一件事就是露出笑臉“不要阻止我。”

神雷在難禺手中掙扎變形,像是放大版的蚯蚓“這就是你們瞞著我的事,為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巨大的神威從難禺身上散發,所有人都被壓得抬不起頭。

可是這樣的威勢卻沒能阻止的了所有人的抵抗,各自拿出了看家本事,攻擊著難禺。

徐白看著混戰中的難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這種情形可不多見,哈哈哈哈。

女已“你可以等會兒在看熱鬧嗎?”

本來的計劃,眾人協助徐白把難禺封鎖在一個特殊的時空點裡,困住祂。好讓女已有時間渡完劫,只要事情都成定局了,就沒有人改變了,哪怕是難禺。

徐白現在有更好的辦法,也不需要像上個計劃大費周章,犧牲許多。他從神啟走的時候薅了一把羊毛,複製了神啟,相當於他擁有了一個小神啟在身上。小神啟與徐白心意相通,現在徐白可以隨心所欲的把難禺困在小神啟的領域中,也不用犧牲誰。

女已的雷劫又重新開始了,難禺被困在小神啟中,神情冰冷,掃過所有人,卻沒人敢直視祂,都低下了頭。

哪怕所有人知道難禺現在根本看不見、感知不到。

徐白直面的對上了難禺嗜人的眼神,不退不避,很有膽量。

“你就這麼不怕死嗎!”

徐白也沒自信到可以困住難禺多久,只是為女已爭取時間,讓她可以和天道合體,也要藉助難禺的力量壓制天道,不讓它反噬女已。只有難禺才可以對天道起到威懾,不然誰敢在難禺面前做他不喜歡的事情挑釁祂,不要命了!

“你找死!”

難禺拿出了淇玉,這把由他二世身筋骨所鍛造的劍,今天出來見光了,歸功於徐白能把祂逼到如此,也是不多見的。淇玉斬斷了徐白對小神啟的管制,出了小神啟。

難禺出了小神啟後,淇玉的劍光就斬到徐白麵前,徐白在這樣快的劍光面前,根本無從躲避。只能使用時空之力,層層消耗淇玉的劍光,最後還是受了一劍。

“這第二劍,你一定躲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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