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準時機,繞過沙發,直接從杜總身後撞了過去。

盛夏出了門,就不要命地往外跑。

她不怕會得罪杜總,生意人,不會因為她一個女人,放棄上千萬的生意,只要杜總腦子沒壞掉,就不會幹這種蠢事。

“我艹!”

杜總罵了句髒話,沒能唬住她,不過這種有腦子的女人,才更有挑戰性。

他跟著追了出來,臉上帶著征服欲,終於在電梯口堵住了盛夏。

“小美人,你往哪跑?這裡都是我的人。”

杜總把她逼到電梯的拐角處,上手就想要拽她,想要將她拉到屋子裡。

盛夏激烈掙扎,可她忽略了,男女體力上的巨大差異。

“你放手!”

杜總猥瑣地說:“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

說著,他竟不顧這是在樓梯口,就要親上去。

盛夏大驚,一腳對著他腿間踹了過去。

“啊!”

杜總嘴裡發出殺豬般地慘叫,面目猙獰,反手一個巴掌扇過去,“小婊子,等下讓你哭著求我!”

盛夏被他一個巴掌打懵了,腦袋暈暈的,被他拖著走。

眼看就要被他拖進屋子裡,要是真進了屋子,她就完了。

盛夏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突然電梯“叮”的一聲,季宴禮從電梯裡走出來。

盛夏像是看見救命稻草,哭著喊,“季宴禮,救我!”

她不知道,季宴禮會不會幫她,可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盛夏心裡做出最壞的打算,就是魚死網破,拼著一死,她都不想委身杜總。

杜總也看見了季宴禮,威脅道:“不關你的事情,你少多管閒事。”

季宴禮表情冷淡,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哎呦,疼疼疼,你鬆手!”

杜總疼得腦門子上都是汗,嘴裡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讓你以後在京都混不下去,你完蛋了!”

季宴禮鬆開他的手,將盛夏拉到身後,觸及到她臉上的巴掌印,溫潤的眸子裡閃過怒意。

“砰”的一聲。

一向好脾氣的季宴禮突然發難,一拳將杜總砸倒在地上。

“記住了,我叫季宴禮,想找麻煩,歡迎你來季氏。”

杜總已經懵了,季氏?季宴禮?他就是季氏一直在國外的繼承人?

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季宴禮冷聲對身邊的助理說:“叫停所有和杜氏的合作專案。”

杜總這下算是清醒了,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季宴禮的褲腳,“對不清,是我腦子不清醒,季總給個機會?”

季宴禮沒有理會他,脫下西裝外套,搭到盛夏身上,攬住她往外走。

季宴禮低頭,觸及她慘白的臉,還有眼角掛著的淚水,眼裡露出一絲憐愛。

“你有沒有事?”

盛夏搖頭,抬手擦了把眼淚,嗡聲道:“我沒事。”

“你又幫了我一次,真不知道怎麼謝你。”

季宴禮淡淡一笑,“舉手之勞,不過你為什麼會碰到杜總?”

盛夏低著頭,小聲道:“我來給公司送資料。”

季宴禮有些震驚,杜總合作的單位,目前市面上除了季氏,就是傅氏。

“你在傅氏工作?”

盛夏點頭,“嗯。”

季宴禮眼裡露出不解,“傅硯辭怎麼會讓你做這種工作?”

傅硯辭是傅氏的總裁,怎麼會不瞭解供應商的脾性?

杜總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好色,他怎麼能讓盛夏一個人來送資料?

季宴禮下意識認為,這件事是傅硯辭默許的。

幾乎是立刻,季宴禮破口而出,“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不然怎麼會讓盛夏給老色劈送檔案?

盛夏搖頭,“不是的,他一個……”

她剛想說他一個送空調的,怎麼能左右公司的事情,但礙於保護傅硯辭的自尊心。

盛夏改口道:“他對我很好,所有的積蓄都交給了我。”

所有積蓄?

季宴禮驚呆了,幾百億都交給了她?

“所有的積蓄?”

盛夏猛地點頭,“對呀,一百萬呢!”

“啊?”

季宴禮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嘴角有些抽搐,“你說所有積蓄?一百萬?”

盛夏一臉認真的點頭,“是呀。”

季宴禮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眼神古怪地看向盛夏,“你……”

難道傅硯辭破產了?還是傅硯辭騙她,故意沒有說實話?

但這是人家的家事,季宴禮不好多嘴,只是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突然,一道凌厲的風掃來。

“混蛋,你們在做什麼?”

傅硯辭陰著臉,不由分說的衝上來,一拳將季宴禮砸倒。

季宴禮站穩身子,見傅硯辭再次打過來,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你冷靜點。”

傅硯辭餘光瞥見盛夏身上披著的西裝,雙眼赤紅,他冷靜不下來!

“砰”的一聲,他又是一拳砸過去。

季宴禮溫潤的眸子閃過怒意,捏著拳頭迎了上去。

兩人打成一團。

盛夏站在一旁著急,“你們別打了。”

可兩人都打紅了眼,誰都不肯讓,最後還是兩人的助理趕過來,將他們拉開。

陳勇死死抱住傅硯辭,不敢鬆手。

傅硯辭甩開陳勇,赤紅著眼睛,對著季宴禮放狠話,“她是我老婆,你舅媽,你以後離她遠點!”

季宴禮神色淡淡的,“她是你老婆婆,可你連自已老婆都保護不好,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盛夏知道傅硯辭誤會了,趕忙開口解釋,“是季宴禮救了我,要不是季宴禮出手幫忙,我……”

傅硯辭冷靜下來,這才注意到盛夏臉上的傷痕,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誰打的?”

盛夏不想讓他惹麻煩,“算了,季宴禮已經幫忙教訓他了。”

傅硯辭目光陰冷,他現在吃人的心都有了,冷颼颼的眼神射向陳勇,“你怎麼辦事情的?”

陳勇心裡大呼冤枉,他得到訊息,是來盛夏給杜總送檔案,就知道要壞菜。

他是一刻都不敢耽誤,立馬報告給傅總,結果還是來晚了。

陳勇一臉生無可戀,他覺得自已的職業生涯似乎要完蛋了。

“我、我真不知,她們會讓……”

“不用解釋,我要結果。”

傅硯辭一把將盛夏拉過來,拽掉她身上披著的西裝,順手就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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