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

微醺的晚風吹過路邊的樹叢,一陣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走在路上的行人都在各忙各的,有的低頭扣手機,有的插著耳機聽音樂,有的則是提著公文包正在趕路。

伴隨著夕陽逐漸落下,漆黑的夜籠罩了整個上海。

今晚的上海,沒有燈光。

秦澈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重重的舒了口氣,他有些焦急地看了看錶,然後又重重舒了口氣。

如果有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被這裡的雜亂給震驚到。紅木辦公桌上攤著高檔的西服,金絲眼鏡掛在衣架上,那些能讓其他公司拼命去求得的產品機密就像是孩子寫完的作業,被胡亂的扔在地上。

但是桌角最整潔的位置留給了一瓶藥,藥名很模糊,看不清,但上面清晰地貼了一張紙,用娟秀的字跡寫到:

“妄想症”

秦澈胡亂的揪著自已的頭髮,他想開啟燈,但是怎麼也打不開,於是瘋狂用手拍擊的開關,最後長嘆一聲,緩緩地靠在牆上。

一天前到現在,他親眼看著巨型的火球從天而降,如同天外飛星,剎那間毀滅了半個上海市,但轉瞬間上海又恢復如初,所有目擊者都被穿著黑袍的人用木棍點在額頭上,然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座國際大都市又恢復了以往的吵鬧。他們彷彿不知道一秒前的自已已經是火中亡魂,秦澈彷彿看到死神的手懸在半空,然後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自已所有目擊者中唯一逃過的,今天早上他去了最好的精神病院,開了四瓶藥,全部吃下去之後,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說是好好的睡一覺可能不太準確,在夢裡,他夢見火球從天而降,想跑,但火球一直追著他。

終於,他開啟了門,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走下樓,回到家。

他的家是棟別墅,住在偏遠的城郊,當初他很喜歡竹子,就在別墅周圍種了大量的竹子,但是今天他回去的時候,所有的竹子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楓樹,炎熱的五月天,火紅的楓葉就像一根針,狠狠地插在他的眼睛裡。

“自已一定是瘋了。”他這樣想著,開啟了大門。

但是開啟大門後還要讓他更震驚的東西。第一眼,他看到一個陌生人就坐在他的沙發上。第二眼,他發現這個人的穿著很奇怪,現在剛從西部電影裡走出來的牛仔,身上穿著破舊的衣服,頭上戴著一頂牛仔帽,帽簷上插著綠色的羽毛。他的面部表情——他沒有面部表情。

秦澈呆立在原地。

但是那個男人明顯比他有熱情的多,早上起來秦澈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我叫格里芬,英國人。”

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就在這時,秦澈感到一股從來沒有感覺過的驚恐,甚至比見到五月的紅葉更加令他震驚。

格里芬的手是冰涼的。那不是任何一種冰涼,跟高精尖機械打了五年交道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一雙機械手,機械的冰冷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的神經,他彷彿要把手抽出來,但他什麼都做不到。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你加入的一個計劃,我留你一條命。”

“什麼計劃?”此時的秦澈已經無力反抗,只得問道。

“一個民間組織,超自然調查協會,針對一些奇怪的事情,從天而降的巨大火球,五月的紅色楓葉,以及——”

他看向秦澈的西裝外套。

“——花了2萬元卻沒起任何作用的精神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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