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開門!”

東巖再次喊我。

我猶豫了一下,抹乾臉上的淚水,猛然開啟門。

我看到東巖站在外面,神情疲憊,雙眼充血,一看就是沒有睡好覺。

“你怎麼這副德性!”

我擋在門口,不屑地衝他說。

“你昨晚做了什麼?”

他卻伸手毫無防備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進房間。

我雙手用力抓著他的手,想要掰開他掐著我脖子的手。

他卻絲毫沒有放鬆,直到把我推倒在床上。

“東浮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快要被他掐死了,他卻質問我幹什麼?

我拼命的抓他的臉,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疼痛似乎讓他清醒。

他猛然鬆開我,連連後退。

我猛烈的咳嗽著,用力的呼吸。

我不能死,不能這麼便宜這一家人。

我憤恨的抬頭瞪著東巖。

他的母親想要殺了我,他的父親已經讓我死過一回,現在,就連他也要殺我。

我為什麼還要可憐他們,為什麼還要心軟。

“滾!”

我大聲的怒吼。

東巖看著我,眼裡滿是內疚。

他一定是看到我進了東峰的房間,也一定在外面等到天亮,一定也聽到東峰迴到房間後的怒吼,同樣也看到東峰在我門口徘徊。

我沒做錯什麼?

我只想要一個公平!

上天給不了我公平,我自已來拿!

以後的一個月,東峰見著我就躲,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橫衝直撞到他的辦公室對他投懷送抱,一如既往地在家裡蠻橫不講理。

似乎那夜發生的事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我。

但,我卻讓東峰發了狂,每每我投懷送抱的時候,東峰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寵溺的抱著我,在我的額頭親一親,用手揉揉我的頭頂。

每每看到他落荒而逃,我心中就有說不出的暢然。

這種畸形的情感滋味,是不是讓那個絕情而心狠的男人無比“享受”。

而這一段時間,東巖也沒有再出現,似乎連家都不再回,但我一點兒也不關心他。

他根本就不在我的復仇計劃當中,畢竟,他只是一個孩子,無權決定自已生在什麼樣的家庭,選擇什麼樣的人做自已的父母。

終於,時間慢慢流逝,東峰也變得憔悴不堪,更沒有心情去找別的女人鬼混,我似乎取得了一個小小的勝利。

很快要開學了,我按心中所想選擇地質學,我要研究那座火山,搞清楚在我身上所發生的事。

我的導師姓陸,是一名對火山極其執著的火山痴,更是一名資深地火山探險家,兩年光蔭我幾乎不回家,都跟著他去考察每一座火山,當然,鑑於我的降維打擊,我的成績竟然沒有人超越,在我能夠看懂電腦的時候,我就從沒有停止對火山的狂熱,而選擇這一位導師,也是我一早就訂好的目標。

我從東峰的世界消失了兩年,以優異的不能再超越的成績提前畢業,成為了學院最為年輕的導師。

這在學院論壇裡再次掀起小小的波瀾。

有人提到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我看到也是淡然一笑。

只是,這已經不是那所大學。

我如願的回了家,想看一看那個被我完全冷落的東峰成了什麼模樣?

這兩年來,我從不和家裡有任何聯絡,除了用之不盡的錢,我拒絕東峰和東巖任何的資訊,更是有意躲避東巖殺到學校的尋找,幾次之後,他似乎也不再堅持,不再來找我。

只是,在沉悶的飯桌上,我竟然聽到東峰宣佈的結婚訊息。

當場,我就掀了桌子,瘋狂的想要掐死東峰。

東巖緊緊的抱著我的腰,我看著瘦了很多的東峰慌忙逃走。

“東峰,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其他女人結婚!”

我歇斯底里地怒吼。

他想要的家,永遠都別想。

“滾開!”

我扭頭衝東巖怒吼。

我這一生沒有任何追求,只要東峰不得好死,只要他生不如死。

東巖愣神之際,我跑了出去。

東峰早已沒有人影,我握緊雙拳,絕不會放過他。

東峰為了躲我,幾天都沒有回家。

我無所謂,有的是時間。

幾天後,東峰帶著一個女人回家。

我打量著這個女人,長得相當不錯。

那個女人也打量著我,但很快就對我笑,甚至出手大方,送了我一輛限量版的跑車。

我盯著她旁邊的東峰。

“糯糯,收著,周阿姨的一片心意!”

而那個周阿姨一點也沒有因為我的冷淡而生氣,反而上前熱情的拉住我的手。

我不屑的甩開她。

姓周,就是車做的好的那個大集團嗎?

東峰可真會娶?

女人同樣也送給了東巖一輛跑車。

物盡其用,但也用了心。

“你送的車,車速夠快嗎?”

我把玩著手裡的鑰匙,嗤笑地問。

女人看到我同她說話,未語先笑。

“糯糯……”

“停!”

我伸手製止她。

“叫我東浮玉!”

雖然這個名字是東峰取的,我不屑於用,但我就是要讓他記得這個名字,永遠都不要忘記,至死都要刻在靈魂裡。

女人一愣,隨即又再次笑了。

“好,浮玉,你放心,車速不僅夠快,還很安全!”

我衝她一笑。

“這是想要把我和東巖一起快點送到天堂,不礙你們的事嗎?”

屋內瞬間安靜。

我走近女人,看著她發愣的臉,附在她耳邊:“他都睡了我,怎麼還能娶你!”

聲音很輕,只能我們兩個聽到。

女人石化了。

我咯咯地笑,根本不在乎的她的震驚,就想看看她怎麼表演。

她愣了好一會兒,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煩。

“你們……”

她終於開始表演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看我,看看東峰,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們,你變態!”

她終於罵出了口,不是對著我,而是不可思議的對著東峰。

“你說了什麼?”

東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我笑了,他怎麼就這麼大膽的認為,我不會說出來,怎麼就敢公然在我面前提結婚。

他有什麼資格?

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像是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衝出這裡。

東峰不甘落後的追了出去。

我哈哈大笑,眼淚甚至都笑了出來。

東峰,我的痛你怎麼能理解!

有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扭頭看到東巖用可憐憫的目光看著我。

我不需要他的可憐。

“滾!”

我大聲衝他吼。

從那次他想要掐死我後,我們之間似乎只有這一個字的交流。

我轉身就要回自已的房間,他卻擋在我的前面。

我瞪著他。

“糯糯!”

他伸手就想摸我的頭,我躲開。

“滾!”

我伸手推開他,不想再見到這張臉。

他卻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過去的都過去,你不要再懲罰自已!”

他懂什麼?

過去的怎麼可能過去?

我眼睛紅了,衝他一笑。

“你以為你是誰,觀世音再現,還是基督重生!”

我重重踩在他的腳上。

他臉上出現痛苦,卻仍然沒有鬆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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