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崇祿將眾人送至洞口,交代了幾句,轉身又往裡走去。

他走到那三個洞口面前,走向老僕說的那個文鳥鑽進去的洞。

他走著走著,突然像穿透屏障一樣進了另一個世界...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簡直是世外桃源。

只見這個地方遍地花海,中間是一座屋舍,周圍種滿瓜果蔬菜,此等景色光是看著便覺得心曠神怡。

他朝屋子走去,老遠便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呵呵呵呵…”

“這是小溪的聲音。”他這樣想著。

加快步伐走到屋子的門口,看見有四個人坐在堂屋中央,其餘兩個應是一對夫婦,另外兩個...有一個是小溪!

“小溪!”崇祿喊道。

屋裡的男人聽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那人一臉嚴肅的看向崇祿,片刻又鬆懈下來,不可置信的問道:“閣下可是孔雀族崇祿?”

小溪悄悄的小聲告訴女人:“這就是翼王。”

崇祿聞言對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心裡想:沒想到這人還認識我。“你是誰?為何在此?”

男人確定了他的身份,喜笑顏開的迎客:“哈哈哈哈...多年未見,你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崇祿皺眉,看著男人向自已走來。他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但還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而且聽語氣這位應是故人。

男人走近,見崇祿一臉呆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祿兒,不認識叔父了?你百歲時可是天天吵嚷著讓叔父抱。”

崇祿想起來了一些兒時碎片,如果他沒猜錯,這人就是當年與父親交好的白鷳族叔父。

崇祿:“你是白鷳族?”

那人點頭,“不錯,我乃白鷳族白荃。”

崇祿:“當年鷳王起兵謀權已被滅族,你竟安然無恙?”

白荃摸了摸鬍子,哈哈笑道:“當年我兄鷳王謀權篡位,妄想取代孔雀一族起兵謀反,致使族民苦不堪言,他還強迫子民征戰沙場,不從者殺無赦!我無力阻攔,最後是你父母救下了我夫婦二人。”

崇祿不解:“父母?我父母也死在了那場戰役中,他們如何救你?”

白荃又笑道:“我說的,是你的義父,當年的孔雀王——崇轅。”

崇祿:“如此說來,當年也只有你二人倖存。”

白荃點頭,“是也。”

崇祿:“既如此,是我義父將你二人安置於此?”

白荃:“當年一戰後,百鳥山各族視我族為仇敵,我二人已無處棲身,只能在此苟且偷生兩千多年。”

此時一旁的婦人走了過來,她聽見了二人的談話,也知道了來者何人。

開始她還有些擔心,藏了兩千多年,這個地方除了崇轅夫婦再無人踏足,今日一下來了兩個人,她不免有些驚慌。

她輕輕攬著身邊女孩的肩膀,對崇祿露出和善的笑容,這個女人給人一種溫柔賢惠的感覺。

她問道:“你是祿兒?祿兒,我是叔母啊,你兒時經常來我家做客的,你不記得了?”

她走近些,打量著崇祿,欣慰的笑道:“真好啊,一眨眼你都當上翼王了。許久未見你母親,她可安好?”

是的,鳳瑤的父母便是崇祿的義父義母,外人都以其父母為稱。

崇祿有些哀傷,兩千多年來,這裡與世隔絕,他們竟不知義父母已故。

崇祿:“他們夫婦二人已亡故。”

女人聞言呆住了,明明上次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但她又轉念一想,上次崇祿母親來看她已是千年之前,還在同她講獲辛和鳳鈴的故事。

但是一千年太久了,久到可以翻天覆地...

女人想了想,說道:“你母親因何而亡?”

崇祿:“千年前魘墟封印未加固,封印被破,她以身祭陣了。”

女人不解:“封印被破?怎會如此?封印千年加固一回,那麼多鳳凰,其中三隻皆有鳳翎,怎會無人加固?”

崇祿:“當年臨近封印之期我父突發惡疾身亡,鈴兒自請前去封印,但封印之期她並未出現,魘墟里的東西趁著封印虛弱破壁而出,天界大亂天帝震怒欲上奏古神,無奈封印被破只能重塑。”

女人聞言沉默了,淚水沾滿了眼眶。

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她替這對善良的夫婦感到悲哀。

白荃聽完了全部,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好人不長命,真是天道無情。

崇祿緩過神來,看見婦人身邊的女孩,問道:“這個孩子...”

白荃趕緊把女孩拉到身邊,攬著女孩笑道:“這是叔父的女兒,叫白黎。”

隨後又輕輕推了女孩一下,“黎兒,這是兄長,快叫祿哥哥。”

白黎小聲道:“祿哥哥好,我叫白黎,黎明的黎。”

崇祿笑著摸了摸女孩的頭,“黎兒真乖。”

白荃見他並未排斥女孩,緊接著拱手道:“祿兒,叔父有個不情之請。”

崇祿扶起白荃,“叔父無需多禮,何事直接吩咐侄兒就好。”

白荃:“我夫婦二人老來得子,黎兒今年剛滿四百歲,自出生以來便一直蝸居此處。你們能來此,說明此處已不太安全,若被外族發現,我們自然是死不足惜,但孩兒無辜不該遭此劫難。所以懇求祿兒,帶她離開這裡,也只有你能護住她。”

崇祿覺得不妥,急忙道:“我若帶她走,她必定會被人認出真身是白鷳,會很危險。”

白荃聽他說完鬆懈下來:“祿兒不必憂心,你族中有兩人也是我白鷳族人,他們亦被你父母隱藏了兩千多年。”

崇祿:“兩人?我知白嫻是母親派來保護我夫人的白鷳族人。但是另一位?”

崇祿:“獲辛。”

崇祿聞言瞪大了眼睛,“獲辛?他...”

白荃:“沒錯,他便是我的兒子——白狄。還有白嫻,她亦是我的女兒。”

崇祿蒙了,這麼說來,翼宮這些年一直都有兩隻白鷳在,而他卻不知。

崇祿:“獲辛確實與平常孔雀不同,他的真身為孔雀尾,但通體雙色,一黑一白。我竟從未懷疑過,只覺他是染病所致。”

白荃:“當年因孔雀族認身只看尾羽,你父母便用孔雀尾羽掩蓋了他的真身,時間久了尾羽便與真身融為一體,若不強行取下,誰也分辨不出。”

崇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便好說了。”

白荃拱手:“這些年,多虧了你們我兒才得以生存,在下感激不盡!”

崇祿:“叔父言重了,你與我父親情同手足,叔父大可放心,我定替你護好白鷳族人。”

白荃笑著點頭,旁邊的女人也欣慰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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