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才是主角啊?!

顧洋雖是腹誹著,但也點了頭應允。

劉太太不顧韓老師阻撓,跪倒在地,給眾人磕了幾個響頭。

不多時,顧洋就看到幾根紅色絲線自劉太太身體裡射出,正往著他們身上繞。

就在劉太太要向顧諾磕頭時,顧洋一把將劉太太拉了起來,“夠了,諾諾還是個孩子!承受不起,會折壽的。”他說。

難道我就不是個孩子嗎?!

莫佳鑫有些黑臉。

但劉太太拜都拜了,總不能還回去吧。

劉太太紅著臉,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引著眾人下了樓。

肉眼可見的,劉太太的行動彷彿又遲緩了幾分。就連剛剛開門時直挺挺的背,卻也是佝僂了下去,明明才30幾的年紀啊。

顧洋看出來了,那藍色煙霧吸取的——是生命力!!

眾人下樓。

看著被掀翻了的沙發,面面相覷。

顧洋直接將黃皮紙都撕了下來,將沙發又翻了回去,放好。

劉太太拿起桌上的水杯,想幫他們倒水,卻是被韓老師阻止了。

“不用了太太。”韓老師繼續道,“其實太太,我現在得要確保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劉太太問。

“你現在是更願意相信我們還是更願意相信那個大師?!”

“我都信不行麼?!”劉太太不解。

“會有一點偏差。”韓老師說。

“什麼意思?!”

“那個大師名不副實,有問題的不是您的房屋,是您的兒子。”

顧洋開門見山。

“不!不可能!弟弟大師你肯定是在開玩笑!”劉太太說。

“叫我顧洋就好了。”顧洋回應。

弟弟大師?

聽著怪彆扭的。

“好的,顧洋弟弟。”劉太太笑著,臉上是一抹慈祥,冥冥中,她總覺著這個男孩很可靠,就是刀子嘴了些。

“這個屋子我幫您看了,很正常,包括剛剛遇到的血手。”顧洋說。

“那血手?”劉太太回應,“其實那個血手,只有顧洋弟弟你一個人看見,我們只是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

“那個血手,如果我感覺沒錯的話,用的應該是麻雀血。”顧洋閉上眼睛回憶著。

“哈哈,那,那個人算是撞到槍口上了。”顧諾說。

“什麼意思啊?!”莫佳鑫問。

“哥哥以前是個獵人,專門打麻雀的。”顧諾很是自豪地說。

顧洋點頭,繼續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人和那個大師,可能是一夥的。”

“顧洋弟弟,可能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不太清楚。”劉太太說,“我沒有什麼其他意思的,就是和你說說大師的來歷。”她趕緊補充道。

“她是我們這個圈子裡頭很有名的大師了,很靈驗的,治好了很多很多的人,像是因為抑鬱了不去上學的,還有那些被下了降頭的,還有......”

韓老師打斷,“我其實大概理解太太您要說什麼。但是,其實太太您說的這些情況,我覺著,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的信仰來解決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當我們感覺我們的世界快要崩塌了,怎麼治都治不好時,其實大機率是我們的心病了。”

顧諾舉手,積極發言,繼續道,“所以出於寄託,我們通常會相信一個在自已面前裝神弄鬼的偽大師。他會給幾副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草藥,然後說這是是神藥,下點符籙水,逼你喝下,然後奇蹟般地你就治好了。這就是信仰治療,心的治療。”

“妹妹說的真好!”顧洋還沒開始誇呢,莫佳鑫就搶了顧洋的臺詞。

“可,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阿姨。”莫佳鑫也積極地舉起了雙手,“可是,可是他連藥都沒給,真過分。”她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還不忘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劉太太。

要不把這傢伙送回去吧?!

顧洋扶額。

韓老師亦然。

“我用術法看過了,那就是普通的水和紙,不存在什麼神力。”顧洋說著,隨手舉起剛剛撕下的一片黃皮紙。

“至於上面寫的字,我只能說,很醜,比我的字還醜。”顧洋吐槽道。

“可大師說這是【嫁接符】,可以把災禍轉到其他人身上的。”劉太太說著,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對不起,我實在是......”

“沒關係,這個也是假的。”顧洋隨意地將他一丟,翹起二郎腿,自以為很帥。

在場的人只有莫佳鑫看出了他的舉動。

“哇!顧洋哥哥好帥啊!”她夾著嗓子,嬌滴滴地夾緊了雙腿。

“他們這是在幹嘛?!”韓老師用胳膊撞了撞正生氣著的顧諾。

“可能是在玩什麼霸道總裁的遊戲吧。”顧諾說。

“現在的年輕人哦~”韓老師將手放到後脖頸,往後靠了靠。

看著思維越發發散的眾人,劉太太著急地說了聲,“顧洋弟弟,那,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啊。”

“現在?”

顧洋想了想,說,“睡覺吧就,離太太你兒子住的房間遠點。”

“太太你也是,也住遠些的。”他又補充了一句。

“弟弟大師是說今晚可以來我家住?!”劉太太很是開心,輕聲詢問,生怕顧洋一行人走了。

怎麼又是弟弟大師?!

我叫顧洋!

顧洋!

......

算了,改正不過來了。

“那就打擾您了。”

看著滿臉黑線的顧洋,韓老師意識到他可能又在神遊了,於是乎便代替他回覆道。

“是我要謝謝你們才對。”劉太太直了直身子。

“最近的腰是怎麼了。”她嘀咕著。

隨後,劉太太便將眾人帶到了客房。

不愧是大別墅,就客房都有個4套。

“劉太太,您也住這邊的客房,別去那頭。”顧洋提醒。

“為什麼啊?!”劉太太問。

何著我說的話你是真沒聽啊?!

顧洋耐著性子,解釋道,“有問題的是您兒子,不是這棟房子,離您兒子遠點,對你百利而無一害。想必你也覺察到自已身體的不對勁了。”

“可,可是。”

看著猶猶豫豫,不肯接受自已提議的劉太太,顧洋有些生氣,他畢竟是個大男子主義。

“反正話我就說到這了,怎麼選就看你自已吧。”顧洋說。

“嗯嗯,我知道了弟弟大師。”

劉太太像是想通了,回覆道,“我還是去我自已房間睡吧。我就只剩這麼一個孩子了,他晚上要是又不舒服了,作媽媽的,我放心不下。”她嘆了口氣,又自嘲地笑笑,“我這個命,活著不都是為了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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