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他給你道歉的。”

張亮冷哼一聲,眼裡滿是怒火。

“道歉也沒用,你看我被他打成什麼樣了?我和他沒完!我一定會告到他坐牢!”

盛夏彎腰給他道歉,“我是誠心給你道歉的,只要你同意和解,醫藥費和賠償金你只管提,我會盡量滿足你。”

“呵,我像是缺錢的嗎?我告訴你,想和解,沒門!”

盛夏急得都快哭了,“那你想怎麼樣?”

張亮一臉鼻青臉腫,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讓他給我道歉,要是我高興了,或許會考慮。”

盛夏咬牙答應,“好。”

“不好!”

傅硯辭推開門,目光陰森盯著病床上的張亮,“我看你還是欠打!”

“你、你、你給我出去!”

張亮嚇得身子直往後面躲,怕傅硯辭再衝過來打他。

他真的是被打怕了,想到之前自已差點被打死,張亮尖細著嗓子吼。

“你給我出去!”

這男人簡直是下死手,不要命的打。

“你不是讓我給你道歉,怎麼又讓我出去?”

傅硯辭冷冷看著他,黑眸閃爍著冷意,渾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瞥了眼張亮拉過盛夏的手,心裡閃過可惜,可惜沒打斷他的手。

張亮嚇得臉都白了,哪還敢讓他道歉?

“你、你、你給我出去!”

張臉抖著身子,一個勁的吆喝,讓他出去。

盛夏見狀,只好對傅硯辭說:“你先出去,我和他談。”

傅硯辭黑著臉,站著不動,他怕盛夏一個人被欺負。

“不行,我不出去,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

盛夏勸不動他,把他往門外推,“聽話,你出去,我和他談,不會有事的,有事我叫你。”

傅硯辭就跟座大山一樣,盛夏推的臉都憋紅了,也沒把人推出去,氣惱道:

“你不出去,以後休想我給你做飯吃!”

傅硯辭梗著脖子不肯出去,眼神冰冷看向張亮,恨不得衝上來在把人揍一遍。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季宴禮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傅硯辭眼神不善盯著季宴禮,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醫院。

“我來醫院給家人拿藥,正巧在走廊上看見了陳勇,知道你在這裡,就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季宴禮目光坦然,淡淡掃過站在一旁的盛夏,眼底是一閃過的擔憂。

他問過陳勇,知道傅硯辭打人和盛夏有關,就忍不住過來看。

傅硯辭嗤笑一聲,目光冷冷射向季宴禮,儘管他一臉坦然,光明正大的樣子,但傅硯辭不信他的說辭。

他這個外甥性子冷淡,對誰都溫潤有禮,實際上骨子裡透著疏離冷漠。

傅硯辭才不信他是關心自已,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藉著關心他的由頭,去看其他人。

“我倒是不知道,你原來對我這麼關心?”

季宴禮溫潤一笑,對傅硯辭的陰陽怪氣並不氣惱。

突然,躲在床上的張亮來了精神,指著季宴禮扯著嗓子就吼。

“你老婆和別的男人一起打我,你頭頂上都綠的冒煙了!”

張亮的話是激起千層浪,偏他還自作聰明,打算訛季宴禮一把。

“你老婆找人打我,你說怎麼賠吧?”

他不敢找傅硯辭麻煩,轉頭就盯上了季宴禮,打算讓季宴禮大出血一把。

盛夏心裡暗道壞了,扭頭去看傅硯辭,只見他神情一片冰沉。

“你聽我解釋,這是個誤會。”

“誤會?”

傅硯辭似笑非笑,臉色喜怒難辨,下一秒,突然對著季宴禮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

“你是她老公,那我是誰?”

季宴禮神情淡淡的,口氣依舊溫和,“這裡面有誤會。”

“誤會?呵,你倒是說說,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傅硯辭兇狠地盯著季宴禮,心裡的暴虐再也按壓不住,捏著拳頭就要打。

“不要!”

盛夏抱住傅硯辭的手,緊張道:“這裡面真的有誤會,你不要打人。”

傅硯辭此刻不悅到極點,語氣森冷,“你幫他?我才是老公,你看清楚了!”

“這件事其實也怪你。”

“怪我?”

傅硯辭怒極反笑,冷冷看向盛夏,“你說怪我?你們兩個不清不楚,還能怪到我頭上?簡直荒謬!”

“你混蛋!”

盛夏氣得臉色發白,抬手就想打他,卻被傅硯辭一隻手攔下來,一把將她拽到懷裡,另一隻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將人按在懷裡。

“你倒是說說,怎麼個怪我法?”

盛夏冷著臉,在他懷裡掙扎,“你鬆手!”

但明顯傅硯辭不可能聽她的話,手上用力,將人牢牢控制在懷裡。

季宴禮溫潤的眸子染上情緒,冷聲阻止他,“你弄疼她了。”

聽見他的話,傅硯辭眼裡怒氣更重,渾身散發著陰鬱,整個人在暴怒的邊緣。

“我們夫妻倆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季宴禮嘴唇蠕動,目光定格在盛夏蒼白的臉上,選擇了退讓,“就是因為你們是夫妻,有話好好說。”

“哼。”

傅硯辭嗤笑一聲,目光銳利地射向他,“你知道就好。”

盛夏掙扎不開他,氣得聲音都顫抖了。

“你還有臉說我們,你當天答應我,跟我家人見面,結果你接了一通電話,人就跑沒影了,留下我一個人!”

“我家人以為我撒謊,幸好季宴禮出現,我家人把他誤認為是我老公,我才脫身。”

“我知道我當時有多無助,有多尷尬?你明知道我家裡人,你還……”

盛夏聲音哽咽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裡的委屈再也繃不住了。

傅硯辭神色微變,手上卸了力氣,乾巴巴地解釋,“當時純……”

話一出口,傅硯辭立馬改口,“當時我有急事。”

盛夏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撇過頭不看他。

季宴禮卻是連連看了傅硯辭好幾眼,難道是純如?

傅硯辭臉色緩和,知道這件事,他也有責任,語氣不再陰冷,硬邦邦地說:

“那你也不能讓他冒充我呀?我才是你老公。”

盛夏想起當初被他拋下,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轉過頭,不願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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